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榭和李正文,今天晚上应该会将他们救下来带走。”
“那就好,这一次就算要解决,也要连带着陆军医院里的那个叛徒一起解决。否则他醒了,又要损失我们不少的同志。”
“医院里的那个不能用夫人的名义就给他注射药物吗?”
“你别一慌张直接脑子给慌没了……”刘黎茂瞪了一眼:“以馥儿的名义,那人家就会直接查到馥儿的头上。现在那个病人就是馥儿负责的,就算馥儿没怎么治疗,那个病人也是她的病人。你现在以她的名义去弄死那个家伙,他们会觉得这件事真的没有馥儿的授权?”
“那现在要怎么办?”
“等回家再说。现在太晚了,估计他们都睡了,我们两人商量着想想办法。”
“可是一旦面前的屋门口的这些人出现在夫人面前,她一定会问的。”
“这种事情哪里能瞒得住睿智聪明的馥儿呀。几年前,我们在申城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是没有她出力。”刘黎茂歪着脑袋闭目养神:“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们也不可能很快就能想到办法。”
到了沐家,刘黎茂进入屋内,一眼就看着正在客厅里等待的夫人。
夫人站在门口接他们的时候,发现了不远处的不对劲。
沐馥不动声色地将人请了进来,一人端着一杯茶水进入书房。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暴露了?”
刘黎茂双手一摊:“你看吧,我就说瞒不住。”
张冬只得搭拢着脑袋与沐馥解释了一番,并表示一定会将这件事解决掉。
“我记得池田科长的软肋好像是几年前与网季同的一场大战,那个时候他的代号还叫三目王。”
沐馥顿了顿,看他们都没什么反应。
“你们不知道吗?”
见他们摇头,她忍不住笑道:“怎么我的情报线路比你们爬得还厉害?”
“别卖关子,现在是生死难料的大事。”张冬都快急得哭出来了。
“王季同欠我们一个人情,三年前是我们的人将他送到那边的接头地点,然后才会去三湘疗伤的。池田科长长官申城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抓到这个人。”
“有了……”刘黎茂忍不住拍手叫好,走到沐馥身边,用西方的贴面礼趁机占了沐馥的便宜,惹得沐馥怒目而视。
“干什么?”
“我已经有计划了。”他又回坐在位置上后,忍不住笑道:“你现在就去跟池田科长打电话,就说那块表是这个三木王的,你只是捡起来想要事后给他汇报这件事。”
“可是,她会信我的吗?”
“这个人既然是他的心病,那他就不得不信。平常演戏这么多次,这是最关键的一场,不要出差错。等池田科长将门口的人撤走,我们就有继续将戏演下去的希望。”
“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你启动潜伏在唐乐身边的那个谍报人员,这件事得需要她的参与。”
“知道了,等明天我就去做。”沐馥一脸失落,但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这不是在法国了。”刘黎茂反应过来,连连讨饶。
“哼。”她满意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现在就只剩下其他两人,张冬鼓足勇气,但还是没能给池田科长打电话。
“那万一他要说我是怎么认出来那块表的,要怎么说?”
“他们之前栖息的就是一个裁缝铺子,而我们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之前进货肯定要找沐家呀。”
“明白了。”于是,他终于拨通了池田科长的电话。
话说,前世的老领导是泽呢吗死的来着?
这么些年,记忆似有似无地恢复了一些。
他死了之后,后面又是谁来着?
现在的他也没心思想这么多,只能先将眼前的这个危险除掉,才能继续做下一步的行动。
“我是池田。”张冬的电话那头传来这人的消息。
“我是张冬,我发现三木王的踪迹了。”
“什么?”池田科长惊讶起来,随即想起今天的跟踪布置:不对吧,你拿走了证据,现在告诉我你发现了三木王的行踪,还想着要骗我?
“那块表就是三木王的,他曾经在裁缝店里栖息过。而你也查过我,我在没做刘长官的秘书前,就是专门负责布匹生意供裁缝铺进货的,恰巧我见过这样一模一样的表。”
“你怎么知道这块表就是三木王的。”
“我帮他维修过,因为这块表据说是他的恩师送给他的,一直待在身边,后面不小心跌落被我踩坏,然后去维修过。”
“我拿什么相信你?”池田科长虽然被他吊起了胃口,这件事对她也是将信将疑的。
万一,他耍自己,整个特高课的人都会变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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