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眉头轻皱。
“想起什么,快说。”
凌月儿回忆着。
“是个身份神秘的人找上五毒教,从他们手里重金购买让人神志大变的法子。”
陈北冥双目猛地张开,爆发出一阵狂暴气息,托住凌月儿下巴。
凌月儿顿时心中一颤,这股威压,比东皇也不遑多让。
“你定然知道是什么,我要解药。”
凌月儿看着他犹如深潭的双眼,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句话,根本不容拒绝。
“你好绝情,人家尽力就是,五毒教的彩凤凰与我还算有几分交情。”
陈北冥抱着凌月儿从湖里跃出,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草地上,动手穿衣。
“我只给你五日,没有解药,一切免谈。”
说完,转身就走。
气得凌月儿疯狂挥舞着双掌,拿院中杂草出气。
自己付出身子,却什么也没捞着。
“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然后……”
凌月儿发着狠,发到一半,忽然满脸骚红,表情羞臊地改口道。
“跪在我面前,求着我临幸你,哼!”
……
……
陈北冥从废宅出来,暗暗思索是什么人暗算贞元。
不是阴阳家干的,莫非是卢家或者李家?
但是,他们没理由费恁大力气对付贞元,即便控制贞元,也得不到太大好处。
虽然周王府近两年挣下大笔财富,即便要挟,也难有多大收益。
除非……
除非他们目的不是银子。
而王府在湖州影响力挺大,名下的田地不止襄县,许多百姓为吃饭,主动将田地挂在周王府下。
那样,就可以免掉税收。
官员和皇族不用交税,是一项逃避赋税的常用手段。
控制土地?
难道与那赵王有关?
陈北冥当时潜入坞堡去找韩瑶,确实听他们提起过,想在粮战中渔翁得利。
是了!
“奶奶的,一帮反贼!”
陈北冥咬牙切齿,看样子,在粮战开启之时,要一起清算。
要坑就坑得他们肉痛!
说起粮战,是时候去趟长乐县看看。
也不知道土豆种植计划推行得如何。
那可是将来的基本盘……
陈北冥看时候不早,转身去长信侯府。
今晚是和独孤伽罗幽会的日子。
到地方,摸进闺楼,却发现独孤伽罗不在。
“嗯?大晚上去了哪里?”
等一会儿,还不见回来,陈北冥有些沉不住气。
狗鼻子循着味道出闺楼。
最终来到一处低矮建筑跟前,还没靠近,就听见一阵女子的嬉闹声。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从气窗往里看,差点鼻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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