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几个黑衣人朝着陈莫这边攻来。
陈莫连忙身子一低,连同那个女子一起俯倒在地,将其压在了身下。顿时,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气传入陈莫鼻中,很淡雅,但是却很好闻,陈莫不禁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过攻击的人很快被保护他的几个男兵给击退。
身下的女子忽然道:“你这天杀的登徒子,压够了没有?”
陈莫此时心情极为恶劣,抬手便在那女子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沉声道:“你他娘的要是不想被扔到河里喂王八,就给老子听话。”
那女子突然吃痛,竟哇哇大哭起来,“你这恶贼快放了我,否则,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陈莫有些无语,便伸手将盖在那女子脸上的面纱揭去,一张娇媚可人的脸蛋映入了陈莫眼帘。
大大的眼睛眨来眨去,却是不敢看向陈莫的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泪珠,轻巧的瑶鼻轻轻抽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而最为让人异样的是,她红润的小嘴旁边居然有一颗美人痣,更让这张俏脸凭添了几分诱惑。
少女约莫只有十八岁的年纪,但难得的是胸前居然已经有了如此规模。
绕是陈莫见多了美女,此时也是心动不已。
那少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声道:“你这登徒子,你想干吗?”
陈莫点点头,道:“让你的人都住手。”
这时候,陈莫将这少女抓了起来,然后手中的手枪对着上面放了一枪。
“砰——”
此时,巨大的响声震动着众人的耳膜。
“都住手。”
陈莫喊完,那少女也喊了一声。
两边终于都停了下来。
此时,方孝宗身边的黑衣人护卫基本都已经死光,只剩下外面的小船和甲板上还有些人。
不顾朝云和映月带着炮舰也竟靠近,连续两轮连续的鸟铳射击,让这些方孝宗的黑衣护卫死伤惨重。
更重要的是他们彻底被火器打怕了,纷纷四散开去,许多人甚至直接跳入了水中。
陈莫的人很快在甲板上占据了主动,将少女这波黑衣人逼到了船身尾部,形势彻底逆转过来。
“你们……你们也是来杀方孝宗的?”
少女见到陈莫这些人手上竟有如此精良的武器,而且个个身手不凡,疑惑地道。
陈莫呵呵一笑道:“这么说,你也是来杀他的?”
少女咬牙切齿地道:“自然,这方孝宗是害我弟弟的仇人。”
陈莫道:“那行,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
说完,陈莫让人控制住这少女还有她带来的十几个黑衣人。
此时,映月和朝云已经将慕婉婉带出来了。
慕婉婉此时正在昏迷,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依然掩饰不住绝美的容颜。
她一身粗布衣裳,但小腹已经有明显的隆起的弧度,确实是怀孕了。
“她怎么样?”
陈莫赶紧对映月问道。
映月道:“被喂了药,不过人没事,胎儿也正常,应该是让人嗜睡的药物,睡醒之后吃药调理一下,就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陈莫松了口气道。
让映月和朝云带走慕婉婉之后,陈莫冷然走到了此时断了臂的方孝宗面前。
“青龙教的人去哪了?”
陈莫踩着方孝宗的头,冷冷问道。
“啊——”
“你,你饶了我,我告诉你。”
方孝宗脸色惨白,本身就因为失血过多的他已经疼的衣衫尽湿。
陈莫冷笑,加重了脚下的力度。
“你没有讲条件的资格。”
此时,零让人抬了一箱子硝石和硫磺上来。
陈莫见到这些东西,脸色也是一遍。
“这是方孝宗让人运送的东西,整整十几箱,那些小船上面也有。”
零说完,陈莫脸色又是微变。
竟然在运送硝石和硫磺,难道青龙教的人也知道黑火药的秘密了?
不过仔细一想,此时西方的国度已经有了黑火药的配方,青龙教人数众多,有些能接触到这种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陈莫又有了一种危机感。
青龙教这些人,虽然未见得有多么厉害,但绝对是无孔不入,那种让人讨厌的虫豸。
陈莫一脚将方孝宗踢到了少女面前,冷笑道:“给你。”
少女见到陈莫真的将人给他,不由也是轻哼一声。
如果不是刚才这人占了她便宜,她此时说不定还会感谢两句。
少女的确是对方孝宗恨之入骨,方孝宗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少女身边的几个黑衣人给出手乱刀砍死。
“这狗贼害死我们三少爷,真是死有余辜。”
“小姐,我们报仇了,可以回去向老爷复命了。”
身旁的黑衣人道。
少女看见眼前的陈莫人多势众,便咬牙道:“坏蛋,现在你该放我们走了吧。”
陈莫见这少女应该确实是为了杀方孝宗而来,便笑道:“刚才多有得罪姑娘,实在过意不去。若是有缘再见,陈某定当奉上厚礼,给姑娘赔不是。”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等着吧,你不来找本姑娘,本姑娘也会去找你的,占了本姑娘这么大便宜,别想就这么完了。”
陈莫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之后他就带着人上了炮舰,逐渐远去。
“小姐,他们是什么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废话,他们连方孝宗这么多人都弄死了,要是真干起来,我们不是对手。”
几个黑衣人纷纷议论道。
少女不服气地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们悄悄跟着他的船,看他去哪里,今天这仇,本姑娘一定要报。”
“是……小姐。”
……
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让人的心情感觉很是烦闷。
回去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雨。
海面也开始变得有些狂躁,似乎正在酝酿一场风暴似的。
张轨在陈莫的身边道:“先生,这恐怕要起大风浪,我们得先离着岸边走一段,以防有什么不测。”
陈莫点头道:“那就以你所言。”
张轨虽然一直在长江跑水运,但是在海上航行也有一些经历,所以能很清楚地分辨天气情况。
陈莫来到船舱,此时坐在了慕婉婉的床边。
这个女人,真是让陈莫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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