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遗爱肿就成了猪头。
“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房遗爱哀嚎着求饶。
他想过自己可能会败,可没想到会败的这么惨。
按照他的设想,怎么也得打上几百回合惜败吧……
“废物,就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挑战大哥,服了没有?”崔神基拍着房遗爱的猪头脸。
“服……服了。”房遗爱认怂。
“服了就把医药费交了。”崔神基道。
“不用了,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房遗爱傻傻的回道。
啪。
崔神基抬手就是一脑瓜子。
“什么叫你还有,你还想我们给你出医药费吗?”
“那……那是什么?”
“我大哥踢你一脚,腿受累了,你不得给点医药费?”
“啊?”
“啊什么啊?交钱!”
迫于崔神基的淫威,房遗爱只得乖乖掏钱。
“记住了,以后在国子监,魏叔玉是大哥,见到大哥要行礼懂不懂?”崔神基又拍了拍房遗爱的脸颊。
“懂了。”
房遗爱颤颤巍巍站起身,对着魏叔玉作揖。
崔神基跑到魏叔玉身旁笑着领功:“大哥,搞定了。”
“嗯。”魏叔玉转身进了国子监。
在国子监内逛了一圈,到处充斥着朗朗读书声,大部分都是之乎者也什么的,魏叔玉也听不太明白。
觉得无聊,他就回到了自己读书的那个书斋。
刚一踏入,那些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就一股脑儿涌上来,嘴里纷纷喊着大哥……
魏叔玉眼角一抽。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土匪头子呢?
“都滚开。”崔神基爆吼一声:“大哥是你们可以随意瞻仰的吗?”
喝退众人,崔神基立马躬身邀请道:“大哥,请。”
确认过眼神,自己貌似的确把人带歪了。
崔神基这做派,越看越像狗头军师,干啥啥不行,拍马第一名。
回到位置上,魏叔玉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有必要改变这一现状。
身为兵王,他本身就是个不受束缚的兵痞子。
崔神基呢,又对他崇拜的要死,什么都学他。
这风气一个个都传下去,那还得了?
以后不都成流氓了吗?
“大消息、大消息,今天孔师会来我们这。”
“是孔司业吗?”
“他要来给我们授课?”
“肯定啊,孔师亲授,这可不得了。”
就在这时,学子们开始沸腾起来,一个个露出仰慕的眼神。
孔师、孔司业?
魏叔玉想了想,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小老头的模样。
孔颖达。
贞观七年他还是国子监司业,直到贞观十二年才升任祭酒。
当然,仅仅司业这个身份还不至于大伙如此激动。
能跟魏叔玉在一起读书的,谁家中还没个当大官的长辈?
真正让人激动的是因为孔颖达姓孔,乃是孔子三十二代孙。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激动的心,颤抖的嘴。
同学们一个个开始朗诵论语。
魏叔玉打了个哈欠,前世就是因为读书不好才去当兵,这一听到读书声,那熟悉的困意又来了。
不一会儿,魏叔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咚咚咚……
正睡的香时,耳边响起一个敲打声。
睁开眼,魏叔玉就看到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儒生,正拿着戒尺盯着自己。
“学堂是睡觉的地方吗?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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