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其实…”
“所以你就要背叛我?”
没等游贤云把话说完,欧阳慧蓉生生打断,目视姜灿:“先是故意把我支开,然后趁机血洗蓉乐宫,就只是因为我欺骗了你吗?”
姜灿不言不语,一脸的无所谓。
欧阳慧蓉像是自言自语,继续道:“我原以为,你接受宴请,接受其他女人,只为逢场作戏,我还傻傻地相信你,相信你会永远站在我这一边,可惜…我想错了!”
“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己太傻!”
声音越来越弱,身子已经没有力气。
若非游贤云搀扶着,恐怕早已倒地。
“太子殿下,公主对你一往情深,而你却如此伤害她,你太让老朽失望了!”
游贤云不再尊敬,声音决然:“自今日起,你不再是老朽的老师,你也不配成为老朽的老师,老朽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无所谓,反正本宫也没当你是学生!”
姜灿很坦然,然后转身就走,赵武等人紧随其后。
“等等!”
欧阳慧蓉艰难支撑着,吞吞吐吐,小心翼翼,道:“你…你…从未喜欢过我?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语毕,姜灿不再逗留,径直而出。
欧阳慧蓉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只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眼角之处,有泪滴滑落。
这一刻,她哭了!
不是因为皇位被夺而哭,而是因为那个报以期望的人。
这一刻,犹如万箭穿心。
撕裂,刺骨!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是那么的痛,是那么的不知所措,是那么的无助,只感觉自己已经死去,即便还有一口气,那也只是行尸走肉。
因为灵魂,已经被取走。
……
相较于蓉乐宫的凄惨,大皇子府邸却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欧阳鑫泉从没有像今天这般高兴过,朗声道:“姜兄,你可帮了我大忙,先前我就忌惮于这个秘密组织,奈何只闻其名,未见其身,故而一直找不到切入的办法。”
“现在好了,姜兄出马,一切无敌手!”
言语之间,欧阳鑫泉直接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此言此举,也代表着这个秘密组织的可怕,更是代表着欧阳鑫泉的忌惮,以及束手无策。
姜灿伸手相拥,道:“怎么样,我送的这个礼物,大皇子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欧阳鑫泉连连称赞,高兴之意表露无遗:“先前姜兄许诺一个月,可转眼间就把礼物送来,姜兄办事的效率,那真是没的说。”
交谈之际,酒菜备齐。
一杯又一杯,喝得尽兴,喝得快乐。
有醉话,也有心里话,有真话,也有假话。
至于哪句是醉话,哪句是心里话,哪句是真话,又有哪句是假话,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
“如今,我已和公主彻底决裂,蓉乐宫已经回不去…”
“姜兄放心,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保证让姜兄满意!”
没等姜灿把话说完,欧阳鑫泉抢先而语。
前者哈哈一笑,后者继续敬酒。
又是三杯过后,姜灿突然道:“大皇子,事情我已办成,接下来就看您的了,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望大皇子能够答应。”
“姜兄,别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百个,我都答应你。”欧阳鑫泉很高兴。
姜灿没有立即开口。
他晃了晃杯中酒,然后一饮而尽,方道:“蓉乐宫,谁都不能动!”
声音冰冷,蕴含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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