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攻者,攻与九天之上,善守者,守与九地之下。
统军之时,根据自身状态,增加麾下士卒耐力一到三成。
看上去,没有臧空强化版本的“游击”那么花哨,却是朴实无华。
以三曲的战力,耐力增加一到三成,何等强大?
且与他们最大的特点潜藏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比之天罡特技,亦不遑多让。
叶欢现在研究的是,如何有效的搭配将领,是否能够将之特技组合起来,形成连锁。那样的话,想一想也会令你热血沸腾,绝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铁骑营大将张辽,天罡斗将特技“奔雷”,若在配合臧空的“游击”,洪彪的“九地”,以及张海龙的“恶战”,铁骑营岂不是一支毫无瑕疵的无敌雄师?
还不止了,将军们的特技,如果还能融合贾诩郭嘉陈宫的军师技,不能再想了……
“那副画卷太过美好,不过,就看玉佩哥的尿性,也只能叶某人自行摸索啊。”司隶洛阳宗家的书房内,叶欢正憧憬着想象中的画面,然后一声叹息。
当年董卓火烧东都,叶家宗家算是唯一没有全部毁掉的世家院落了。前番司隶之战,李儒和华雄便将指挥部设在了这里,还曾有过一番感慨。
叶欢来到洛阳,没有住在将军府,而是选择了宗家,这里他住的舒服。
“叶悦之,激将法对本佩没用的,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才是。”
“啥激将法啊,本公子是在谋划将来,玉佩哥你好好歇着就是。”暗中的企图被识破,大公子却丝毫不慌,就凭咱现在的实力?我也不想做挂壁啊。
“不过话说回来,哥,咱亲兄弟明算账,齐由是个天才,我得先把他的忠诚度弄满了,一个友精哪里够啊?再说,还得给他强化,那就需要不少属性点了,你看……”
当然,本着有便宜不占是那啥蛋的态度,叶欢也不会放弃讨价还价的机会。
“少来,属性点没有,忠诚度得靠你自己,不过嘛,看在你一番辛劳的份上,本佩送你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啊?”脑海中的男声,带着点诱惑。
“好消息?是不是没有了陈琳的檄文,孟德兄发起头风来,会不治而亡?”叶欢想着一愣,天知道听见玉佩哥的话,怎么会想到这个,我是不是有点邪恶了?
“叶悦之,都天罡第一将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没有劲敌,还有意思吗?”
“有啊,太有了,大汉早一点一统,本公子该干的事情还多着了。”
“去去去,就问你一句,要不要听?”
“要,洗耳恭听。”
“这一次啊,你算是走运,不过她的用心,还真令本佩感动,叶欢你运气好啊……”
“我去,还感动,快说,别吊本公子的胃口。”
就在叶欢和九龙玉佩与书房中“交心”之时。厢房内,长宁与秦思对坐,却一片安静。
看着对方的神情,后者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今日也是公主主动请自己来的。但到了之后,说了会儿闲话,长宁却似乎一直欲言又止,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思的耐性极好,她静静的等着,有些事情,想问亦无从问起。
又沉默了片刻,长宁终于说道:“师姐,当年师父说起,叶郎有宿世纠缠,才会失魂落魄,大病一场。后来幸亏师姐找到七针制神之法,才能保他无恙,可……”
公主欲言又止,秦思却听明白了,眼神看看窗外,叹息一声道:“师尊也对你说了?七针制神,虽然救了他的性命,但终究有损元气,怕是会折损寿元的……”
却原来当年,左慈与郑玄合力,要为叶欢赢得生机,唯有秦思从西域带回的最后一针针法,才能救叶郎的宿世纠缠。但这一切,也并非没有后遗症,便是眼下之言。
这件事,三人都是守口如瓶,倘若天命如此,说出不过令人徒增烦恼,于事无补。
三人之中,最纠结者又莫过于秦思,毕竟她对叶欢情根深种。但其后每与之论道,夫君表现出的那种豁达和率性,又让她渐渐轻松下来,直到今天长宁旧事重提。
“看样子,师姐你是从未对他说过了……”长宁幽幽一叹又道:“不过换位处之,我也不会说,让他抛开天下与朝堂的那些纷争,绝无可能的。”
“叶郎常言,人生一世,求个一以贯之,问心无愧。他的心中志向,就是国泰民安,且和前人所言尽有不同,原本我也不甚了解,但看了此时并幽二州……”
一开始,秦思还有些幽叹之状,但说着说着,面上却浮现笑容。叶欢和她说过的许多话,都是初听之时似懂非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是一桩桩一件件的实现了。
长宁闻言也笑了,接着点点头,面上露出坚定之色:“师姐,那你应该还知道,叶郎折损的寿元,我青城山有一种秘法,是可以一试的,你一定想过,对不对?”
秦思闻言,两道秀眉猛地一抬,眼光看向对方:“你是说,大红袍?”
长宁欣然颔首,笑道:“师父云游去了,我没法问他,师姐,凭我现在的修为,可能用此秘法?”提到秘法二字,公主的面上却是浮现两朵红云。
秦思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轻声道:“师妹,你该知道后果的吧?”
“那我问姐姐,如果当日你有条件为之的话,又会不会有片刻犹豫?”长宁淡淡反问。
“不会,可是……”口中说出两个字,秦思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当日在长安,高楼火起,自己纵身一跃而下,危急关头,叶欢冲了上来,将她抱在怀中。
“没什么可是的,我就知道姐姐你会。”长宁嫣然一笑,又问:那袁……夫人呢?
秦思毫不犹豫的重重颔首:“也一定会,不光夫人,毓儿,若兰,云朵,她们都会,也不会有半点的迟疑,是以我与师父、郑老,才将此事隐瞒。”
“我信,他这个人啊,就是这般……”长宁轻轻一叹:“身居高位者,当无所不可为,可他,那般情势之下,还要身入东都,救出辩儿,当年更在金殿之上……”
“和亲和亲,和甚鸟亲?大汉之事,自该有男儿丈夫担当,为何要归结在女子身上?”和秦思一样,长宁也有着专属她自己的回忆。
“金殿?”秦思若有所悟,但公主的这两个字,却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才貌双全,绝不在她与袁鸾糜贞之下的女子,她同样可以为了叶欢不惜代价,包括性命与名节。只不过和她们相比,那却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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