楚闻冬当然发现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闻冬起身就去看秦绍刚的手,没发现问题又去看伤腿,还想去喊大夫。
“别喊……”
“那你究竟是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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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看看厕所里有没有男人。”
让同性帮帮忙,应该没什么问题,不会那么难说话。
厕所没人。
“那我回去给你找一个……”
“来不及了,要不把吊瓶给我,我自己举着,要不把针头先拔掉。”
“别拔,还有多半瓶药。”
楚闻冬豁出去了,反正她一个离婚带娃的,要什么名声?特殊时期特殊对待,除了她和秦绍刚,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过了这事,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
楚闻冬把秦绍刚推进去,插上了门。
“你干嘛?”
“还尿不尿了?不怕憋死?还是喜欢尿在裤兜子里?”
这个女人……
楚闻冬闭着眼,摸索着解开秦绍刚的裤子,把秦绍刚惊的不行,扭动着躲避着。
“闻冬,使不得,你是营长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这样不好。”
“别想歪了,就撒泡尿,难不成我会赖上你?我要脸。”
楚闻冬把吊瓶举高,“你举着吊瓶。”
秦绍刚活了二十多年,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这么亲近过……真的,脑袋里全是浆糊,不会思考了,楚闻冬让他举着,他也就举着了。
两只手,楚闻冬就方便多了。
解腰带,褪裤子,然后那啥,两个人都是心里慌慌的,脸上红红的,秦绍刚更是,他差一点尿不出来。
整个过程,大脑一片空白。
楚闻冬帮他整理好,这才推了推他,“好了,把吊瓶给我。”
回到治疗室,两个人一直没说话,就算无意中碰在一起的目光,也要赶紧移到别处。
尴尬啊。
中年妇女又开始问了,“小两口吵架了?”
“没有啊……啊,我们不是……”
干脆不解释了,和一个陌生人解释的着吗?
“看你俩一直不说话,谁也不看谁。”
“嗯,你没看错,是吵架了,有些人逞能,嫌我做的不好。”
秦绍刚很惊讶,女人张口就来,他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确定了两人吵架了,中年女人不问了,就一直在等着两个人吵。
都是些什么人啊。
三点多钟,第一天的治疗结束,护士来起针,楚闻冬收拾了外用药和内服药,拎着一起离开了医院。
“你回去吧,我直接回家去,今晚有可能不去了。”
“随便你。”
楚闻冬十分傲娇地从秦绍刚身边走过,看男人那样,唯恐避之不及,她会赖着他吗?
秦绍刚很是无语,楚闻冬把他的药也带走了。
苏忆安正躺在一楼躺椅上,见楚闻冬回来了,就坐了起来。
“吊瓶挂完了?”
“嗯。”
“那秦绍刚呢?他这个样子能做得了饭吗?”
“这个谁知道,有手有脚的饿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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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安指了指她,“你呀,人家又怎么惹你了?”
“没人惹我……哎呀,怎么把他的药给带来了?”
“粗心大意,等会给人家送过去,这是药不是别的,不能等。”
“让叶子送过去嘛,我去做饭。”
“叶子哪里知道秦绍刚家住哪?要不我去送?我知道。”
“算啦,你去还不如我去,我哥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行了,我先去做饭,等会就去。”
“你俩到底怎么了?中午的时候不是还挺好的吗?”
“我就是伺候着打个针买点吃的,哪有什么好不好,一直都是这样啊。”
苏忆安信她个大头鬼。
“对了,秦绍刚说晚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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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没打算让他来,晚上我来,把打烊的时间提前,九点就结束,有顾客来就和他们说,大厨病了,孕妇熬不了夜,请他们体谅。”
“实在不行就停两天呗,这还是你说的,要是大哥知道了……”
“只要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咱不停,等重开绝对受影响,两天时间足够顾客流失的了。”
楚闻冬帮着白红梅去做饭,苏忆安又躺回躺椅,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
看地址是老家的种子站,不用说是刘国庆无疑了。
两个人通信并不频繁,上一次通信还是在北疆的时候。
苏忆安和知青的小圈子差不多是两条平行线,要不是结婚证上她曾经是某人的妻子,大概不是和知青有交集。
但刘国庆这个人是不一样的,他对农村人有感情,这种感情很淳朴。
刘国庆要订婚了,二十六岁,也算是晚婚了。
让人想不到的事,准新娘不是别人,是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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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安还以为去年的知青大返城,夏云回城了,事实上没有,她早在去年夏天就考上了大学,xx师范学院。
在即将离开沂东去上学之时,夏云才向刘国庆坦透心迹,从前一年开始,半年多的陪伴和鼓励,夏云已经对刘国庆产生了好感。
再不说出来,这一去就是两年,刘国庆有可能就成了别人的了。
刘国庆虽然对夏云也有好感,但他并没有轻易答应。他回了沂东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话他,好不容易逃出农村,读了两年大学,犯贱又回了农村,城市才是他的家。
别说两年了,一年之后夏云就有可能改变想法,所以刘国庆没有答应。
现在一年过去了,夏云没有改变想法,两个人想给彼此一个名分,那就是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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