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姗开心地笑了,拉着他父亲道:“爹,赶紧把婚事应了,把成亲日期定好,这事儿就说定了,不能再变卦了。”
赫连凤:“……”
将大将军笑眯眯地拍了拍女儿白嫩的手背:“好呢,马上就商量,缪夫人你看这成亲日子定在什么时候,老夫早就找人查过黄道吉日,下个月十二,十一月初十,十二月七号都是好日子。”
赫连凤:“……”
这才刚提亲,怎么就开始定日子了,走个礼程不是至少都得走一两年?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把婚结了,就算是交易,他也是能拖几年便几年,何况父皇暂时还不会退位,他的病少说也能撑个两三年。
赫连凤看了眼护国公夫人,护国公夫人立刻会意道:“大将军,这成亲订日子是大事,得慢慢商议着来,这几个日子也太赶了,也得给大王子准备的时间。
大王子可是王子,这事还得跟国君商议,咱也没权利跟你订呀。”
她就只是个来说谋的,大事还得皇上和视部来做。
这将大将军和将小姐也真是太着急了,结个婚哪能这么草率,活像是被大王子反悔,到手的鸭子跑了似的。
护国公夫人可真是猜对了,将姗就是怕生变,赫连凤这只兔子给跑了,好不容易威胁来的兔子。
她淡定地问:“那护国公夫人觉得是明年还是后年好呢。”
护国公夫人笑道:“这事儿得与皇上商量,双方父母商定才行,我实在没法替皇上做主呀。”
“可以,我马上就进宫见圣上,他若知道大王子来提亲,定会高兴,你们在这等着。”
将大将军站了起来,穿着他的这身铠甲就进了宫。
护国公夫人连喊都来不及喊住他,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是有多着急,生怕女儿嫁不出去?
不过确实也是要急的,将三姑娘缠了大王子这么久,好不容易大王子开口了……
“我父亲的意思是想留大王子和您在府上用晚膳,大王子今天舟车劳顿赶回来定也累了,不如去我房间休息下?”将姗很是体贴地提议。
护国公夫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听说过将三小姐很是孟浪,这第一次见还是震惊。
就算是快订亲了,也不能这么邀请男人去自己闺房啊。
闺房那是谁都能进的吗,何况还是邀请他去闺房歇息。
赫连凤倒是很习以为常,但凡能占到他一点便宜,将三都会不顾自己的名声我行我素。
反正马上订亲了,他也没打算再防着将三,而且正因为要订亲了,将三反而会安分很多。
她说的歇息,便是真的体贴他。
这婚一时半会肯定是结不了的,父皇那边就算同意,礼部走章程也得走个最少一年。
他正好还有事问将三。
“好。”赫连凤应道。
“……”护国公夫人无语,和着大王子你也纵着呢。
赫连凤跟着将姗到了她的院子,将姗的院子不得不说还挺有格调,符合他的风格。
将姗的院子和房间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奢华。
不管是书桌,梳妆台,床还是洗漱用具全都透着奢华,让赫连凤看着都想给自己的房间里弄上一样的。
那梳妆台坐到前面大得很,铜镜照得人十分清晰,梳妆台桌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
还有那床,宽大,软绵,帐幔用的都是真丝的,金色中带着粉色,不觉得土气,反而华丽飘逸,如仙境般。
玉榻上也是铺满了真丝的用品,再垫着奢华的白狐狸毛软垫。
赫连凤在吃穿用度方面从不委屈自己,用的都是顶尖的,很多甚至都是贡品,但是与将三的一比,他的输在了美感上。
将姗倒了杯茶递给他:“你可以在榻上睡一觉,要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上床。”
赫连凤伸手接茶,却被将姗猛地抓住了接茶杯的手,赫连凤抬眸看向她:“做什么,都答应你提亲了就给安分点。”
将姗嫣然一笑,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将茶杯放在桌上,顺势倒到他的怀里:“正因为都要订亲了,所以很多事更能做了,名正言顺你还怕什么。”
赫连凤推开她:“马上订亲了,你急什么。”
将姗却反而抱住他的腰身,拿手挑了挑他的下颚:“反正都要订亲了,你还拒绝什么,你跟着我进来,没想过会发生什么?”
在她看来,赫连凤都答应订亲了,就最好别反悔,想反悔都不可能让他反悔。
之前她可以拿交易来跟他换,他不愿意她也没想过要强制。
但一旦他踏出了这一步,已经上门提亲了还想反悔,那就别怪她来强的。
她虽然很想得到他,但之前也算是讲理的,虽然对他下过药但其实也是唬唬他,没想过真来,不过是想看看他被下药后的反应。
上辈子赫连凤到她死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没成亲也没有通房,听说他那一府的女人没有一个得到过他的临幸。
她当时还想,赫连凤这人是不是只好男风,所以对女人提不起来兴趣。
所以她才会听信三王子的给他下药,她又不是真蠢,怎么会真被三王子怂恿,她不过是想借此看看赫连凤那方面到底行不行,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试出来,赫连凤不但行,而且只喜欢女人。
所以她才会这么大胆想把他占为己有。
可这次,他既然自己走进了她设下的网,就别怪她给他来狠的了,这一次可不是上次那样下点药试试他而已了。
赫连凤脸微红:“你放开本王,本王跟你进来是有事问你,不是为了别的!”
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
“呵,明知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还敢跟着本姑娘进房,你这样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将姗轻轻一推将他推到榻上,覆了上云。
赫连凤:“……”
为什么别人那里都是女的被霸王硬上弓,他却偏偏遇上个急得跟色鬼似的女人?
“要问问题,床上最好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将姗伸手将他的玉带给解开。
赫连凤皱眉,这女人,这次好像是来真的?
他想起身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好像都抬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凤生气地看向将姗:“你对我做了什么?”
将姗将他的玉带扔到一旁,她动作优雅,连扔玉带的样子都带着股强烈的侵占性,可却让人厌恶不起来。
将姗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宝贝,当然是在你喝的茶里早就下了软骨散咯。你不会以为到了我的地盘上,你还能完璧回去吧。”
赫连凤:“……”
草,他完全估算了错误,想着要订亲了将姗会收敛,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反而更猴急。
这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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