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风波再起。
很多科举无望的学子,甚至放弃秋闱,要去考书院。
顿时,京城哗然。
严党可算是找到攻击的由头。
“哼哼,陈北冥个蠢材,竟然招揽本来要参加科举的读书人!”
“傻蛋,这等错误都敢犯,看我不参死他!”
“呵呵,天予弗取,必受其累。诸位,小弟先参为敬。”
“同去,我还不信,这次弄不倒他。”
“还有那书院建设,要和民脂民膏挂上关系。
到时候,看看百姓骂死他!”
总之,严党官员自以为找到把柄,纷纷开炮。
他们四下游走,去联络各路人们。
尤其是御史……
顷刻间,御史们疯了似的上疏。
弹劾的折子,像是雪花一般,飞向中枢……
只是,弹劾的很多,却尽数被女帝留中不发。
朝堂,大朝会。
严党不依不饶。
“陛下,书院之事,您必须给个说法。”
“为何对弹劾的折子,尽数留中!”
“陛下,那书院,抢夺的可是大乾文脉。他们是想取代国子监,其心可诛!”
“花费百姓的民脂民膏,竟为私用,坚决不可!”
女帝看着户部尚书陈济善。
陈济善知道,该自己出场。
便清清嗓子站出来。
“书院耗费之银两,几为忠义侯及合作伙伴所出,未曾动用国库一个铜板。”
嗯?
什么?
这……
御史们顿时哑火。
抨击陈北冥的罪名,站不住脚啊!
“那还有影响大乾文脉的做法……”
此话,又被王镇打断。
“忠义侯又没有拿刀逼着别人去报名。
再说,学院又不阻止学生去参加科举。
断大乾文脉之事,是你们臆想出来。
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比端木老祖还要更有眼力价?”
嚯!
直接抬出端木老祖!
御史们就算嘴再臭,也不敢说比端木老祖更有学识。
那他娘的是得罪天下读书人啊!
此言一出,文脉之事,再无人敢置喙。
只是,御史们依旧死鸭子嘴硬,继续咬着陈北冥私下笼络人才不放。
对此,女帝更是回之以冷哼。
“待你们看清书院的匾额,再来说话。”
匾额?
那能改变书院归属之事?
御史们依旧不饶,但是,女帝已经不予理睬。
乱糟糟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书院揭牌。
牌匾揭晓之日,那帮人彻底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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