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的这个季节里,只要你用心观察,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神秘和美丽,感受到冬季荒野的宁静和生命力。
然而,北狄联军全速徒步而行,没有完整的队形。他们早已无心欣赏风景,也无暇领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其终极目标是迅速到达夏部落。
他们此时对打败夏部落充满了信心,想象着冲进夏部落后,夏部落人战战兢兢跪伏在地迎接他们的画面,而他们就像进入自己部落那样占据那个地方,并占有夏部落的女人。很多人可是听磐部落的磅说过夏部落的大王有不少美人,他们想早点到达那里,不然会被那群骑兵先占了便宜。
熊开和火大人穿过这片陌生的土地,他们没有想到,除掉夏部落的大王后,打败夏部落会更容易。
当他们来到一片荒原时,这个地方很凌乱,被战马践踏过,地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这显然是之前战斗过的地方。一些枯草被战马的铁蹄践踏得七零八落,让这片荒原看起来特别的凄凉。
熊开和火大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这片荒原上空无一人,但在此时却有一股莫名的诡异气氛,让人不寒而栗。
北狄联军终于停下来,打量着周遭环境。
熊开说:“这地方就是我们的骑兵打败夏部落的地方?”
火大人说:“为何这里只有血,却没有死去的人?”
这时,于大人和陶大人从队伍后面骑马赶来。
陶大人说道:“我认识这个地方。大家注意,上次夏部落在这里打败了野人。”
于大人说:“陶大人说得不错,此处极为古怪。”
熊开问:“哪里古怪?”
于大人说:“说不上来,总之这里死气太重,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过。”
熊开和火大人看着于大人和陶大人,见他两人脸上早已没有血色。
火大人说:“你们是不是被夏部落打怕了?我们还没到夏部落,怎么怕成这样?”
熊大人道:“之前熫长老曾亲自报告称,他在这里打败了夏部落的一支人马,因此这草地上的痕迹自然是打败夏部落人留下的。”
于大人说:“熫长老为何亲自来报告?”
火大人说:“北狄联军一路追杀,已经向夏部落冲去了。剩下熫长老回来报信。”
于大人说:“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众人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是呀,为何是熫长老来报信?
这时,鼓声震天,就像天空中响起了巨雷,炸得众人耳膜生疼,又震得人心惶惶。
北狄联军谁也没听过这种声音,把众人吓得不断后退,有被惊吓很了的,坐倒在地。特别是那些牲畜,竟然发出嘶鸣声。有骑着马的人居然从马背上摔下来。
陶大人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是夏部落的鼓,他们以前曾用鼓声吓退了河对岸的野人。”
于大人也惊恐地说:“我们被骗了,被夏部落骗了。”
熊开手一指,大声说道:“你们看,那边。”
众人看去,只见在一个小土坡上站着一大群人,他们手持长枪,神情戒备。那群人的最前面,立着一杆大旗,旗帜被风吹动,显得飘扬而神秘。旗帜上一个大大的‘夏’字,龙飞凤舞,展现出夏部落的威严。
北狄联军看着那杆大旗,一个个神情懵懂,眼神中流露出困惑和不安。他们并不明白旗帜上那个陌生字的意义,更不知道这个字代表着怎样的力量。
但是,于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出那旗帜上是一个字,他从未见过的字,就如同他在帝学时,在那些墙壁上所看到的那些字一样。这时,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它的威严和力量,也感觉到了夏部落远比他以前想象的还要神秘得多。
熊开说:“鼓声从那里传出来的,听着还觉得倒是吓人,夏部落来的人也不多呀。”
火大人说:“就算被骗也不怕,他们人太少了。”
于大人听后皱了皱眉说:“不对,夏部落可不止这么少的人,他们的骑兵呢?”
正说话间,鼓声骤然变得密集,他们只觉得心脏仿佛被重锤砸击一般,急剧收缩,仿佛要破膛而出。他们不止感受到了鼓声的震撼,还同时感受了地面的持续震动,就像鼓声搅动了大地,使得他们的脚步难以站稳。这种震动伴随着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
陶大人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说道:“来了。”
熊开不解地问:“什么来了?”
陶大人看着于大人,两人眼神相互一交流,就知道该怎么办。
而熊大人和火大人还没明白,但很快,他们听到了战马蹄声在地面上响起,原来被鼓声盖住了的飞驰战马声此刻清晰可闻。万马奔腾,大地颤抖,他们由此得知夏部落已经发动攻击。
战马奔腾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加上鼓声的配合,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旋律,一种热血沸腾的节拍,让人瞬间仿佛置身于战争的漩涡之中。
突然,从那小土坡的背后,上百骑骑兵从小土堆绕出,最前面的有二十多匹战马相距较远,但马背上的骑士却根本看不到他们的面目,他们的全身都隐藏在黑灰色的甲胄中。他们如同一股铁流,迅速而有力地冲向北狄联军。
北狄联军面露惊恐之色,望着那如黑云般压过来的骑兵,心中无不生出一种无力之感。
站在土坡上的王伟对激动异常的耕老头说:“是不是也想下去厮杀?”
耕老头说:“大王的骑兵,当可横扫整个荒原。”
王伟说:“北狄的那些人只是没见识而已,如果有下一次,他们听到鼓声就会转头逃跑。”
狐媚子说:“他们想逃也逃不了,大多数人都是徒步而来,同样很劳累,这与上次打败野人的情景差不多。”
此时,土坡下的喊杀声大起,淹没了众人的声音。
夏部落由副队长夏雷率领的重骑兵,共二十匹连环马,首先冲入北狄人群。连环马之间的距离不到八米,两马之间是一根长长的铁链子,二十匹连环马共同拉出了一百多米的战线,犹如一面铁壁,以惊人的速度冲入北狄联军的阵列。在这支重骑兵的冲击下,北狄联军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重骑兵挥舞马鞭,驱使连环马不断朝前方突进,势如破竹。面对长矛的攻击,他们毫无畏惧。重骑兵奔驰过后,倒下一大片北狄联军,口中呼天抢地,呻吟不断。
夏部落第一队的第一、二、三组骑兵和第三骑兵队在重骑兵两边冲杀,致使北狄联军四散而逃,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在夏部落骑兵的冲锋下,毫不留情地斩杀着敌人,刀剑如雨,长枪如林,以雷霆万钧之势,无情地扫荡着。
北狄联军在夏部落的骑兵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力。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冲击,也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大的敌人。惊恐地望着那些疾驰而来的骑兵,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攻击。
一些士兵试图举起长矛,但他们的动作在夏部落的骑兵看来无疑是可笑,轻而易举地就被骑兵长枪刺杀。
随着战斗的持续,北狄联军的人数渐渐减少,而夏部落的骑兵越战越勇,铁蹄不断践踏着敌人。
面对如此强大的夏部落人,北狄联军的恐慌情绪逐渐蔓延,许多人都不自主地后退,试图逃离这片战场。
然而,夏部落的骑兵如同猛虎下山般追击着,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他们一路疾驰,一路刺杀,很多人倒在铁蹄之下。
当然也有人知道投降的,他们丢下长矛,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这是他们在绝望中唯一能做的,企图死神放过自己。
夏部落的战马从投降着的身边冲过去,他们发现自己完好无损,顿时满心欢喜,原来跪地求饶是真的不杀。
于是,有更多的人跪地磕头求饶,而那些还站着逃跑的北狄联军便成了夏部落骑兵的最好靶子。
战斗终于结束,草原上草地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北狄联军在此次战斗中遭受了重创,多数人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血腥的土地上,躯体在草原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仿佛是被随意丢弃的破烂。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已成为冰冷的躯壳,裹着尘土和血液。
喊杀声没有了,只有人类的呻吟声,哭泣和嚎叫声不断传来。曾经的勇气和豪情已经消失不见,看着周围的惨状,现在谁会去关心他们,比死亡更可怕的还有绝望,以及他们心中的痛苦和无助。
鲜血染红了这片曾经寂静的土地,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各种残破的肢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最残酷、最可怕的画面。
夏部落的骑兵们,则在这些伤者中穿梭,身上是尘土与血迹交织。望着战场的惨状,眼神里充满了杀戮的欲望,心中充满了悲凉与快意。
鼓声终于停止,跟着就传来命令,打扫战场!
从土坡上跑下夏部落的后勤步兵,他们散落在各处,把被俘的北狄联军士兵们集中起来,清点战场。
而骑兵们则把北狄联军马匹、骡子、羊鹿等动物集中起来,辎重全部劫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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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之外,有一队夏部落的骑兵返回,领头的是第二骑兵队的夏风,他带着第一,二、三组骑兵抓获了逃走的于大人和陶大人。
从开战之初,夏风一直就被王伟安排在战场之外,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主要任务就是抓那些逃走的北狄人。
而于大人和陶大人在发现夏部落的计谋之后,就匆忙脱离战场,带着护卫率先从战场上离开。他们十几个人骑着马,引起了夏风的注意。
于是,夏风的第二队骑兵轻松将他们拦下。
两位大人知道无法逃走,只好命令他们的护卫不要做任何的反抗,因为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只好丢下武器,下马跪地等待夏部落骑兵的处置。
只是令夏风没想到,竟然捉到了两条大鱼。不过他知道这两人身份不同,并没有为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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