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孔晨的招数有用,他们最终得知这是曹操与夏侯懋的交易,而夏侯懋是为了复仇才索要他们。
众人渡黄河前夕,夜间在黄河岸边的驿站休息,孔晨与陈群、程昱凑在一起商量。
孔晨道:“陈兄,你对海王应该比较了解。
你来说说,海王会杀咱们吗?”
然而陈群却摇头道:“你真是问错人了,我当年只是送了一个庶女过去!
原本想着,即便巴结不上,也不会结仇!
可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我成了怀疑对象,所以后来根本不敢与其接触!
这些年,我与他说过的话,一共还不超过五句!”
随后,孔晨又看向醉生梦死的程昱,意思是让他来分析分析。
后者又灌了几口酒,这才口齿不清的说道:“看不透他,我一直都小看了他,哈哈哈......
本以为他只是个武夫,可谁能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连我等学富五车的军师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哈哈哈......
在我看来,他才是这世上藏得最深的人!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给别人下圈套!
做什么事,都在为将来埋下伏笔!
哈哈哈......
这样的人,不是我程昱能猜透的!
咕嘟,咕嘟......”
程昱说到最后,又在没完没了的喝酒,看上去就像是打算把自己灌死一样。
杨修之子杨嚣上次花重金找了个替死鬼,后来被查了出来,不过曹操却没有继续下令杀他,他此刻在人群中一句话也不说。
孔晨又道:“如此说来,这位海王有可能在谋划什么,而并非真的要杀我等。
毕竟当年的事是董承一手谋划,与我等并无关联!
而且说起来,我等与其还有联姻之谊!”
陈群点头道:“是的!据说他对我家庶女依依非常满意,以至于后来流下了血泪!”
“再送一个!”
忽然,正在灌酒的程昱放下了酒葫芦,并且说了这么一句话。
见众人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程昱又道:“他这人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很喜欢陈家丫头那种丰乳肥臀的类型!
当年我在东郡负责调查他,他的所有家丁和侍女都说,他在御女方面的能力比常人强很多,夜夜梅开三度都是家常便饭!”
听见这话,众人终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随即,众人分头在自家族人中寻找这样的少女,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像陈依依那样的女孩。
无奈之下,一群人又凑在一起商议,要如何以美人换得一线生机。
有人建议去东郡购买,买来之后全力教授礼仪,并将其收为义女。
也有人建议,不能买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因为骨子里的教养,庶民之女根本学不来,最后反而会弄巧成拙。
还有人说,干脆在自家妾室中找人顶替,毕竟买来的人不听话。
万一哪句话说漏了嘴,最终还是会功亏一篑。
至于处子之身这件事,相信夏侯懋不介意,因为他连孙权的弃妇都收下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晚上,可最终却没能讨论出结果。
次日一早,满宠将这一行五千人押上船,很快便到了黄河对岸。
因为之前有书信往来,所以太守张大强一早就在等候。
程昱相当郁闷,因为当年的张大强,真的只是个不入流的军中校尉,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可现在,人家在夏侯懋的手下混得风生水起,甚至当上了一郡太守。
这可是个实打实的肥差,比他们当军师不知强了多少倍。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选择当军师,当真是愚蠢至极。
他们一行人,本以为张大强会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然而所有人都猜错了,张大强不但不摆架子,甚至见面就行礼,依旧跟当年一样行下属礼。
程昱道:“张太守何故如此嘲讽我等,难道你不知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吗?”
张大强心中很郁闷,但是想想满宠还在场,所以并没有说明缘由。
“出发!”
张大强因为长年在军中,所以不愿解释那些啰嗦事,当下直接呐喊一声。
他的军队走路很整齐,而且纪律性很强。
后方是满宠的队伍,或许双方有比拼军威的意思,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军队逐渐变成军规较量。
哗!哗!哗!
那整齐的行军声,吓得周围的小动物四散奔逃,很多田野间的农民都在驻足观望。
人们不明白,为什么海国军队与魏国军队走在一起。
第一天,一行人来到濮阳城补给,张大强丝毫没有派人监视陈群等人行动的意思。
可满宠不一样,他生怕中途出现纰漏,到时候拿不到解药就糟了。
然而城内另有一人,却因为满宠的到来,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这位就是昨天才来到濮阳的曹丕,他以为曹操派满宠来杀他,甚至已经与夏侯懋讲和,否则满宠怎能轻易进城?
于是,曹丕当下立马不顾一切的逃出城去,甚至连两名倡家弟子都没来得及通知。
原来,曹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世上有炼炁士这种职业。
在他眼里,母亲卞夫人的两名侍女十分高傲,在赶路途中除了充当累赘,当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与此同时,正在大街上购买物资的两名倡家弟子,已经被陈群等人同时盯上。
为什么是她们?
因为从表面上看,她们符合程昱所说的一切条件。
举止有大家闺秀之风,外形丰乳肥臀,皮肤白皙水嫩。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从她们的发髻来判断,两人都是处子之身。
程昱道:“先别打草惊蛇,问清楚是城内哪家闺女再说!
要知道,东郡近年来虽然没怎么打仗,可也没有哪家闺女会自己出门采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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