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和美云彩织回到七号公馆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花香飘了过来,不仅院子里的花开了,客厅和卧房里都有鲜花。
郭汝缜问美云彩织:“我不在的时候这都是你打理的吧。”
“这几天你不在,下了班就过来收拾一下房间,只等着你回来之后可怀疑好好休息一下,指导你喜欢百合香味,没想到你回来之后忙得”
美云彩织没说完,郭汝缜一把把她横抱起来。
卧室里飘着淡淡的百合香,郭汝缜抱着美云彩织朝着浴室走去,进口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美云彩织的害羞的钻进郭汝缜的怀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很清楚,她是很期待的,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周的时间里,她等着这一刻很久了,可是,她又有点害怕,因为每一次之后她整个人都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了架一般。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而又很美好的体验,美云彩织其实很清楚,她已经对于这种感觉欲罢不能。
是的,她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知道,在郭汝缜的心里自己可能只是南造云子的替代者,美云彩织曾经听到过睡梦中的郭汝缜挽着自己轻轻呼喊南造云子的名字,可是这又有什么呢?自己只要能陪伴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不在的这几天,美云彩织整个人的魂魄都好像不在了,她为他担心,这次山城之行的任务太过困难,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九死一生,美云彩织为郭汝缜祈祷过不知道多少次,每天夜里她都会担心他的安危,当郭汝缜胜利返回的时候,美云彩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别人看到的是郭汝缜的胜利,而在美云彩织的眼里,郭汝缜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
月亮躲进了白莲花一般的云朵里,七号公馆的花儿也娇羞的低下了头,虫儿不顾困乏探出脑袋好奇地倾听卧房内那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声音,美云彩织一次次到达顶峰,接着是下一处高山绝顶。
天边泛起鱼肚白,持久而又激烈的运动让美云彩织背上泛起一层汗珠,她瘫软在郭汝缜身上,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一双玉足。
“天要亮了,休息一下吧。”美云彩织在郭汝缜的耳畔慵懒的说。
“昨天晚上我休息的很好。”
“瞎说,你不仅自己不睡觉,还在还折腾人家睡不成.”
“你很好。”郭汝缜这话不是敷衍美云彩织,刚刚的一夜,美云彩织不仅配合,而且主动,娇羞中又有热烈狂放,期盼已久的压抑在这一夜将她彻底点燃,然后是尽情的释放,这一夜,美云彩如痴如醉,作为女人,她贪婪的享受着快乐,还主动解锁了很多新技能和姿态。
乱糟糟的大床足以证明“战斗”的激烈—――一夜鱼龙舞。
美云彩织有了一丝力气,她想把脚从郭汝缜的手里抽出来,毕竟眼下这个姿势太夸张,可是郭汝缜手掌用力,握住了她的玉足。
“坏”
“脚很美,而且看你的脚我就觉得你和我很近。”
“我现在离你还不够近吗?”
“你知道吗,真正的日本大和民族的人小趾头上是没有趾裂痕的,小脚趾上有趾裂是华夏北方人的一个基因性状,美云,其实你的骨子里其实是我的同胞。”
郭汝缜的话说出之后,郭汝缜明显感到怀里的美云彩织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美云彩织趴在郭汝缜的胸口,她的心跳得厉害,卧室内空气从刚刚的激情旖旎忽然变得沉寂,美云彩织身上的汗珠变得冷了下去。
“亲爱的,你太可怕了,我”美云彩织的眼睛里面噙着泪,她好像有话要说,可是郭汝缜却用手轻轻的嘘住了他的嘴。
“美云,你要记住,无论是生活工作和心理,现在,你是我最近的人,唯一的。”
“亲爱的”
“这次山城之行,我在中统的机密文件里有些意外发现,亲爱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我深爱的人,信我。”
一颗眼泪从美云彩织的脸颊滚落,她的玉臂紧紧抱住郭汝缜的脖子,炙热的双唇吻在一起,她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到他的身体里,一次次的巅峰,歇斯底里的嘶吼,房间里的器物好像被叫声打动,随着美云彩织的巅峰也在一起颤动。
天空已经大亮。
郭汝缜看着大床上的美云彩织说:“今天你休息,我觉得今天你也没法上班了。”
美云彩织的脸红到脖子根,她拉起被子将把身体藏进去。
“现在这么多事情,我想帮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在特高课的工作插不上手,要不然汪曼春是不会顺利越狱的。”
“你在家休息吧,我们盯这么紧,对手怎么有机会路出马脚呢?”
美云彩织这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的晚宴和一夜的销魂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难怪昨天开始七十六号安排了轮值,郭汝缜故意放松,这样对手才有机会行动。
“我想,今天晚上我就能把这个身边的人给揪出来了,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回家吃,自然还要吃你。”
郭汝缜说完,美云彩织整个人害羞地钻进了被窝。
另外一边,明台的阁楼内,黎叔正在和程锦云说话。
“我们走了以后,会有人全面接替我们的工作,这房子可以留给下一组。电台和密码同时移交。”黎叔吩咐道。
程锦云道:“是。”
“我们要做足出发前的所有准备。”
程锦云说:“枪和手雷都预备好了,放在老地方。”
“保险起见,锦云,你再去看看。”
明台逮着机会了,道:“我也去。”
黎叔抬头看看他,否决了:“你不能去。”
明台坚持:“我对验收武器最在行。”
“你现在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我不希望有人在大马路上看到亡者归来。就这么简单。”
明台恳求地:“我很久没出门了。”
黎叔态度坚决:“不行。”
“我戴帽子,围上围脖,我还有墨镜……”
“不行。”
“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行。”
“黎叔!”
“这是命令。”
明台很郁闷。
黎叔道:“这不是我的决定,是组织上的决定。在没有离开沪上前,你必须呆在联络站里,哪里也不能去。”
明台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算妥协了。
明台不知道,就在郭汝缜“战术撤退”的时候,一场针对的他的“大戏”已经自悄然之间拉开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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