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品……
陈叶假正经别着脸,眼神没落下的往赵思思长腿上瞅,手也不规矩,这些赵思思都看到了……
可她刚醒来,想个怯生的小媳妇不敢有任何反应。
“媳妇,得罪了。”
陈叶替赵思思擦洗那里的血迹。
等他洗完,才发现赵思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还以为她被热气熏的窒息,赶忙把赵思思从浴桶里抱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被弄了一身水。
“我的错我的错,大热天磨磨蹭蹭的,瞧把我媳妇热的。”
“你没事吧?”
陈叶一边念叨着,一边动作麻利的给赵思思擦身,换上干净的衣裤之后,还体贴的给她擦干头发。
古代小姐赵思思哪里受过这等呵护,简直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
在大夏男人就是天。
普通商贾世家尊卑分明,媳妇不仅要伺候男人洗脚,还得学会忍气吞声,有些命不好嫁了粗鄙汉子,在新婚之夜就先打一顿立规矩。
就是宫里嫁出去的公主,也没有让夫君来伺候自己的道理!
赵思思心头又甜又涩。
木已成舟。
以后,这个名叫陈叶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了。
忙活完,陈叶累出了一身汗,也没注意赵思思已经醒来了,直接扒了衣服在赵思思洗过的浴桶里洗起了热水澡。
绝了,没想到赵思思的守宫砂居然还在!
虽然他并不计较赵思思是不是完璧之身。
可自个媳妇不仅好看,还是个原装货,搁谁谁不高兴?
洗完之后,他直接像往常一样把赵思思拉过来搂着睡,累了一天,鼾声如雷,只留下装睡的赵思思一夜无眠。
第二天。
药铺外头依旧人山人海。
不是来排队领鸡蛋的,都是来看热闹的。
看陈叶到底有没有把昨日中毒的农妇救活。
人群之中,好些昨天挑事的那拨人伸长脖子观望,就等逮着机会一拥而上,把百姓大药房彻底搞死。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门?
难道那名农妇没救回来?
不应该,如果昨晚就死了,翠姑一定会回府给他报信。
“大家稍安勿躁,咱百姓大药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何况我陈叶在此,今天必定就昨日之事,给大家一个说法!”
陈叶安抚了下外面的人,随后进了药铺。
“怎么回事?”陈叶往楼上走,头也不回问道。
“东家你可来了,还好你的葡萄糖吊着命,孙神医昨夜连夜配制出了解药,把那名农妇救回来了!”
“谁知道那农妇一醒来就把头往柱子上撞,一心求死!”阿七赶紧说道。
陈叶猛然想起之前农妇说的话。
上去一问,还真是。
农妇脑袋上的纱布被血浸湿,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着头。
声泪俱下哭诉道:“东家你是好人,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让我死吧,否则他们不会放过我儿子的。”
陈叶一脸淡漠,往旁边一坐,道:“以为你死了,他们就会放过你儿子?”
“什么?”
瞬间,妇人脸上失去了所有颜色,两眼一翻,晕了!
翠姑看了直摇头:“要把她弄醒丢出去吗?”
只要让外头那些人看到,这名妇人还活着,百姓大药房今日危机就能解除,还可替百姓大药房扬名,陈叶也能在京都商圈站稳一席之地。
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何叔沉着脸。
不用问,他自是赞成的。
唯独陈叶摇头,古代人命如草芥他知道。
无奸不商他也知道,入乡随俗他不应该抱有什么圣人心理,这些他都知道。
但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怪他太高调,肯定碍了某人的眼。
不挫一挫他的锐气,那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有农妇,明天还会有其他老太婆,那人就想看他吃瘪。
“对外宣布,就说农妇没救回来,死了。”陈叶冷静道。
“什么?!”何叔脱口而出。
刚对陈叶有一点改观,瞬间又满腹怨气。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外头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在等着这一刻,把事情闹大,把百姓大药房搅臭!
现在说农妇死了,没准店都要被砸!
早知如此,他先前就该把这名农妇推出去。
“东家……”小六也不理解。
“你确定?”翠姑抓了抓脑袋,这人是不是傻?
陈叶直接站起身,道:“我确定,小六、阿七、你们准备担架,把农妇抬出去,何叔,把账上所有的钱清点一下,装箱。”
何叔头皮发麻,这人要干什么!?
他昨晚已经清点过了。
昨天一共卖了三百二十六两,赶得上赵家药铺鼎盛时一天的经营额。
可这之中十之八九是入会员预存的钱,将来那些人还要来拿药的。
会员拿药享二成优惠,算来算去,药铺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而且,农妇一死,这些会员绝对嚷着退钱!
“把钱装箱,干什么?”何叔警惕问道。
“咱们是要跑路吗?”小六左右看了看。
“跑什么路?”艹!
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这辈子不可能跑路。
他媳妇是植物人怎么跑?扛着跑?
“让你装箱你就装,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陈叶厉声道,“我是东家!是决策者!总不能事事给你们解释,你们指哪打哪就行,不想干的现在滚蛋!”
这个何叔反骨太利,不敲打敲打,保不齐以后坏事。
何叔在赵家干了几十年,兢兢业业。
没有功劳有苦劳吧?
被年仅二十的陈叶小儿这般对待,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还是孙神医拍了拍他的衣袖,道:“何叔,钱财乃身外之物,让百姓大药房度过此次难关再说,外头全是人,他就是想跑路,也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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