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偶尔她也会想,若不是因为家中变故,自己遇到段先生讲他那些一个人行遍千万里的故事,两人会不会也有一段故事。
荷花右手托腮,左手拿着他送的胭脂盒在手上把玩着。
窗外一缕阳光透过树叶落在胭脂盒的宝石上煞是好看。
“都五天了,应该也快来了吧。”
荷花默念一声,心里竟然有着一抹期待。
上次他来时说被一头妖兽追杀下走投无路误入一处秘境,那秘境中有一座彩虹桥。
故事没说完,时间到了他便走了,她还想听下文。
只是又等了两天左右,荷花还是没等到那人来。
直到一脸疲惫的黄春水来到了她的房间。
“客人看着好面生,第一次点我?”
荷花笑靥如花迎上来便关门抓住黄春水的手嘘寒问暖。
黄春水刚要开口,目光却落在梳妆台上的胭脂盒上。
那个胭脂盒,他在老段那里见过,说是托人帮忙从京都那边带过来的高档货。
当时他还调侃说老段是不是看上哪位姑娘想祸害人家。
老段骂了句脏话就将东西收起来没搭理他了。
“原来如此。”
黄春水在心中感慨一声,看向正欲脱衣的荷花问道。
“老段以前是不是经常来找你?就是嘴角有颗痣长得有些短那家伙。”
荷花微微一愣,连忙问道:“是的,你认识他?”
“认识。”
“他去哪了,最近几天怎么没看到他,喜欢上别的姑娘了?”
荷花微笑着问道,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黄春水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片刻后才笑道。
“他有事回他老家那边去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过来,说让我来这边跟你打声招呼。”
“这样啊。”
荷花眼眸低垂轻声道:“那我们开始吧。”
黄春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灵石在桌上干笑两声道:“突然感觉身体有点虚,今天就不那啥了,这些灵石姑娘你收着,休息两个时辰也好。”
说完,黄春水便转身离去,跑到不远处另外一栋青楼潇洒去了,若非如此心中苦闷实在是无处发泄。
等黄春水一走,荷花轻轻关上门,回到梳妆台前坐下。
握着那盒胭脂,她想起上个客人来时与她聊天,说五行楼那边惹出了大麻烦,有一群人把五行楼给砸了,不少修建五行楼的修士死伤不少。
她望向窗外,段先生的老家早就没有亲人了吧,他怎么会回去呢?
窗外已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有些人的离去就像一场雨,雨过后还要留下一生的潮湿。
而金流州五行楼被一群人破坏之事,影响力还在不断扩大。
天子极其看重的五行楼一出事,对于金流州整个官场而言可谓是天大的无妄之灾。
更让他们想死的是,那群搞破坏的家伙还到处散播谣言,说当今天子是弑兄夺位来的,说他们是替天行道要灭了这得位不正的恶贼。
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啊。
虽然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当年那九位皇子之间的争斗有多血腥。
事情闹得实在太大,光凭借金流州的力量也压不下去,消息很快传回了京都,传到了那位天子耳中。
五行楼出事,加上当年旧事重提。
那位天子震怒可想而知,唐瑜是连夜被传唤进宫,被责令火速前往金流州解决这群贼人,揪出幕后凶手并且解决五行楼之事。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的唐瑜从宫里出来也是一肚子气,连夜把手下人召集起来,分出四批精锐去另外四座五行楼盯着防止继续被人下手。
他则是亲自前往金流州,去之前又抽出两个时辰的时间跑了一趟刘明珠那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后这才心情清爽的离开刘府。
隐匿气息离开刘府后,唐瑜掏出一架马车法宝,坐上去后以真元催动,这架白玉马车便腾空而起直奔传送阵而去。
京都禁空,但不意味着所有人都需要遵守这条规则,至少如今唐瑜的身份在京都只要不裸奔,喜欢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管。
守传送阵的修士看到马车前面那四条有真龙血脉的龙马在拉车,瞬间认出了唐瑜的身份,负责镇守传送阵的修士主动迎上来恭敬道。
“敢问指挥使大人要去何处?下官好为大人安排。”
“金流州。”
马车里传出唐瑜有些懒散的声音。
“好的,大人稍等片刻,传送阵马上准备好。”
修士连忙单独安排一座传送阵,优先送唐瑜离去。
这一路上经过数座传送阵皆是如此,唐瑜只需要坐在这辆内饰极为奢华舒适的马车里琢磨这次案子背后的推动人是谁即可。
能带着一群人把五行楼干坏还公然诽谤当今天子的。
唐瑜其实第一个怀疑对象是楚听薇,毕竟那位天子不得安心五行楼迟迟修建不好,对她而言自然是有利的。
只是以唐瑜对楚听薇的了解,她这人比较谨慎,应该不至于这么冲动。
“如果不是她的话,有这个动机的人也不多,那位太子也算一个,除此之外敢这么逆天的应该也没几个了……”
就在唐瑜琢磨这事时,马车突然一阵晃动。
他随手掀起窗帘往外一看,传送阵的蓝色光芒在缓缓消失,只是传送阵外却并非是城池,而是一座小岛上。
三十多名修士将传送阵包围起来,朝着马车投来了阴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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