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冠军侯说的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历史上的赵婴齐就是废长立幼,并未把国主的位置传给赵建德。
所以赵建德后来要和吕嘉联合造反,杀弟夺权。
————
霍去病带领人马,离开南越后,往西快速推进。
次日大早。
他统兵来到哀牢,也就是后世的云|南境内。
哀牢位于怒江与澜沧江之间,是闽人建立的邦国。
其东起云岭山脉、西到伊洛瓦底江流域、北抵青藏高原南麓、南达掸邦高原中南部。
司马迁在《史记》中将哀牢区域的部族联盟,称作“乘象国”,后来成为汉的永昌郡。
眼下的哀牢以‘象国’为中心,是部落联盟的存在形势。
从其地理位置,就知道霍去病要干什么。
他凭借后世眼光,知道哀牢穿过去,数百里就是身毒境内的东南角。
哀牢多雾瘴,山林层叠。
当霍去病带队来到这里,所有禁军都取出一种事先准备好的红色蜡丸,剥开含在嘴里,留下部分人看马,遂在山地密林中快速穿梭。
大概半个时辰,队伍来到一处绝壁。
奇怪的是,这绝壁两端居然已绑好了数条青铜锁链,下方以环扣搭载相连,就形成了一个可供通行的绝壁滑道。
崖壁间白雾流淌如河,锁链沉入其中,非常隐蔽,几乎难以发现。
霍去病却是不出所料的表情,带着白南妤,赵安稽等精锐,顺着滑道来到对面。
赵安稽吹响了一种竹哨。
这是汉军在莲叶之外的另一种后备联系方式,声音在风中呜咽,听起来像鸟鸣,传出老远。
不片刻间,远处就响起回应。
两方对吹,确认过暗号没错,彼此是对方在等的那个人。
远处便有人赶过来汇合。
赵安稽侧耳倾听,脸上露出稍许惊色。
谁人的轻身功夫如此之好,传回来的哨音初起还在数里外,倏忽间已来到近处。
一个老道士,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跳下来,眼神幽怨瞪着霍去病,老半晌方幽幽道:
“你可算来了,要是再来的晚些,我老道就要在这里坐化了。”
话罢从袖子里掏出一串类似野葡萄模样的果子,放在嘴巴上方,开口抽吸。
整串葡萄被其一口气机全部摄入口中。
老道眼睛微眯,露出满足的表情。
一旁的熊三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问:“好吃吗?”
霍去病:“怎么是你老亲自过来?”
“幸亏这南疆之地,有些野果能果腹,不然很难坚持。”
道尊叹道:“这里运输不易,你那些兵蛰伏了一个多月,探路,开凿工事,不仅硬生生坚持下来,还以此为乐,说这叫野外训练。
老道我脚程快,可怜你那些兵,就自行过来了。
真是道祖在上,那些汉军一个个都快活成野人了,仍坚决不出去,说是你的命令没来,死也要死在这山野里,绝不能泄露了你的行军计划。”
“走吧。”
道尊在前带路。
一行人翻山越岭,连过山涧绝壁。
有的山涧下水势奔腾,险峻以极。
最终众人来到一处山峦下的谷地内。
陈庆,赵破奴居然都在。
两人没跟着去打大月氏,却是也有任务。
霍去病攻大月氏时,他们就接到命令,知道后续要打身毒,遂引兵南下,来到这南疆,进行前期布置。
霍去病提前近两个月调兵遣将,展开安排。
适逢道尊也带领群道来找入汉传教的十二因缘佛修,和赵破奴等人碰面后,便跟着在这里白干了一个多月。
他身手最好,期间还一路往西,跨越哀牢,进入身毒做过数次探查。
他们这支队伍,已在哀牢境内找到一条路径,且探查清楚了彼端的身毒境内虚实。
“郎中令!”
等在这里的陈庆,赵破奴,乃至先期带来的五千汉军,齐刷刷起身,人人目光明亮,军容整齐,注视霍去病的目光,充满热切。
霍去病扫视众人,不由得为之动容。
南疆环境艰苦,潮湿,还有雾瘴。
即便有修行在身,这些汉军仍出现诸多不良反应,有的人面部浮肿,有的人周身奇痒。
还有人脸色苍白,被毒虫叮咬,吸入雾瘴……但在霍去病过来这一刻,所有汉军脸上只有坚毅,目光依然锐利,上马可战。
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若干年后,兴许不会有人还记得这些汉军,不知道他们曾做过什么。
历史的长河会将他们淹没。
但眼前这一刻,他们愿意为汉民族的强大,抛头颅洒热血,不遗余力的贡献自己的所有,汗水,忠诚,鲜血,甚至生命。
一切,只为了让汉战无不胜,让敌人胆丧!
“有伤患的清点出来,出山休整。
但你们放心,我会等待你们恢复,然后一起杀入身毒,破敌之腹,扬我大汉之威!”
霍去病说的就是最终决定,汉军立即行动,听从命令。
霍去病转向道尊:“你带来那些道门人呢,还有被你们追击的佛修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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