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司徒新月对我不错,我能有今日,她付出了不少。念在这份情意上,我希望她过得好。冥九是她心中的解不开的结,想要幸福,就得学会放下。而一个能走在她身边,陪着她从苦涩走向幸福的人,是必不可少的,你或许是那个能带她走出痛苦的人。”
“我……”
“多给她一点时间,也多给她一点空间吧。司徒新月不是个无情的人,她对冥九有情,日子久了,自然对你也不会差。若是真的爱她,就多些耐心,希望你们能够走到幸福。”
说完,夏倾歌缓缓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
能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不论是对司徒新月,还是对古瑟,她也只能说这么多。
未来的路,是需要他们自己去走的。
能走成什么样,也全靠他们自己了。
看着夏倾歌的背影,古瑟呆愣了许久,直到她消失不见,他才渐渐回神。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夏倾歌说的那些话,他心里不禁有几分动容,其实,或许司徒新月会为夏倾歌做那些事,也不仅仅是因为冥九,夏倾歌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种独有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想着,古瑟快速回了司徒新月的院子。
之后倒是平静,没什么不同。
一直到半夜的时候,在关押着司徒莺莺的小药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紧接着便是哭喊声,混合着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
临近院子的司徒浩月,以及水长老、云长老他们,都听到了。
当然,夏倾歌和夜天绝也听到了。
夏倾歌看着夜天绝,眉头紧蹙,“这是司徒莺莺,她这是怎么了?这哭声不对劲儿,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管她。”
揽着夏倾歌躺下,夜天绝对那声音置若罔闻,他只淡淡道。
“司徒家的九小姐,千金贵体,想来是没被禁过足,所以一时还不习惯。想要趁着夜里折腾来博取同情,从而得到宽恕,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也太低级了。”
“可这声音不像是装的,是不是……”
“你身子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费心了,赶紧休息。”
“可是……”
夏倾歌想要开口,不过,她才一张嘴,就被夜天绝打断了。
“倾歌,你是不是睡不着啊?漫漫长夜,你要是真的睡不着的话,我们倒是也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说着,夜天绝的大手,便抚上了夏倾歌的小腹。
他掌心滚烫。
隔着薄薄的寝衣,夏倾歌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热,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耳畔再也听不到什么司徒莺莺的哭吼,她的意识,全都被夜天绝占据了。
将夏倾歌娇羞的模样看在眼里,夜天绝也不再隐忍。
红纱幔帐,被浪翻滚,一室旖旎。
夜天绝这倒是春宵浪漫,可是另一边,司徒浩月却简直要疯了。
站在院子外,听着司徒莺莺声嘶力竭,像是死了爹娘般痛苦的哭声,他眉头紧锁。在司徒家的时候,他就和司徒莺莺不对付,现在到了这,司徒莺莺更是个闹事的主,更险些伤了夏倾歌,司徒浩月对她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听着哭声,司徒浩月不禁吼道。
“大半夜的,哭哭哭,真是烦死了。冥七,进去将她打晕,看她闭不闭嘴。”
冥七听着这话,微微点头,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水长老叫住了。
看向司徒浩月,水长老低声道。
“月公子,不可。”
“哦?”挑眉看向水长老,司徒浩月眼神冷淡,“水长老是想为她求情?在司徒家,水长老可是最看重规矩的,尤其是对我等后辈,更是约束颇严。今日,司徒莺莺屡屡犯错,偏偏水长老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这是不是不太好?”
司徒浩月的话,说的并不客气,甚至有两分警告的意味。
水长老听着,眼神不禁暗了暗。
其实,他又何尝看得惯司徒莺莺的做派?只是,如今身在外面,他们都是司徒家的人,代表着司徒家,自然应该多两分相护。
看着司徒浩月,水长老快速道,“月公子,她到底司徒家的九小姐。”
“若非她是九小姐,长老觉得,她能活到现在?”
依照夜天绝的脾气,司徒莺莺敢动夏倾歌,她就是死上千百次都不够。如今夜天绝隐忍不发,只是稍加惩罚,小惩大诫,也不过是顾全大局罢了。
偏偏有些人还想要蹬鼻子上脸。
简直不知所谓。
听着司徒浩月的话,水长老的声音,不禁沉了不少,“月公子,九小姐有错,自然应该受到惩罚,王爷关她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如今九小姐哭闹不止,情况非同一般,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以为,还是应该进去看看九小姐的状况为好。”
“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能有什么非同一般的?水长老太大惊小怪了。”
“可是她是司徒家……”
“长老不必说了。”
知道水长老要说什么,司徒浩月直接将他打断了,他快速道。
“她愿意闹,那就让她闹好了。司徒家的脸面,已经被她丢尽了,若是现在再加以放纵,那司徒家最后的这点尊严,也将不复存在。”
说完,司徒浩月也不理会水长老的反应,他直接看向冥七。
“冥七,盯紧了,给她一刻钟的工夫,让她哭个够。一刻钟后,她若是再哭,就进去给本公子好好的教训她。什么时候打到她不哭了,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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