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老爷子觉得这儿子严重有毛病,对他十分不喜,可惜,夜家老爷子的父亲,也就是夜殃的爷爷对夜殃十分满意,夜殃这长相实在太受爷爷喜欢了,小时候那真的长得就跟佛祖身边的仙童似的。
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到小孙子长大,于是很早就将夜氏的三成股份给了小孙子。
夜家现在的老爷子,也就是夜殃的父亲都没他的多,这更加让夜老爷子没面子,也越发不喜欢夜殃。
现在能传宗接代了,老爷子应该会对主子多点喜欢吧。
夜殃根本不知道手下人对他有这份操心,现在他觉得有些麻烦,他想把云妩放床上喂她喝醒酒汤,可是云妩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要命的是,她在啃他的脖子!
夜殃眸色沉了几分:“你就这么想要剑破剑,连醉了都不忘勾引我?”
云妩是真醉了,意识还有点,但是敌不过美食的诱惑,在她的面前现在就是一根美味的鸭脖子,吃起来香极了。
夜殃倒吸了一口气,这女人还真咬,不只是疼,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
夜殃赶紧将她给用力推开扔到了床上,云妩很不满意地嘟了嘟嘴:“干什么啊,我的鸭脖子,让我吃鸭脖子。”
夜殃看着她饱满的红唇,真想拿针把她给绞起来,还从没有女人在他面前敢如此放肆!
真是给她开了染房了。
云妩吵了两下,就翻身往被窝里钻,还不忘给自己将被子盖好,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夜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脖,刚刚那种刺激还留在了脖子上,该死。
夜殃到浴室里看了眼,他的脖子不只有两排牙齿印,还有好几个红红的印记。
他再对男女之事没兴趣,这种东西还是清楚的,明天他怎么见人?
没理由他被弄成这样,那女人还能相安无事。
夜六爷从来没吃过这种亏,所以夜六爷很生气地换上睡衣,冲进了被子里,将始作俑者脱了个精光。
“脏死了,要不是这件裙子是新的,我非把你丢出去。”
他的床干净得连一颗灰尘都不存在,可这女人穿着衣服就往他被窝里睡了。
有洁癖的夜六爷忍着没把她扔出去。
让他明天见不得人,那他也不可能让这女人明天好过。
他附在云妩的耳边冷冷地道:“我夜殃向来是,欺我者百倍偿还,你今晚死定了。”
云妩半侧过身来,感觉到有什么舒服的东西,就往里钻,夜殃看着自己胸膛里那个钻井般的小脑袋,眸光一凛,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
他伸出手搂住了云妩的柳腰,开始了他的报复之旅。
云妩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梦里真是太美好了,有根超级大的鸭脖子,她啃了一晚上,那肉特别有嚼劲,卤得特别到位。
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手上空空的,压根没有什么鸭脖子,唉,那么好吃的鸭脖子,连她家六师姐估计也做不出来。
等等,她这是在哪里,这房间怎么这么古色古香,这床,卧槽,全是上好的黄梨木,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床还真是够大,上面的雕花真是又精致又栩栩如生,可惜颜色这么黑,一看就不是属于女人的床。
她比较俗,喜欢漂漂亮亮,花里胡哨的,虽然这床这样看起来很有底蕴,有气派的样子,但不是她的菜。
不过床是真的挺软的,她在上面滚了两圈,闻到了熟悉好闻的味道。
脑子里突然有记忆涌上了头,她昨晚好像是到了夜六爷的家里,然后夜六爷抱她上了楼。
后来的事她就没有记忆了,我的天啦,云妩震惊了,这是她第一次喝醉酒记忆断片!
昨晚若夜六爷要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命都要没了。
她从来不会把自己处在这种危险中的,她竟然对夜六爷如此不设防,还在他的床上睡了一晚。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这是夜六爷的床,因为床上有他的气息啊,该死的还很好闻。
云妩坐了起来,猛然感觉到一阵冷,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云妩在内心惊叫,但是表面却很淡定,不慌,先不慌,就算真那什么,对象也是夜六爷,赚的是她!
她忐忑地掀开了被子,往里看了一眼,幸好她穿的平脚裤还在,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
不对!
她的胸上这是什么?这红红点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云妩赶紧拿出手机,对着照相机看了看自己,草,雪白的脖子上几颗草莓明显得她想不理会都难。速赢小说
夜六爷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留这么多记号!
昨晚在游轮上的房间里,她的后背就已经被他糟蹋了一遍,现在连脖子和……
她掀开被子看了眼,大腿也……
草,她为什么要喝酒喝醉啊,为什么她会完全没了意识,这是被吃干抹净了,而她半点也没感觉到。
这是吃大亏了啊,就算睡了夜六爷也得有感觉才行!
都怪梦里的鸭脖子!
云妩迅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想找衣服穿上去找夜六爷算账,可是扫了一圈,只觉得里面一尘不染,哪里有什么她的衣服。
她生气地裹着被子下床,她要去找夜六爷算账。
给她留了这么多的印子,她怎么出去见人,既然见不了,那她就要耍赖了。
云妩冲到夜六爷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选了一件最舒服的衬衫套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云妩喊了声:“有人吗,夜六爷!”
回答她的只有回音,没事住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以,还是这种年代久远的,一个人都没有,云妩感觉到有点心慌,她拖着夜殃的大拖鞋啪啪啪地就下了楼。
客厅里,宫秘书正在给夜殃报告事情,夜殃戴着金丝眼镜一边听报告一边看文件。
这样的天气,夜殃今天穿了件高岭的羊绒衫,虽然初秋有些寒意了,也不至于穿高岭吧?
云妩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这,她怎么见人,夜殃的这件衬衫根本遮不住。
“夜六爷!”云妩躲到楼梯栏后面探出半个头来对着夜殃大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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