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本宫最近确实为了科研所投入了不少心思。”
“但也说不上不务正业。”
“毕竟闲暇时候,定西侯也算是尽心尽力的教导本宫。”
几人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殿下又何须如此为他开脱?”
朱厚照摇摇头。
“并不是本宫为他开脱。”
“你们也知道,本宫的经义讲学官,并不是他。”
“至于算术......”
“本宫觉得,在定西侯的教导下倒是略有所成。”
“可惜诸位爱卿却看不上。”
“不过,算术嘛,诸位爱卿自己都不懂,看不上便看不上罢。”
听到朱厚照这话,有不服气的想要开口辩驳。
他行了一礼,刚出声了二字。
“殿下......”
朱厚照直接伸手,制止了他的话。
“至于典史,本宫倒是从定西侯处,多少学了一些。”
“虽然定西侯最近都在忙着科研所的事情,但对本宫的教导,可从未停止。”
不说这群来规劝的人,就是一旁的李东阳和弘治皇帝等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定西侯教了殿下典史?”
“真是胡闹!”
“史学讲官,得正正经经在经筵上讲与陛下和各位侍读听,这样才能知道是否有失偏颇。”
“殿下对待自己的学业,怎可如此随意?”
这群人还在喋喋不休着。
朱厚照都忍不住要掏耳朵了。
这些人名为规劝,实则早已经认定自己觉得对的东西。
而且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地步。
“我儿最近又学了新的典史?”弘治皇帝在一旁,也有些好奇的问着。
他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朱厚照道:“确实在闲暇时,跟着定西侯学了一些。”
“而且还颇有感触。”
“哦?什么感触?”
弘治皇帝看着他,旁边的几位阁老也看着他。
至于面前的来规劝的几个文官,也都疑惑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清了清喉咙:“既然大家都这般有兴趣,那本宫便献丑了。”
“这是经过定西侯教导,本宫得出的感悟。”
他微微摇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在场的人都以为朱厚照要说出最近的感悟,来证明赵策除了带他不务正业外,还带他务正业了。
然而却不想,他这感悟,居然作成了一首词。
而且......
这词的上阙出来后,便让刚刚还疑惑着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厚照,不少人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朱厚照背着手,目光深远的看着殿门外,继续道: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wap.bΙQμGètν.còM
念完后,他收回眼神。
语气淡淡的说:“定西侯教本宫作的这首词,可算能给最近的正事交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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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赶上十二点,卧槽~!
水泥封闭的第三天,透不过气。
但好像还是闻到了阿照那淡淡的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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