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阳光,让叶千凡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映入眸子的一切,却让她猛然的惊住,这,这是什么地方?
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又猛然的跌回了床上,全身的疼痛,让她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双眸猛然的一沉,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感觉,更没有半点的意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而这个地方,又是什么地方?双眸慢慢的环视过整个刻意,叶千凡微微的蹙眉,这儿陌生的一切,让她疑惑,让她惊愕。
忍着身上的疼痛,她慢慢的下了床,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看的出,这个小屋非常的简陋,就是一个小木屋而已,而这样的房子,应该是出现在山上之类的地方。
慢慢的打开木门,果然望到一片的山丘。叶千凡的眉头愈加的锁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更让她错愕的是,这个地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很显然并非是绑架她之类的。
所以,她知道,并非是皇甫昊睿所为?而且应该也与太子无关?
那么还会有谁,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呢?
走到小屋外,叶千凡慢慢的坐在了一个小木凳子上,双眸微转时,恰恰望到摆在面前的一盆水。
水,清澈见底,显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的。
叶千凡愈加的疑惑,慢慢的调开眸子,却突然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急急的下意识的再次转过脸,望向那盆水中,猛然的惊住。
水中的这张脸,让她惊滞,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美成这个样子的?此刻,她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这张脸的美丽?
难不成真的有仙女下凡了?
微微的呆愣后,双眸却猛然的圆睁,此刻,只有她对着这盆水,那么,这张脸,是她的?是她?她怎么会?、
叶千凡难以置信的望着水中的影子,呆愣,一双灵动有神,美丽的让人无法形容的眸子微微的圆睁着,映在那清澈的水中,带着几分朦胧,带着几分疑惑,却更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
唇微微的抿着,柔软的红艳,配着水的晶莹,闪动着极致般的吸引。
而脸上的那块胎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水虽然清澈,但是却仍就带着微微的水波,带着几分恍惚,让这份美更多了几分飘逸,若非亲眼所见,叶千凡真的不敢相信这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女人。
而且现在的,这张脸还是属于她的?
微微的呆愣后,眸子间闪过几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她昨天再一次的死了,然后再一次的穿越了?
再怎么样,叶千凡都无法想像到,一张那般平凡的脸,会突然的变成了这个样子。
低头,看看身上穿的衣服,仍就是她自己设计的那件衣服,而那件衣服穿在现在的身上,也正是恰恰的好,似乎,仍就是原来的那副身子,难道只是这张脸换了?
以前,在聊斋中,看过那种换头的情节,她不会是被人换了脑袋吧?
想到此处,叶千凡的身躯不由的微微的一僵,一只手也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感觉到那光滑的,如同婴儿般的肌肤时,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也不由的暗暗失笑,她似乎想的太邪乎了一点。
虽然无法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一切,但是像那种恐怖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吧?手慢慢的扶向那张美的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窒息,足以让天下所有的女人妒忌的脸,叶千凡的双眸慢慢的变得游离。
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有些乱了,本来明明的计划好了,但是后来,流云的异样,还有突然出现的那个人,让她都有想迷惑。
她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算露了一点,或者说应该是算露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似乎才是背后推动着这一切的人。
而那个第一次绑架了她的人,应该就是那个隐在背后的人的同伙。
突然的,意识到,那个人并非皇甫昊睿的手下,而极有可能是与皇甫昊睿极力做对的人?
上次在那个密室时,她便有所怀疑,只不过却因为后来亲眼看到了皇甫昊睿的剑刺中了慕容白的胸中,将慕容白打下了悬崖,所以当时的她,一直都沉陷在了那个画面中,每次看到皇甫昊睿,那个画面便不断的在她的脑中闪过,不断的提醒着她,是皇甫昊睿杀死了慕容白,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其它的事情,或者,对付皇甫昊睿,成了她的一种本能的反应。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突然的真正的冷静了下来,再次回想起先前的一切,才发现,有着太多的怪异。
但是就目前而言,而皇甫昊睿极力做对的人,不就只有太子吗?那个二王爷一直都是跟太子一伙的,似乎是无条件的支持着太子的。所以他们应该是一体的。
只是,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叶千凡却绝对看的出那个男人,绝非一般之人,绝对不可能会屈身太子之下,所以不太可能是太子的人、
但是除了太子,还会有谁?还会有谁想要跟皇甫昊睿对抗,不过,这个人,每次都玩阴的,显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人。
而皇室中,除到太子与二王爷,便只有五王爷皇甫量宇,但是皇甫昊宇却是绝对热运动皇甫昊睿的,绝对不可能是他。
那么还有谁呢?
脑中猛然的一闪,突然的闪过一张惨白却淡然的脸,难道会是他?那个每次出现,都是坐着的三王爷?
但是,听说他从小便摔断了腿,一直都窝在自己的王府中,若非特别的情况,很少会出现的。
这一切的这一切,她必须要查清楚,因为她知道,只有查清楚了这一切,才可以知道慕容白被杀的真正的原因,也才能够知道,慕容白到底有没有死。
昨天的流云,让她明显的感觉到几分异样,他抱着她的那种感觉,似乎隐隐的有着几分熟悉,虽然他当时在极力的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她想,他极有可能会是慕容白,
但是为何慕容白要让昏睡过去,而且还将她一个人留在了房间中,让那个男人,可以有机害了她,慕容白为何要那么做?
她不敢相信,慕容白会这么做?所以她不得不怀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慕容白。
昨天晚上,若不是她事先昏睡了过去,绝对不会让那个人男人得逞。因为,她在房间的隔壁,设计的机关要对付那个男人,绝对是绰绰有余,那个男人再厉害,也不及羿的十分之一,就连羿都不可能在那些机关中全身而退,何况是那个男人。
只可怕,她事先已经昏睡了过去,所以连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身上,仍就传来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知道,早了那种药,根本没有解药,所以这种后果,在她中了毒,醒来时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只是,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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