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花千芷,也要死!
梁浩一直都是怜香惜玉的模样,只要还在有兴趣的时候。
美人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他已经彻底被激怒了。
这两个卑贱的人竟然敢伤了他,必须死!
梁浩一张嘴就是一大口血,只能紧紧揪着侍卫的袖子,示意令牌。
侍卫看着陈叶,心头有些犹豫,有这种气势的人真的能是个普通人吗?
陈叶的眼神落在婢女身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婢女突然就笑了。
她长得当然是好看的,但别说跟花千芷比了,哪怕是对上芍药,都差了一等。
但方才笑的时候,就好像百花在面前绽放,哪怕是陈叶,都晃了一下神。
不过片刻就清醒过来,再看梁浩他们一群人,眼神呆滞,口水都滴答的流到了地上。
魅术!
陈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婢女也收敛了笑容:“客人不要误会,我们可没有接下梁国的委托!”
的确,没有提出具体报酬,要求就是不成立的,婢女嫌弃的瞥了旁边一眼,拍了拍手,门口的两个大汉就走了下来。
把梁浩一群人拖了出去。
梁浩他们已经清醒过来,但在眼神清明的一瞬间,都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半点挣扎都没有。
陈叶留意到,其他桌子的客人完全没受到干扰,哪怕在梁浩惨叫的时候,还是看着自己的赌局。
方才的魅术也只是针对他们,其他人并受到干扰,这些人好像对之前的事一点都不惊讶。
婢女这才侧身闪开:“客人,到您挑战了!”
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
赌桌上的人都让开一条路出来,最里面的锦衣男子摇着脑袋,唉声叹气的出来。
端坐在最里面的男子长得很是高大,脑袋上的头发绑着很多的小辫,每一个底下都坠着铃铛。
一个很短的背心,绷紧的胳膊肌肉都露在外面,背心的长度刚刚到肚脐的位置。
一抬手,就露出一截肚皮,男人面前摆着好几样东西。
玉佩,地契,还有一根手指,有人躬身过来,拿着托盘把东西一股脑收走了。
显然在这里什么都可以拿来赌。
跟其他正玩的热闹的桌子不同,这里只摆着两个骰盅,黑乎乎的,看不出材质。
男人冲着陈叶微微点头:“一,你要挑战?”
陈叶早就从商南城嘴里听说了,这七个执官没有名字,代号就是从一到七。
陈叶点头,提步走了过去:“无叶,这要怎么赌?”
一瓮声瓮气的抓住骰盅:“同时摇,同时猜!”
这么说陈叶就明白了,他从进来就在留意这些赌具,其他桌的都是庄家摇,赌徒猜大小。
这个挑战倒是多了些公平,刚要伸手,婢女就伸手拦住:“且慢。”
“客人准备拿什么当筹码?”
花千芷从身后走了出来,从腰间拽下块玉佩来,啪的拍在桌子上。
“二层胭脂铺!”
店面就在这艘船上,连多余的验看都不需要,婢女点点头收下。
比了个请的手势。
陈叶微微挑眉,他输了一间胭脂铺就没了,对方输了什么都不给?
怪不得商南城说不需要代价,搞得他都想弄个这样的赌局了。
当然,陈叶也就是想想而已,他真正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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