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现在还是很缺人。”樊玄符感叹,
要是再加上怀玉三弟怀良订的太原王氏王学士之女,怀玉自己纳范阳卢氏卢承庆妹妹,
武家跟五姓联姻五次了,范阳卢两次,博陵崔一次、陇西李一次、太原王一次。
樊玄符对这门亲事倒也看好,可程处默起码还得两年多才能娶崔氏,这什么时候能生个嫡长女出来,也不知道啊。
程处默订婚的是清河崔氏女,是崔氏里的南祖乌水房,清河崔氏诸房里,南祖房有三支都自称是南祖崔氏,处默未婚妻这支便是三支中的乌水房,其祖上崔旷随慕容德南渡黄河,定居于齐郡乌水,
程处默的未婚妻,曾祖爵位齐郡公,正是源于他家是齐郡乌水。处默未婚妻,是老程相好崔寡妇的侄女。
李摩会的妹子长的还挺不错的,草原女子,擅骑马射箭,个子较高,比较健美,就是那发型太影响,怀玉初见她时,她是在头顶留了一小块头发束起,然后环着那块剃光一圈,最外围又还留了一圈,
中间那块头发束起,四面的扎小辫,挺辣眼睛的。
但如果细算一笔账,农业这边的扩张,长期来看收益其实也很高,甚至是相当稳定的。
武怀玉在幽州倒是给订了几个五姓儿媳妇,段婉的儿子四郎武承平,订了范阳卢氏北祖大房的家主幽州治中卢承庆女,
卢三十五娘肚里的,都已经订下陇西李氏姑藏大房家主荆州司马李玄道的嫡次子李云将嫡次女,
淮南公主杨慕云肚里的孩子,怀玉也给他已经订下了博陵崔氏第二房,崔敦礼堂弟崔承福嫡女,崔承福父亲崔民令,也是隋朝吏部尚书崔仲方的嫡子。
“我给咱家七郎订的婚事,你没意见吧?”
嫡次子武承宗,兄弟中排行第七,怀玉在幽州跟程老魔结了个亲,让承宗娶程处默的嫡长女。
“放心吧,我尽管生,我保证给那小子娶个五姓女。”
“一点小事,也不想烦你。”樊玄符道。
“关中的地还是有人卖的,就是比较零散,不想别地可以大片的买,关中的地也是一点点散着买卖,争买的人还多,”
两年时间,樊玄符买下了万亩关中良田。
“关中的地谁会轻易卖,你怎么弄到这么多地的?”
如今买一个丁奴,价钱起码是几十亩地一年的收成,而就算雇佣一个长工,一年的工钱,起码也是要十亩地产出,
庄园种植需要许多人力,也需要很多牛马,还要置办许多农具等,前提投入较大,这几年武氏家族扩张迅速,不断的买田置地,如果仅是农业上的产出,其实是远远不能维持这规模的,
这两年,樊玄符竟然还能在八百里关中平原,最紧要的京畿地区,又添置了万亩良田。
那几十亩地如果风调雨顺也还能温饱的,可总有些百姓会遇些麻烦,比如疾病,比如丧葬嫁娶,这些对普通百姓来说,都是要耗费许多钱的。
花费不少钱,但他觉得值,毕竟是京畿的良田,朔方啊燕云边地上的荒地岂能相比?
“就算三五年,也没关系,小个三五岁不是很正常么?”怀玉拍了拍她,
樊玄符如粘人的猫一样不肯下来。
“关中添地万亩?之前信里没听你提到过啊?”
虽说武家也从事当铺、钱庄这些业务,但武怀玉早订下规矩,不放高利贷,利息较低,可毕竟本钱也有限,许多百姓也还是只能借高利贷,还不起只能卖地。樊玄符因为看中关中的地,肯出价,所以不少百姓还是愿意把地卖给武家,然后拿了钱去还债。
甚至种粮都还可以种水稻糯米等,这些在长安都是价格较高的。
看似不起眼,但效益却还不错。
“今年我们家在渭北几县的万多亩地,全都种的是药材,我打算明年渭河以南的京畿之地,也全种药材,种药材非常划算,现在粮价越来越低了,听说等夏收后,粮价可能要跌到斗米二三钱,太可怕了,这样种地哪还有收益。”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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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夏收要开始了,今年一起去三原乡下么?”樊玄符精神头正好,“如今龙桥武家堡可热闹了,你不知道咱家堡外现在的那大风车磨坊,可是连长安都有名,你弄出来的那大风车,确实厉害,都不需要修堰筑堤拦河截水,就能带动碾磨,甚至还能八面来风,日夜不停,
“吹牛。”
现在次子,武家七郎订程咬金嫡长孙女,母族还是清河崔氏的南祖乌水房,南祖崔氏也是清河崔定著六房之一,虽说如今乌水房没能列入五姓四十四家之一,但毕竟是清河崔定著房。
女子也要髡发,婚后倒是可以留发。
斗米二三钱,这个惊人的低粮价终于要出现了。
这也意味着,大唐真正要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
贞观治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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