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祸害还留着。
太史慈瞪大眼睛;“我还不信了,杀了他,郭威还会跟我们交恶怎么的。”
“谁能保证呢,如今他和荆州、交州交好,这裴元绍,是他稽查司的负责人,很是得到郭威的器重。”
太史慈想到自己后院如今坑坑洼洼的模样,砰的一拳头砸在石桌上;“我早晚宰了这个该死的光头。”
裴元绍将后花园霍霍了一次,又在南昌郡守府搜刮了一些好看的器皿。
在送亲队伍离开后,太史慈硬是坐在大厅上很久都没缓和过来。裴元绍他娘的,将匾额上的金箔都给他娘的刮走了。
“这……这他娘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胎。
别提太史慈在心中是有多么的委屈。
相对于太史慈的憋屈,此刻在荆州的刘表,也有些头疼。
刘备南下来投靠了自己。
如果是一般的人,他也就接受了,可问题是,他手中不但有文臣,还有武将,如今,这群人就在郡守衙门。
对于刘备,刘表不打算接纳,袁绍的事情他可是记得清楚。
这刘备走投无路下,袁绍接纳了他,谁知道,这个人包藏祸心,在袁本初粮草被焚烧后,居然去了魏郡,控制了那里。
他可是不希望,这么一个随时会反叛的人留在荆州。
如何送走这个瘟神,就是刘表在考虑的事,可是想来想去,他自己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因此今日他特意召见了蒯越和张允,商量对策。
“刘备这个人包藏祸心,我不希望他留在荆州,你们二人可是我手下的你干将,你们说说看,我们该如何送走他们。”
张允这一次在和明军交手上大败而归,不但傅巽投降,就连殿后的霍骏也相应投降。他过得并不好,主公也不待见他。
如今主公召见自己,这让他受宠若惊,要好好表现。
“主公,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就是。”
“糊涂。”刘表瞪了一眼张允道;“那刘备当前挂着皇族的名号,虽大汉如今已是名存实亡,可那曹操却是挟持天子,刘备的皇族,且不管他是真是假,都会让他曹操利用,我并不想和曹操交恶,你这么做,是想给曹操攻打我的找一个理由吗。”
张允让刘表说得低头不语。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点。
看了这个蠢货一眼,刘表将目光看向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蒯越。
他想,听张允这个草包的,还不如听一听,蒯越,是一个什么意思。
“你怎么看?”刘表见蒯越不语,开口问道。
蒯越打心眼里面,是对于刘备的到来并不欢迎的,可如今,荆州这个局势,他不得不说,现在,刘备恐怕还是要留下。
“主公,属下倒是认为,刘备当前,可以用。”
“他是一个什么人,难道你心中不清楚,我可不想在成为袁本初第二。”
蒯越呵呵一笑;“主公,袁本初是袁本初,我们是我们,不能混为一谈,袁本初让刘备偷袭,那是因为他对于刘备太过于信任,而我们对于他,并不信任,他想对付我们,恐怕也没有那个力量。”
见刘表没有明白,蒯越起身走到他跟前;“主公,荆州局势在不是一年多前,如今我们的局势已经破碎不堪,当前荆州已经人才凋零,属下认为,可给刘备三千兵力,让他驻扎在作唐。”
作唐?
刘表心中瞬间想到了那个地方,那是当前郭威、张羡军残部以及自己交接的地方。
这个三方交汇的地方,都部署着兵力。
“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主公,不管是不是借刀杀人,那刘备若是想要从中发展,定然只能是跟明军或者是张琪军推进,我们,他断然没有这个胆量,不管他进攻谁,那都是架在火上烤的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们除掉刘备,就算不能,刘备在那里,也最终没有什么大作为,没有谁愿意这么一个有野心的人扩张的,不管他对哪里扩张,迎来的,定然是一阵毒打。“
也是,用人之际,现在也就不用计较那么多了。
而且郭威是一个根本不跟你讲这些的,你真要去弄了郭威,他肯定会第一个收拾你,他可不会认你是不是什么靖王之后的。
“好,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一作唐吧,给他四千兵力吧,这件事,你去给他说一下就是了。”
这样的人,自己还是不要再见了。
反正自己身体不是很好,这些年都深居简出,他刘备就算是心中有怨言,那也奈何不了自己。
欺人太甚。
刘备临时住所。
在等蒯越来说明了来意后离开后,刘备心中的愤怒当场就爆发出来了。
想当初,自己从魏郡离开后,一路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的罪才来到了荆州,本以为,刘表会看在自己是同族同姓的份上,就算是再不济,那也是会给自己好一点的地方,能够让自己休养生息。
可他……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刘表给予自己的地方,居然是如此的复杂。
这哪里是给自己活路,这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那作唐是什么地方,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多少听说了一些。
那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是当前明军还有张琪军的一种结合部。
作唐,完全就是抵挡明军和张琪军的第一线。
不,自己完全就是半包围的状态。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给我这么一个地方。”刘备粉很不高兴地将旁边的汤碗端起来有些不满的对身边的审配问道。
哎……
审配在心中重重叹息了声没说话。
旁边的逢记见自己家主公似乎对这么一个地方并不是很满意,他苦涩一笑暗想。
这都什么时候了,刘表能够给你一个容身之处,那已经是看在同族的份上了,难不成,你还想他将襄阳城让给你怎么的。
在这想什么美事呢。
“大哥,他们这是让咱们去当挡箭牌啊,咱们不能答应。”旁边的张飞,第一个叫嚷了起来。
关羽在一旁抚摸着自己下颚长须,双眼微微眯起的模样,依旧是一副谁都不如他的模样。
逢记见张飞如此暴躁,他微微咳嗽了两声;“张将军慎言,我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
他说到这就闭口不言,张飞见他不说话,哎了声问道;“军师,你说话能不能不说一半,有什么,你直接说啊,更何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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