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骑长特穆尔率领的狼骑在震天的轰鸣声中杀向了清河军的营地,那摧毁一切的恐怖气势让人胆寒。
清河军的营地中刺耳的铜哨声和预警的铜锣声响成了一片,清河军的士兵们在紧急的集结。
驻扎在外围的是清河军李朗的第二军团下辖的军队,副军团长鲁胖子正准备集结骑兵第九旗团迎战的时候,一名背着上插着小旗的传令兵疾驰而至。
“殿下有令,主动撤退,向敌示弱!”
传令兵在副军团长鲁胖子的跟前勒住了战马,高举着手里的金色令牌朗声喊了起来。
“副军团长大人,狼骑距离我们不足一里地了!”
耸立的哨塔上的清河军哨兵对着正在营内集结的副军团长鲁胖子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传我军令,放弃营地,撤退!”
仗还没就要主动的撤退,鲁胖子的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太窝囊了,可是毕竟是陈子昂的命令,他不敢违逆,朗声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营帐物资都不要了,撤!”
看到有骑兵弟兄试图返回营帐去收拾东西,鲁胖子没好气的臭骂了起来。
鲁胖子率领的骑兵第九旗团迅速的沿着营帐间预留的道路朝着后边的吴森所部的营地撤退。
当清河军在撤退的时候,万骑长特穆尔率领的万余狼骑已经抵达了营地外。
不需要万骑长特穆尔的命令,隔着老远狼骑兵们就纷纷的摘下马背上的长弓,弯弓搭箭对清河军的营地进行抛射。
一支支长箭带着呼啸声落在了清河军的营地内,噗噗噗的声音不断响起,营帐出现了一个个透明的窟窿。
营地的巡逻队也举着盾牌在营寨的边缘箭矢着逼近的狼骑兵,计算着他们的距离。
狼骑兵们在营地外拉出了一个弧线,在进行了几轮箭矢的抛射后,一队魁梧有力的狼骑兵则是径直的冲撞了上来。
“放!”
负责留在后边断后的营地巡逻队长面对迎面而来的巨大压力,大吼了起来。
清河军巡逻队的弟兄们迅速的扣动了扳机,嗖嗖的弩箭就顺着营寨栅栏的缝隙飞掠了出去。
前排的狼骑兵们顿时就像是熟透的麦子一般,顿时人仰马翻,死伤一片。
后边的狼骑也是气的哇哇大叫,一个个再次的弯弓搭箭准备射击。
而这些巡逻队的弟兄准备再顶一会掩护主力撤退的时候,有传令兵抵达,让他们也撤。
得到撤退的命令后,这些营寨巡逻队的弟兄纷纷的用盾牌护住身子,头也不回的拔腿就往后边的另外一个营寨狂奔。
密密麻麻的箭矢不断的落在了他们的身旁,噗噗的扎进了泥土里。
好几个弟兄跑的太快摔倒在地,不等他们爬起来就被密密麻麻的箭矢射成了刺猬。
狼骑兵又是几轮箭矢的打击后,这才有一队狼骑兵再次的逼近。
这些狼骑兵冲到了营寨前,对着营寨的栅栏甩出了他就手里的绳索铁钩。
这些铁钩纷纷的挂在了营寨上,这些狼骑兵们则是转身策马回转。
数百铁钩挂在栅栏上,在战马的拉扯才,深深嵌入泥土里的木桩纷纷的被拔了出来。栅栏顿时倾倒一片。
“杀!”
看到栅栏倒塌了,早已经忍不住的万骑长特穆尔旋即大手一挥,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狼骑兵们就宛如潮水般顺着栅栏的缺口杀了进去。
冲进营寨的狼骑兵们宛如水银泻地一般,战马踏碎了营帐,战刀劈砍那些清河军没有来得及带走的锅碗瓢盆。
可是让他们郁闷的是,他们一路冲杀,清河军的影子都没看到。
“清河军朝着后边逃了!”
很快,就有狼骑兵发现了正在朝着后边营寨逃窜的清河军,大声的吆喝了起来。
狼骑兵们旋即纷纷的策马穿过了第一道被清河军放弃的营寨,朝着第二道营寨扑了过去。
第二个营寨紧邻着第一个营寨,乃是清河军吴森所部的营地。
相对于副军团长鲁胖子直领的骑兵第九旗团而言,吴森的旗团清一色的步兵。
密密麻麻的营帐虽然遮挡了他们的视线看不到远处,可是他们也知道狼骑杀过来了。
数以万计的清河军已经在营地内集结完毕,并且依托营寨的寨墙做好了战斗准备。
看到那些面目狰狞的狼骑兵踏碎了第一道营寨朝着他们扑来,紧绷着脸的清河军步兵弟兄们紧攥着手里的兵器,准备战斗。
狼骑兵大呼小叫的扑过来,旗团长吴森并没有得到放弃营地的命令,自然是给予迎头痛击。
随着吴森的一声令下,宛如蝗虫般的箭矢就朝着狼骑兵们笼罩而去。
试图攻下第二道营寨的狼骑兵在箭矢的攒射下,顿时哀嚎落马,惨叫不断。
看到清河军的箭矢如此的凌厉,已经攻下第一道营寨的万骑长特穆尔下令停止攻击。
毕竟他得到的命令是试探性的攻击,倘若是继续的朝着纵深攻击的话,他们就有陷入重围的危险。
因为现在两翼营地的清河军已经积极的调动了起来,所以他旋即下令撤退。
特穆尔他们这些骑兵在撤退的时候没有忘记带着第一道营地内那些清河军故意抛弃的战利品。
万骑长特穆尔他们大获全胜而归,每一名狼骑兵都或多或少的缴获了不少的东西。
“这里清河军的实力如何?”
看到万骑长特穆尔得胜而归,右贤王旋即将其召到中军大帐问话。
“那些清河军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看到我们杀去,没有了城墙的庇护,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四散逃窜!”
万骑长特穆尔补充道:“我看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不足为惧。”
“要不是我的兵力太少不敢冲到纵深去,要是兵力多一点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能够将他们全部消灭掉!”万骑长特穆尔骄傲的道。
毕竟狼骑自进入京畿行省后连吃两个败仗,让狼骑上下对清河军都有了畏惧的心理。
现在他的军队打的清河军屁滚尿流,万骑长特穆尔自然是心里得意。
右贤王听到万骑长特穆尔的话后,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毕竟前两次败仗让他心有余悸,倘若是每一部清河军都那么强的话,这仗就没法打了。
可是从试探攻击的结果看,他们先前碰到的应该是清河军的精锐部队,而清河军中并不是所有的军队都是如此的精锐。
万骑长特穆尔的试探性攻击也是给右贤王吃了一颗定心丸,那就是以他们的实力,是打得过清河军的,清河军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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