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好奇地抢到手里观赏。
它可以折叠起来,扇面上画着带着脂粉气的山水画。
陈北冥一拍额头,才想起大乾确实没有。
“是我让家中工匠做来玩。”
周阮白他一眼,语气有些酸溜溜。
“画是随园女人画的吧,笔法凌乱,构图也不对,用墨简直是……”
一番点评,简直将画贬得狗屁不是。
陈北冥知道周启泰是个丹青圣手。
周阮必然继承,但是那语气怎么看都像是吃醋。
“咳咳,下次我带空扇面来,让阮儿为我画一幅。”
周阮这才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然后纤手将里衣打开些。
“哼哼,妾身也不是与谁争深浅。
只是您带出去不是丢家里的人,扇子妾身想卖,您答不答应。”
陈北冥看着眼前的白皙,眼睛都直了。
周阮会做出如此妖媚姿态,实在要命。
“答应答应,扇子是你的了!”
“妾身累了,您去找墨姐姐吧。”
周阮拿到扇子,一把将陈北冥推出卧房。
翻脸比翻书还快。
陈北冥哭笑不得。
这婆娘也不知道本性如此,还是慢慢学坏。
墨涵不在,周阮沉迷扇子,还要准备明日的发布会。
陈北冥便离开肥皂作坊,骑马回东厂。
刚进门,就看见前院多了辆马车。
小舅子纪清岳办公的房间,似乎颇为热闹。
掀帘子探头进去,却见两个绝色少妇正在忙碌。
纪清岳则跟个大爷似的,心安理得接受两个少妇的伺候。
听到动静,两个少妇站起身,行云流水般施了个古礼。
动作那个标准,赏心悦目。
“见过姐夫!”
“免礼免礼,你们是小岳的夫人,便是一家人。”
陈北冥慌忙摆手。
暗忖这小子将女人接来,想来也是耐不住寂寞。
但,也当真有福气。
“姐夫误会,妾身只是夫君的妾室,奉夫人之命,来侍候夫君。”
两个少妇一本正经解释。
对于身份地位,似乎不敢逾越。
纪清岳眉头皱皱,有些不耐烦。
“啰唆,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谈。”
两少妇墩身施礼,先后出去,脸上还带着微笑,没有一丝埋怨。
陈北冥摆出一副长辈姿态教训。
“臭小子,女人是用来疼的,谁像你这般。”
谁知纪清岳翻个白眼,并不领情。
“像你家中那般鸡飞狗跳?
若不是我姐姐心慈手软,哪里容一帮女人放肆不知尊卑。”
陈北冥懒得与他争辩。
“你懂什么,那才叫家。
对了,云州案的线索查得如何。
到底还有谁与关京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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