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想不到(1 / 1)

月色如水,古老的金陵城披上一层银色的薄纱,满城的白光玉玉的,银银的,星星落落几处没有融化的雪队在月色下宛如银灯,灯光也没有这么亮,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疏疏的枝,疏疏的叶,疏疏的悬木球。微微的风吹过街道,落叶吹动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很快,落叶的声音就被巡逻队的脚步声掩盖。

夜里除了巡逻队和便衣纠察,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商铺也早早关了门。

正月十五元宵节,金陵城大刺杀,几十名日本特务和一个巡逻队的鬼子被杀,日军秘密弹药库被***的队伍爆破,从金陵城再度戒严,最搞笑的是,金陵政府发布戒严通知的同时,金陵城好几家报纸刊登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盛世和谐的文章。

还有很奇怪的一幕,日本陆军金陵总部开始增兵,以前日本兵从华夏战区分派至东南亚战场和太平洋战场,而1943年才刚刚开始,日本陆军开始从东南亚地区回抽兵力到华夏战场。

报纸上天天吹牛说日本大东亚共荣圈就要实现,圣战即将结束,可是日本鬼子的伤员确一天比一天多。很多日本军官也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日本如果不能在彻底华夏战区抽身,你们东南亚的胜利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局的天平会在某一个结点悄然发生改变,到最后,日本恐怕连一个和谈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日本军方其实已经分成了三派,除了原有的陆军狂热派之外,海军以山本五十六为首的认为日不能打赢这一仗,最好的结局是能有足够的筹码和盟军谈判,为日本谋求最大的利益,第三派就是石原莞尔曾经提出的,日本占领满洲地区,以后再趁机而谋徐徐图之。

有这个眼见的不仅是日本人,很多金陵汪伪政府的官员也在为自己考虑后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秘密联络山城,寻找***,骑墙派在金陵新政府人数越来越多。

1942年,随着日军在太平洋和东南亚战场取得的一系列胜利,华夏民众的抗日情绪和热情也曾经跌入谷底,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漂亮国都被日本海军奇袭,羸弱的中国是不是真的能赢得这场胜利?国民党内部很多人开始秘密联络伪政府,也在为自己找个后路,金陵城,这个曾经的国民党首要所在,今天的汪伪政府所在,一时之间,日本人的走狗,伪政府的官员,山城的眼线,***的情报员,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这样的环境之下,不仅假新闻满天飞,最近一段时间的前线战报也极不准确,李宁玉的未婚夫刘林宗所在的指挥在第一次战报中说的是遭到***游击队突袭,指挥所内包括刘林宗在内的一众参谋没有一人生还,现场没有发现太过激烈的战斗痕迹,这才让有一些人怀疑,刘林宗和那几个参谋是在前线投了***。

可是正月十四的时候,前线指挥所多为个参谋找到了队伍,原来那一天指挥所遭遇***游击队是真的,但是战斗位置不在指挥部,而是在突前观察哨,刘林宗为了掩护大家,自己带着两个人将***游击队吸引到指挥所方向,最后拉响手榴弹和***游击队战士同归于尽,刘林宗成了战斗英雄。

李宁玉作为刘林宗的未婚妻受到了表彰,而刚刚结束裘庄之行的李宁玉为裘庄之辱赌气直接拒绝受奖,未婚夫的牺牲,好闺蜜顾晓梦的死亡,恐怖的裘庄之行让李宁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差,自打从裘庄回来她就在家休养,整天以泪洗面,身形消瘦。

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李宁玉的还没有睡,她时不时会走到窗前看看窗外,十二点之前,街道上的巡逻兵每间隔不到半小时就会经过一次,十二点之后频率会降低一点,她抬头望着皎洁的自言自语道:“大骗子!”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骗了我们最美的李课长?”李宁玉的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郭汝缜缓缓从卧房角落灯影里走了出来,那个李宁玉期盼已久的人,今天晚上她终于等到了,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李宁玉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她朝着郭汝缜跑了过去,她跑的太着急,忘记自己脚上穿的是棉拖鞋,一不小心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倒地。

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将李宁玉扶住,然后将她整个人横抱在怀里。李宁玉的心跳得很快,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眼神炙热地看着郭汝缜,而郭汝缜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也在看着她。

李宁玉伸手将卧房的轻轻灯关掉,同时,一双热烈的唇吻住了李宁玉的唇。

李宁玉的身子变得娇软湿润,这一刻,她不去想什么彼此的身份,也不想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只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彼此交融在一起,她的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自己心爱的男人,她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失去,郭汝缜抱着李宁玉,时而热烈浓郁,时而小心翼翼,未经人事的李宁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既有点害怕,又满心期待,柔软的卧床,两个人疯狂而又热烈地宣泄着,他们用这种最为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对方的爱和思念。

夜空中的明月躲进云朵,温暖的卧房里,他一次又一次的给与,她也一次一次将自己交出去,两个人的灵魂和肉体也一次次达到最高峰

激烈的“战斗”之后,李宁玉娇软的趴在郭汝缜的怀里,回想刚刚自己的种种,她娇羞地将脑袋埋在郭汝缜的臂弯,同时她那白玉一般的手指在郭汝缜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着,郭汝缜的胸口有刑讯留下的疤痕,疤痕已经很淡很淡,李宁玉不明白说:“大骗子,你的身体哪里是有伤的样子。”

郭汝缜拉过李宁玉的手放在胸口说;“前几日最重的伤在这里,刚刚的时候好了。”

“刚刚怎么好了的?”

“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前些日子被美女伤了心,谁曾想刚刚美女给却我疗了伤。”

“油嘴滑舌!”李宁玉说着在郭汝缜的胸口锤了一下。

郭汝缜搂着李宁玉的肩膀说:“刚刚你我如此,你肯定知道我的嘴很油舌头很滑了”

李宁玉:“臭不要脸。”

郭汝缜:“我是‘老枪’,我想咱们两个应该是组织里绝无仅有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接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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