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小子太猛。
余百年瞪大眼睛看向唐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唐匪没有理会厉重山的死活,他知道,以厉重山的修为境界以及身体的强硬度,这一拳要不了他的命。
如果身体不够结实的话,他在被龙象之力包裹着撞向天花板的时候就碎掉了。
可是,他不仅仅把天花板砸出一个窟窿,而且还能够完整的落下来.
但是,他胸前骨头断裂,想要完全恢复,怕是得养上一年半载才行。
唐匪解决了厉重山,其它人就不足为虑了。
唐匪走到余百年面前,眯着眼睛笑着,出声问道:“余先生,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一趟了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余百年又气又怕,状若疯狂的吼叫道。
啪!
唐匪一巴掌抽在余百年的脸上。
他伸手掐着余百年的脖颈,就像是拎着小鸡崽一样把他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唐匪一拳朝着玻璃幕墙轰了过去,那结实程度足以防弹的智能玻璃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云层翻滚,狂风呼啸。
各种各样的飞行车在眼前一闪而过,让人眼花缭乱。
唐匪拎着余百年的身体举到窗外,狠声问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余百年吓尿了。
是真的尿了,骚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他知道唐匪不敢把他丢下去,毕竟,他们还没有审讯,就这么把人丢下去,那他就是杀人凶手。
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可是,他不敢赌.
万一他是个疯子呢?万一他当真那么干了呢?
他可只有一条小命啊。
余百年的瞳孔胀大,脸色紫红。
想要张嘴说话,却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让他心里更加的悲愤憋屈,你问我问题,却又不给我回答的机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唐匪故意停顿十几秒后,再次出声说道:“如果你愿意配合,就眨眨眼睛如果不愿意.”
唐匪话音未落,余百年就拼命的眨起了眼睛。
唐匪这才满足,把他的身体从窗外悬空状态给拉了出来,就像是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地上。
看着他尿湿的花短裤和腿上的尿液,唐匪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的攻破了。
像他这样的人,你只能给他足够的威胁和死亡的危险,他才会收敛起心底的嚣张狂妄和对你的不屑一顾。
这样的人,就算带回监察院,他也不会乖乖的配合。
等到余家来人,或者皇室亲自出面,他拍拍屁股就能够离开了。
那样的话,唐匪不是白辛苦一场?
索性,借助刚刚一拳打飞厉重山的凶戾,再给余百岁来一剂猛药。
唐匪一脸鄙夷的看着余百年,就像是看着一条猪狗般:“带走。”
“是,队长。”同事们的回答格外的响亮。
——
“余百年?”严文利正在往杯子里面倒威士忌,听到秘书的话后,一脸好奇的问道:“他把余百年带回来干什么?”
“不清楚。”秘书郑健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出声说道:“听说他带人过去抓余百年的时候,打伤了不少人。余百年身边的那个保镖头子厉重山被打断了好几根骨头,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据说现在生死未卜。”
“警察局那边也打来电话,问我们监察院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无故伤人.”
郑健锋打量着严文利的表情,斟酌说道:“余百年身份特殊,咱们是不是要提前做一点儿准备?”
严文利看向郑健锋,问道:“做什么准备?”
“我怕余家找上门来.咱们没办法给他一个说法。”
严文利看向秘书,问道:“你觉得唐匪为什么要抓余百年?”
“这个.”郑健锋面露难色,出声说道:“我不知道。”
“我相信唐匪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把人给带回来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说明余百年涉案了。”严文利出声说道:“余家当真找上门来,让唐匪去应对就好了。”
“是,我明白了。”郑健锋恭敬的说道。/
都说唐匪现在是整个监察院最得势的人,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院长对他的支持是全方位的,可以说是无条件的信任。
余百年是什么人?那可是余家人,是皇亲国戚。
就是国主遇到他们的时候也会头疼.
唐匪把余百年给带到了监察院,打伤了余家那么多的人,余家会善罢甘休?
既然院长不在意,他这个做秘书的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要尽好秘书的本分,做好警示和查遗补漏的工作就好了。
严文利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脸享受的抿了一口,出声说道:“等等看吧,看看那小子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或者惊吓。”
“是,院长。”
——
潜山。
余家老宅。
钟道隆娶了余家的女儿余思凝为后之后,在凤凰宫旁边给余家准备了一座豪华宅院。一是为了皇后回家探亲方便,另外也有向余家示恩的因素。
可是,余家家主余长安却拒绝了这份天大的好意。
余长安对钟道隆说道:“即便你贵为天子,那也是居家过日子。两家挨得太近,近则生厌,远则生念。”
“与其最后矛盾重重,不欢而散。不如索性住的远一些,大家隔段时间见上一面,也会觉得亲切可人。”
钟道隆觉得余长安老爷子说的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强。
赏赐出去的房子没有收回,余家人进城时可随意使用。
又在余家老宅潜山那边为其大修房屋,按照新星人喜欢的仿古式建筑,亭台楼阁,假山池榭。
应有尽有,美轮美奂。
据说皇后余思凝回来后大为惊骇,说这比凤凰宫还要富贵豪华。
在余思凝的强烈要求下,让余家把周围数百亩的林场和数千亩的湖畔退还给了皇室。
余长安便是余思凝的父亲,女儿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是让人伤心欲绝。
大病一场之后,身体状况便大不如前。
余长安便不再理事,请了个老道住在家里。
没事的时候他便和老道打打太极,下下象棋。心底无事天地宽,气色倒是越发的健康红润起来。
余长安正在清新雅致的古筝声中打太极的时候,一个年轻男人冲了过来,说道:“爷爷,不好了.三叔被监察院的人给抓走了。”
余长安双手抱圆,手脚上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停顿,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不管事,让你爸去处理。”
“我爸已经带人去了监察院。”
“带人?”老人皱眉,说道:“监察院是国家权力机构,他要带人硬闯不成?你给你爸打电话,他过去了解情况可以,但是,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去。”
“可是监察院太嚣张了,他们带走了三叔,还打伤了咱们余家的好多人呢”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老人眼皮耷拉,跟着节奏转动着身体:“若是没理,任打任罚。”
“若是占了道理.余家的人也不会白白让人给欺负了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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