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咱们还是先进去之后再说吧!”
“毕竟正主能不能见到,那还是两说呢,至于现在……”
“咱们还是看看那位怎么说吧!”
“他,毕竟是那人的阿耶!”
“……”
…………
“关闭宫门!”
随着李诚的唱和声传来,众多从各处得到消息而赶过来的长安勋贵们,在暗中也纷纷面露异色,表情不一的离开了此地。
就连身为宰相的裴寂,同样也是如此。
就在裴寂转身准备钻进马车之时,却又因为身后传来的话语,而停下了脚步。
“裴相,下官听说那汇香楼的厨子,好似已经得到了龙首原的真传,不知……裴相可否赏脸一聚呢?”
裴寂看着面前的大红帘子,嘴角掀起了一丝莫名的嘲讽:“子聪兄!”
“你是嫌弃你这江国公的爵位不够高了,还是嫌弃你们吴兴陈氏,现在的钟鸣鼎食之家还不够?亦或者……”
“你是想先一步下去,提前面见你们吴兴陈氏的列祖列宗?”
对于身后说话之人,裴寂不用回头都知道他是谁,毕竟他们之间当了快十年的邻居,甚至大唐还没有建立之时,他们同样在洛阳共事过一段时间,想不认识都难。
陈叔达(572年—635年),字子聪,吴兴长城(今浙江省湖州市长兴县)人。唐朝时期宰相,陈宣帝陈顼第十七子,陈后主陈叔宝异母弟,母为袁昭容。
出身陈朝皇室。授侍中、丹阳尹、都官尚书,封义阳王。陈亡入隋,拜内史舍人、绛郡通守。晋阳起义后,归降李渊,拜丞相主簿,封汉东郡公。唐朝建立后,历任黄门侍郎、纳言、侍中、礼部尚书,封江国公。
但……恰恰就因为认识,且了解其的身份以及为人,裴寂才如此严厉。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位老友。
毕竟……关于之前那几位进宫的事情,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还是少谈论的好!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很明显和那位乖张且任性的殿下有关了。
哪怕他此时……并不在长安!
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们这些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不会传入他的耳边呢?
毕竟他那些无法无天的爪牙,可并不会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国之宰相!
他们眼里……只有那位!
也只有那位。
闻言,陈叔达看着四周那川流不息却又渭泾分明的行人,无所谓的笑了笑。
“玄真贤弟,你这次可是多虑了。”
“老夫此次前来,可不是和你谈论刚才那几个老家伙的,反而是给你这个大唐宰相,给你们蒲州裴氏,送一场泼天富贵的,那可是千万贯起步的财富啊!”
“这种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哦,你难道……真的不在考虑一下?”
“?!!”
“兄长!还请前头带路!”
“今日贤弟和您不醉不归。”
“啊福!还愣着干什么?去常乐坊!”
“……”
见状,陈叔达摇了摇头,那张充满了褶皱的老脸,突然嗤笑一声道:“怎么?你个老家伙,现在不怕老夫连累你了?”
“这可是和那位有关的事情,更何况,此事还和他们几……???”
“阿福!调转马头,回府!”
“唉?唉!唉!!!老东西!!!”
“我还没说完呢!”
“这可是长公主同意…………??”
“吁!”
“兄长,我说我是回家拿酒的,你信吗?”
“咳!tu!”
看着他那张从车窗处探出来满脸谄媚的老脸,陈叔达什么也没说,只是面脸嫌弃的吐了口痰,随后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
“兄长!子聪兄长!”
“汇香楼不在那边,兄长!!!”
“阿福,还不快快跟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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