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提了一口气,悲愤交加的说道:“是金大鹏杀了我全家……还……还……凌辱了我。”
灭门案之后还有凌辱案,案上加案,陆阳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怒火:“金大鹏是谁?”
“金大鹏和我夫君是书院同窗,也是好朋友,两人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喝酒。
半年前,我嫁给夫君,金大鹏参加了我们的婚宴,当天晚上,我夫君被灌了很多酒,而金大鹏等人借着闹洞房,对我各种轻薄。
最后,金大鹏将我给……给……”
说到这里,女子忍不住痛哭起来。
“混蛋,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陆阳很讨厌那些恶俗的闹洞房,一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借着闹洞房的名义,对新娘子各种挑逗,有的甚至还扒光了衣服,然后做各种难以描述的事情。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女子止住眼泪,继续说道:“我被金大鹏凌辱之后,他威胁我不许说,不然就会让我身败名裂,还会被浸猪笼,遭受所有的唾骂。
我不敢和夫君说这件事,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以后就不会有事了,谁知道,金大鹏那个畜生得寸进尺,经常借着和我夫君喝酒的名义来家里,每次把我夫君灌醉之后,就威胁我,让我陪他。
两个月前,金大鹏又来找夫君,说他们家的矿井要扩大规模,而我们家的地正好在矿区规模之内,所以要买下我们家的所有地,还带来了合同,那些地是我夫君祖上留下来的,不能卖,所以没有在合同上签字。
可谁知道,金大鹏竟然如此恶毒,为了得到我家里的地,竟然毒死了我夫君,而这一幕正好被我看到了。
我当时吓傻了,赶紧往外跑,金大鹏就在后面追我,家里的下人保护我,全被金大鹏给杀了。
我侥幸逃出来之后,四处躲避,为了伸冤,我一路乞讨,来到了京城,准备告御状,求皇上为我讨回公道。”
听到这里的时候,陆阳已经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竟金大鹏抓起来,枪毙一百遍。
“金大鹏杀了你全家,当地县衙就没有管吗?”
女子苦笑一声:“金家在望县有权有势,县令见到金大鹏,也要尊敬三分,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得罪金家呢?”
金家在望县是一方恶霸,已经无法无天到可以随意杀人了,完全就是一个土皇帝。
陆阳强忍着即将喷发出来的怒火,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吗?”
女子拿来包裹,说道:“这里面有金大鹏写的想要买地的合同,一共两份,金大鹏手里有一份,我夫君手里有一份,因为我夫君不同意卖地,所以没有在合同上签名。”
女子把合同拿出来,递给陆阳。
陆阳看着合同,上面写的很清楚,而且有金大鹏的签字和手印,没有女子夫君的签字和手印。
女子忍者疼痛,跪在床上,向陆阳磕头,恳求道:“求求王爷,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王爷的大恩大德。”
“快起来,好好躺着休息。你放心,你的案子我接了,我会亲自为你伸冤,将那个金大鹏缉拿归案。”
有了这份合同,在加上女子的人证,陆阳准备立刻逮捕金大鹏。
第二天一早,陆阳来到六扇门,和韩璋说了抓人的事情。
韩璋将逮捕令交给陆阳,即刻前往望县抓人。
陆阳带着两个人,一路快马加鞭,来到了望县。
到了金府,金碧辉煌的大门,彰显了金家在这里的不凡地位。
看门的人将陆阳三人拦下:“你们是什么人?”
“六扇门,抓人!”
听到是六扇门,看门的人脸色一变,赶紧说道:“大人稍等,我现在就进去禀报。”
“不用。”
说着,陆阳直接闯了进去。
陆阳这一次是悄悄过来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抓人,就是为了防止金大鹏得到消息后逃走。
进去之后,陆阳也被偌大的金府惊住了,这样的一个豪华大院,可比自己的王府气派多了。
到处都是金黄色,这是黄金的颜色,也带着黄金的味道。
金府老爷金贵得知六扇门的人来了,赶紧从房间里出来。
“三位大人,这是做什么呢?”
陆阳拿出逮捕令,严肃的说道:“六扇门奉命缉拿要犯金大鹏,将他带出来!”
金贵大惊,赶紧说道:“这位大人,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了?”
“凌辱、杀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儿子为人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陆阳厉声问道:“两个月前,孙家灭门惨案你应该知道吧?”
金贵点头说道:“知道,孙家儿媳妇和人偷情,被发现了,她便和情夫谋害了孙家所有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心肠如此歹毒的女人。”
“你说什么?她杀了孙家全家?”陆阳一脸惊讶。
“是啊,那个女人恶毒的狠,孙家真是倒了大霉了,娶了那样一个恶毒的儿媳妇,哎……”
“我怎么听说,是你儿子买孙家的地不成,怀恨在心,杀了孙家全家呢?而且还多次凌辱了孙家媳妇?”
“胡说,一派胡言,谁是如此恶毒,诬陷我儿子。”
金贵非常愤怒,对造谣者咬牙切齿。
“是孙家儿媳妇说的。”
陆阳说完后,金贵猛地一怔,不说话了,脸色立马变得惶恐起来。
“你儿子杀害了孙家全家,多次凌辱孙家媳妇,罪大恶极,如今你们又颠倒黑白,更是罪上加罪!
立刻把金大鹏带出来!!”
陆阳怒喝,金贵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冤道:“大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可千万不能相信那个恶毒女人说的话啊?”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我最后和你说一次,立刻把金大鹏交出来,不然,就是拒捕,我会采用强制手段。”
“铿”的一声,陆阳手里的绣春刀出鞘,露出了道道寒光。
“大人,我儿子不在家里,他出去了。”
“去哪了?”
“我不……不知道啊?”
“铿……”
绣春刀全部出鞘,刀尖直指金贵的脖子。
“你不说,就是犯了包庇之罪,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六扇门!”
金贵知道六扇门是什么样的地方,去了那里面,不死也得掉成皮。而且六扇门直接归于皇上,虽然金家上面有人,也不敢轻易去六扇门捞人。
“大人……我说……我说……他真的不在家……他去……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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