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她的错,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忆安,你也是女人,有什么是对我们女人公平的?对他们男人不叫事,女人就要担下一辈子不好的名声。
我不想听见有人说:“这要是亲妈,会让儿子娶个这样式的吗?”
林志豪说:“妈,我要是把您当后妈,我就不征求您的意见了,这是我自个看好的,又不是你们包办的,别人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再说我在外地当兵,谁也不知道谁的过往,等于我们在另一个地方从头开始。”
凭心而论,秋香除了这一点,其他方面都是数得着的,相貌、性格、将来的职业。
这个女孩还特别孝顺。
“志豪,我可以不反对,想让我支持难。”
林志豪笑着说:“妈,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已经很不错了。”
陈石榴笑道:“你爸那里靠你自己,想让我当内应我可不干,现在可以去买东西了吧?”
“走,我正准备给您和弟弟买……”
陈石榴娘俩走后,苏忆安吁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擅长做思想政治工作,有点赶鸭子上架。
这年的九月,妞妞在来信中说,她爸爸去南方已经快两个月了,什么消息也没有,哪怕一个口信。
接到这封信的楚闻松很是疲惫,楚闻柏不像他的弟弟,倒像是他的儿子,一点也不省心。
一出了了又来一出。
“他怎么又去了南方?”
“是他那个相亲对象撺掇的,他以为南方遍地是黄金,就等着他去捡。”
用猪脑子想想也应该知道,真要是遍地黄金,当地人不会捡吗?他那个相亲对象不会闷声发大财?还有嫌钱多的傻子吗?
楚闻柏有点小钱,大概在两干块钱左右吧,加上修理店的货物全卖了,就急匆匆地和那个女人南下了。
平日里也没有人找他,这不秋收了嘛,楚父去找儿子,从房东的嘴里才知道这件事。
秋收还是楚闻秋和刘天朋帮着收入回去的。
人不回来也就罢了,老两口在那院扒苞米,结果从外面闯进来四五个人,说房子和地被楚闻柏抵押了,借走了两干五百块钱。
苏忆安吓的坐了起来,“那是不是高利贷?”
楚闻柏长了几个脑袋,敢碰这个?
“就是这个。”
“干这个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这个该死的,他一个人找死也就罢了,还连累到自己的孩子,他是怎么一步步成为畜生的?”
“别污辱畜生,虎毒都不食子,灰太狼都有情有义,他算什么?”
“那怎么办?得先解决问题,房子要不回来,以后孩子住哪?”
他们的房子可以住,住到成年都可以,苏忆安可没打算送人或者卖,那是自家男人的根。
没有房子,以后回家不叫回家,叫借住叫探亲。
“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我已经报案了,由郑局处理,过两天我回去一趟,光家里的老少几个,震慑不了他们。”
“那你小心点,这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能有人要说了,苏忆安有钱,区区两干五百块钱,对她来说不是很多,那就把钱还上,赎回两个孩子居住之所不行吗?
第一,她有钱不假,一不偷二不抢,光明正大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她也有三个孩子要养。
第二,两口子是大爷大娘,不是亲爹亲妈,两个孩子可以帮扶,但不是他们的责任。楚闻柏造下的孽,不能强压在他们头上。
第三,楚闻松没有不管,一直在帮着解决。
楚闻松在两天之后请假回去了,苏忆安说不担心是假的,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单虎不敌群狼。
现实中苏忆安没见过放高利贷的,影视剧倒是看的不少,一招手一群人上,凶神恶煞的,如娘似虎的。
但楚闻松不能不管,他必须回去。
楚闻松下车就直奔了公安局,此时的郑局已经是“正局”了,这个案子就是他亲自督办的。
“我们只能认定这种行为是违法,但这帮人去闹要求赔钱,我们就没法插手了。”
毕竟人家真借了,楚闻柏真拿着钱走了。
“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楚闻柏的不对。”
“我们的一位同志守在那里,这两天没人闹,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我来解决,郑局把人撤回来吧,给老领导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见外了哈。”
楚闻松要回楚家村,郑局派车送,再把守在现场的警察接回来。
一进村口,就看见路边上有几个年轻人,面孔是陌生的。
开车的警察说道:“楚团,就是那伙人,原来守在这儿啊。”
“放高利贷的?”
“对。”
“那正好,停车,我见见他们的头。”
“郑局让我保护你。”
“不用,他们是图财,不是害命。”
沾了血的钱可不好花。
“楚团,那我去接人了?”
“去吧。”
楚闻松重重地甩上车门,很平静地几个人走去。
几个人有点小慌,主要是军装的震慑感满满。
“还是个军官啊,你有什么事?”
楚闻松把风纪扣解开,放松一下。
“你们谁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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