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走马观花(1 / 1)

布衣小书生 残血凌伤 1280 字 2023-09-14

午饭的时间,凌云和二愣子坐在一起,用饭还没开始,他就先向其道喜,“刘兄,恭喜恭喜!”

二愣子脸上洋溢着笑容,显然探花这个喜讯,使得他眼睛里有了异样的神采,额头和嘴角此时也蓄满了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自信心。

“凌兄,愚弟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然中了探花,属实幸运了些。”

“刘兄说笑了,运气是一回事,还需实力为先,不然我俩也不可能同台而坐。”

凌云心里想的并不是二愣子文采的事,他想的更多的是二愣子到底外貌,再一次细细打量,让他感觉此人有一种钟灵毓秀的感觉。

这等相貌,虽不敢说貌比潘安湖但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男子,话说当初二愣子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莫不是换皮了?

想到这,凌云看向二愣子到底眼神变了,变得诡异起来,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俊逸白嫩的脸颊。

他这番举动,吓了二愣子一跳,抽着凳子往后移上一移,双眸直勾勾盯着他,一脸警惕性道,“凌兄,你这是?”

凌云看着越发秀色可餐的二愣子,表情幽怨,委屈巴巴道,“啊~哦!刘兄,你这多少有些不仗义。”

二愣子一愣,没反应过来,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凌兄,这是何意?愚弟何时曾行不仗义之事?”

凌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二愣子的脸颊,眼神中散发出贪婪的光芒,不时用舌头舔舐着嘴唇,彷佛口水就要溢出一般,喉结不时上下蠕动着,就连那咽口水的声音,都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兴许是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举动,缓缓收回微倾的身子,歪着头道,“刘兄,想当初多次碰见你,也未曾发现你有这等容貌。”

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刘兄,你这该不会是换了层皮,又或者是有什么使人变得漂亮的秘方?不若告诉愚弟一声,也好让我这脸蛋好看一些,你觉得愚弟这个提议如何?”

这话一出,二愣子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地盯着凌云看了好久。

恢复如常的他,这才解释道,“凌兄说笑了,其实这才是愚弟本来面目,当初凌兄见到愚弟的模样,只不过是为了躲避一些人的注意罢了。”

二愣子轻叹一声,回忆道,“说到底,那次还得靠你们,若不是那次凌兄想将愚弟暴打一顿,愚弟借机自扇巴掌,也不会摆脱那些人的跟踪。”

凌云瞪大眼睛,惊呼道,“哦?还有这等事?”

虽然凌云很是好奇,但是二愣子并没有再多做解释,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他注意到二愣子的眼神,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伤,让人看着不好再追问。

在宫中用完餐,时间为时尚早,在可活动的范围内随便找了个地方小憩一会,差不多到了时间,便又被太监吩咐更换衣服。

一甲前三,三个人的衣服各不相同,而二甲、三甲同批次的衣服是一样的,不过二甲的要比三甲的衣服更为好看一些。

凌云的衣服是特质的布料,不论是制作还是材质都属于大乾王朝一等一,穿在身上格外亮眼。

只不过衣服有点鲜艳,颜色则是以红色为主,黑色为辅,听说这是让人一看就能看出,谁是状元郎。

凌云对着坛子的水,来回照了照,发现确实不错。

时辰已到,他们便被带到指定的位置,一人分配了一匹马,幸运的是,凌云之前曾学过骑马,虽然用的是马鞍,但到底还是在子萱姑娘的教学下,学了好久。

所以,此番上马,他根本无须别人的搀扶,只一个跳跃就胯上了马匹,双腿紧紧夹着马匹,防止坠落。

不过游街的马匹是经过精心驯服的马,并不是存在将人甩下来的意外。

再者子萱也曾告诉他,马匹是有灵性的,要是想让它驼你,那就要抚摸它的额头,尽量让它认可你,这样马匹就不会对他有抵触心里,从而将他抛下。

骑在马上,有专门的人牵马绳,况且游街的速度并不会太快,他可以放一万个心。

一甲前三走在最前边,而凌云走在第一,紧随其后的则是探花和榜眼,后面紧跟着的是二甲进士,同进士则在最尾部。

刚出紫禁城,心中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金榜题名时,最是意气风发。

可能大家都知道今日乃是新科进士当街的时辰,因而为了观看三年一次的盛况,大家都早早静候在此,刚出宫门,两边路上就围许多的人。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手中大都捧着东西,凌云定睛一看,是红绣球,手帕,花枝…应有尽有。

走在最前列,肯定躲不掉行人的祝贺,何为祝贺?

那就是往他身上扔东西。

特别是凌云走在最前列,行人为了沾沾好运,或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使劲往他身上扔东西。

哪怕他有意闪躲,但仅凭他瘦小的身躯,并未逃过这些人的攻击,单是红绣球、手帕这类轻飘飘的东西扔在他身上,并未感受到疼痛。

但若是有人扔一些颇为坚挺的物品,一来二去,疼痛感袭来,这种状况,无法避免,他也只能在心底默默流泪接受。

出宫门这一段路程,行人虽多,但并不是最多,待通过闹事,经过楼阁之时,不论是街上还是楼阁上,全都挤满了人,而且大都是女子。

她们拿着扇子,或是伸着衣袖半遮挡在身前,露出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云一行人。

此情此景,凌云忽然想到一首诗。

昔日龌鹾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是的,现在的凌云,可谓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哎!你们快看呀!好年轻的状元郎!”

“在哪里,在哪里,那个是状元郎?”

“你这小妮子,状元郎都不知是那个,呐,那个走在最前边,身穿红色锦衣的少年便是。”

“哦?是他呀,哇!当真好年轻,就是不知道成亲了没有。”

“你喊他一声,不就能知道了吗?”

“状元郎,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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