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贾蓉望着蜷缩在怀里,交颈而眠的秦可卿,嘴角微微上扬,神情餍足,轻啄香唇,聊以解慰。
相较于贾蓉的神清气爽,秦可卿虽然面带无尽的满足感,却也是二承恩泽娇无力,神情疲惫不堪,明知贾蓉的大手又在自己的身体上作坏,一双柔荑也只是软弱无力的按住,声音嘶哑干涩,“爷,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闻言,贾蓉温柔许多,时而甜言蜜语的小声哄逗,时而轻揉拥吻,小心翼翼的抚摸按摩,让秦可卿的身体得到放松。
秦可卿只觉得自己被贾蓉宠爱呵护着,身体酥软无力,轻飘飘的,心神恍惚下,勉强看了一眼贾蓉,便再次陷入沉睡。
贾蓉起身,穿戴整齐,又俯身帮秦可卿整理好锦被,再偷得香唇作为代价。
秦可卿的身心对贾蓉的沉迷,不但让贾蓉解锁无限制的闺房姿势,更是激活了系统每日的+85的好感值的收获,原来只要好感值超过80,每日都是可以收获,这对于被系统坑了一笔的贾蓉来说,无异于是意外之喜。
贾蓉又想起空间里的荒地上一弯清澈见底的清泉,在心里暗自诽谤,这系统太坑了,这点水能做什么,能不能挖成一条水渠?
突然空间就多了一把锄头,贾蓉想爆粗口了,难道这系统真有自我意识,这是打算让我自己动手劳作?
对此,贾蓉嗤之以鼻,撒手不管。
鸡肋!
贾蓉简单梳洗,吃过早饭,吩咐端珠晚点进去服侍秦可卿,让她好好休息,就出门拜访林如海,继续进修深造。
林如海的学识渊博,且在官场沉浮一生,深谙官场之道,不然一个前朝的探花,是如何简在帝心,深得雍宣帝的信任,掌控皇朝的三大税收之一的盐税。
对此,贾蓉大为钦佩,在林如海的教诲之下,如同醍醐灌顶,以往圣贤的注解释义,大多时候都是一知半解,晦涩难懂,或是蒙着一层朦胧的轻纱,不得其义,贾蓉只得自我摸索,难求甚解,甚至求到寡婶李执,只为数年之前的贾珠留下读书手札,现在在林如海的指点下,终是融会贯通,真是终日所思,不如须臾之所学。
林如海也对贾蓉充满好感,自己原本只是因为姻亲关系和护送开导林黛玉的缘故,才打算指点一下贾蓉,没想到贾蓉敏而好学,对于自己传授的圣贤言论,只要稍加点拨,就能领会贯通,举一反三,欣喜之下,更是有意将平生之所学,倾囊相授。
贾蓉恨不得多点时间,可以从林如海的身上多学点有用的东西,可惜林如海在清明之后就要回两淮监督今年的盐税。
贾蓉刚从林如海的书房离开,就被府里的管家赖岳告知,甄宝玉又上门送贴来了。
贾蓉看在甄宝玉随身送来的三万两白银,勉强接待了他,不想这厮的心,意不在此,闻得林黛玉,薛宝钗,薛宝琴,史湘云在花园中,寻个借口,就不顾贾蓉的客套,自顾自去了。
林黛玉远远的便瞧见甄宝玉的身影,就说道:“这甄家宝玉怎么比宝玉还要胡闹,宁国府的内院说来就来,简直当成自己的院子了。”
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的甄宝玉喜悦的声音:“各位神仙姐姐妹妹,宝玉来看你们了。”
贾蓉跟在身后,只觉得额头青筋都要爆裂了,这厮的脸皮可真厚。
“想不到蓉哥儿的府上竟然都是如此绝色倾城的佳人,老天竟厚待你到如此地步,我真是恨不得将家里的妹妹与你互换。”甄宝玉真是异想天开的“孩子”,脑残思路真是千回百转。
这还是孩子,千万要放过他,贾蓉在心里千般忍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甄公子慎言,她们是绝色佳人,但是男女有别,还是莫要孟浪唐突,白白折了女孩子的清白。”
“是我错了,我自幼便认为女儿是水做的骨肉,今日见了妹妹们便生亲近之感,是我唐突了女儿们,我该打。”甄宝玉面色一整,认真说着自己对女人的看法,最后还真的拍打数下自己的脸蛋。
贾蓉不知该如何评价甄宝玉,你要说他孟浪无礼,却偏偏又有自己独特见解,似乎真的只是出于欣赏美女的原因。
“这性子跟宝玉如出一辙,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人,倒是出奇。”薛宝钗对贾宝玉的行径司空见惯,对于甄宝玉的闯入,也就习以为常。
“听说甄贾二家也是世交,祖上还有姻亲关系,所以甄宝玉跟贾宝玉相似,也许是隔代亲,不足为奇。”史湘云一直在金陵生活,虽然极少出门,基本在家弄些针线活,但是勋贵家的传闻总是能听得几分,婆子,丫鬟在做事的时候,总是嘴碎,史湘云对于这些传闻还是喜闻乐见的。
史湘云咧嘴一笑,又笑道:“甄家公子素来喜欢跟女孩相处,据说在他家的院子里,也有不少绝色姐妹,他们时时聚在一起赏花斗草,吟诗作画,好不快活,这宝玉素来厌恶男子,觉得他们都是浊臭逼人的存在,竟连小厮都不得入园子做事,平日更是要求小厮饮茶漱口才允许跟自己的房里的女孩子说话,唯恐沾了臭气,熏了自已。”
薛宝琴与林黛玉面面相觑,带着一丝迟疑,说道:“这世上还有如此之事。这些年我与父兄走南闯北,也是闻所未闻。”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更何况天下十停,姐姐也才走了大半,将来若是有机会跟姐姐走完天下十停,该是如何的幸事,所见所闻,会不会更加光怪陆离。”史湘云眼冒金星,一脸崇拜的望着薛宝琴,自从知道薛宝琴的人生旅程,真是恨不得长上翅膀,跟着去了。
“好的,如果有机会我们一起走完天下十停。”薛宝琴握着史湘云的小手,眼里充满着一丝期待与奢求。
说完之后,薛宝琴稍显惆怅,又觉得这日子怕是回不去了,昨日妈妈找哥哥薛蝌去商量事情,听说大约是要薛宝琴上京与梅家幼子完婚。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的日子,似乎一眼就可以望到底,薛宝琴的心里生出一丝悲凉与不甘。
得亏薛蝌爱妹心切,舍不得薛宝琴小小年纪就要成亲生子,去受苦,想着自己要多努力,给妹妹多攒点嫁妆,才好让薛宝琴在婆家得到一丝尊重和善待。
薛宝钗想起薛蝌的请托,也是感同身受,薛姨妈带着自己上京,何尝不是为了嫁进荣国府。
所谓金玉良缘,怕是真的如贾蓉所说,是一个阴谋吧!
薛宝钗望着逐渐走近的贾蓉,出神想着贾蓉对她说过的话,不要执着于金玉良缘,可是自己还能做什么。
虽然薛蟠是一个爱护家人的好哥哥,但是骨子里桀骜不驯,为人处世只顺着性子,任性妄为,走马斗鸡,游山玩水是一个好手,可是另一面薛蟠全然不知家里经济世事,完全撑不起家业,自己若是撒手不管,薛家可怎生是好。
堂堂紫薇舍人的薛家,一个被迫出走金陵,一个而立之年不能成家,还得送妹妹上京完婚,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薛家的脸面何在。
薛宝钗悲从中来,竟红了眼眶。
林黛玉微微吃惊,薛宝钗素来成熟稳重,圆滑寡言,今日怎么如此失态。
林黛玉伸手握住薛宝钗的手,默默无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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