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此次只是警告,下一次直接瞄准!”
此时的俞大猷,看着自己兄弟们的伤亡情况,还正伤心着呢,刚好还有人刚反抗一下,他也就不客气了。
看着俞大猷这凶狠的样子,造船厂内的所有工人,都乖乖地举手投降了。
“你们把枪丢了,把那个老爷子架着上船来!”
将他们所有人都关押到甲板地下二层之中,之后俞大猷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留五十人看住他们,其余的人全都去搜索海港,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是!”
“对,还有把刚才那个想要开炮的老东西带上来,本将要问问他到底是谁?”
毕竟刚才只有那一个人抵抗,俞大猷就算是猪脑子也能意识到此人的身份不平常。
毕竟寻常水兵他们可没有遇到过对弗朗基有如此的情感。
在给那老头交了一盆冷水,再赏了一个巴掌之后,老头也就悠悠转醒了,看着面前的黄皮肤,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但俞大猷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他?死死把这个老头的头抬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到“我问你答,要是不说,我就把这个城里所有的弗朗基全都杀了!”
“那倘若我说了的话呢?你就不杀他们了?”
那老头没有丝毫办法,死死的盯着俞大猷,
“说了他们就是俘虏,你不说他们就是罪囚!”
听到这句话,再看看自己身后族人们祈求的眼神,那老头无奈地回答了一句,“你们想问什么问吧,但凡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西班牙远东第一造船师——叶果!”
说到自己最骄傲的地方,这个老头还骄傲地抬起了胸膛。
俞大猷听了也很是激动,但在表面上没有丝毫表现出来。
“那这么说来,你很会造船咯?”
“整个西班牙造船技术在我之上的,一个也没有,而在你们远东这地方呵...”
那老头还不屑地瞅了俞大猷他们一眼。
见到这一幕,俞大猷顿时心中乐开了花。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最缺的就是技艺精湛的造船师了。毫不夸张地说,倘若此人能帮助大明造出盖伦船,那大明的海军实力就不再会逊色于西班牙人!殖民海外的梦想才可以真正实现!
看着这个老头骄傲自大的模样,俞大猷装作很是不屑的样子,“把这老头给我带下去,就有一个老头嘛,还说自己造船技术天下独步胡说呢,这不是胡说呢吗。”
随后也就不管这老头叽里呱啦的鸟语,俞大猷回到房内哈哈大笑。
再将剩下的所有人都审讯一遍之后,俞大猷才可以确定,自己打的就是弗朗基在远东地区的总船队,大明的海疆起码三年之内无碍!
就在俞大猷还暗自窃喜的时候,战损报告结果出来:此次海战共损失水兵五百余人,重伤五百余人,剩下的五百人也都是人人带伤。
大福船几近报废,800料以上船只,损失五艘,重伤两艘。
可以这么说,要是这些弗朗基人的船只再发动不起来,那俞大猷他们恐怕得在这地方停留半年以上!
这可是他们完全无法接受的,倘若真的在这里待上半年,弗朗基人又打过来怎么办啊!
而且行此地医疗条件太差,他们又没有带足够的药品过来,这些重伤伤员放在这里,到最后都只会是伤口感染,败血而死。
但问题是,倘若将这些伤员拉到船上,那海上的颠簸,还有医疗器械和药品的缺乏,也会导致这些伤员无病可医。
所以就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还是请朱翊钧把大明的医生请到弗朗基来,让他们为这些重伤的士兵治病,到最后才有可能被治率能高一点。
看到这里,俞大猷也不再犹豫,当即提笔书写了一封信,绑在海鸟身上之后,将其放飞了出去。
看着飞得越来越远的小鸟,俞大猷心中悲喜交加。
但就在这之后,好消息也传了回来,在果阿总督府之内找到了整房整房的金银珠宝,还有西班牙历尽千辛万苦绘制出的一张全球范围内的航海图,造船图,局势图!
虽然看着那些白银,余大有还是很开心,但是更令他开心的还是那种绘制严密的航海图,就那张图在于当初郑和下西洋的海图进行对比之后,于大友这才发现世界已经大变样了,什么英国,荷兰,葡萄牙,西班牙都是一些以前没有听说过的名词。
“来人将这张图仿制一张,迅速发回国内!”
于是伴随着那张请愿书,这张海图也紧随其后,向着澳门飞去。
......
岭南地区,李时珍此时正在给当地民众进行日常防疫调研,那就有一对兵马赶到了这里。
“李原判京城有招!”
“哦?”
看着这张照书,李时珍显得很是惊讶,“我都离京半年有余了,没想到陛下还会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大人说笑了,在您外出的这些细节,陛下可是时常念叨着您呢。”
看着来人身上配的绣春刀,逆时针很轻易的就猜到了皇帝的意图,但看他态度还算不错,也就打开诏书亲自看了看,“李远盼,余将军正在率军攻打弗朗基人,大概损失不会小。朕想请您出海,亲自为他们看病!”
“鱼将军,他们现在在跟弗朗基人交战?贫道最不喜欢战士,此等重任还是交给别人吧。”
见到是因为刀兵啊,死人李时珍内心也很不情愿。
“原判,这还有一本密信,请您一关。”
虽然还是有一些不情愿,但是碍于皇皇位鄙视朕也不好当面拒绝拿起密信一看,当即勃然大怒,“因为弗朗基人有伤,天河竟敢把土著当成猪来养!”
气的李时珍在房屋内走了两圈之后,他用手指着前面的锦衣卫将领,“是去的,应该不止我一个吧,还有谁?”
“大人英明,没有万密债,张寿仁等当代名医。”
“这还差不多,何时出发?”
“另外两位大师那里也已经有人去请了,之后陛下还会从京城中抽出数十位御医去为这些将士们看病,想必五天后就要出发了。”
“行,此事我接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五天后船来了,你告诉我一声就好。”
然后李时珍就头也不回的重新走到了学堂之中,心平气和的开启了下一轮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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