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处在普通不过的小酒馆中,一群谈吐不凡的文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诸位,今天禁宫里面发生的事,都知道了吧?”
一个身穿青衫的文人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都知道了,那些可怜的同仁,为了大明,为了陛下,竟落得如此下场。”
“唉,我等虽然愤怒,但又能如何?那等权势,我等如何抗衡?”另一个文人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陛下被那些奸臣蒙蔽,大明走向衰亡吗?”又有一个文人激动地拍案而起。
“我等虽为文人,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陛下误入歧途。”青衫文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行动起来。”
就在这些文人议论纷纷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身穿粗布衣裳的手工从业者涌进了酒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
“你们这些文人,就知道在酒馆里高谈阔论,却从未关心过我们的死活!”一个领头的手工从业者大声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文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何时不关心过你们的死活?”看着将他们紧紧围住的‘粗鄙之人’,有人颤颤巍巍的问道。
“哼!你们文人只知道追求自己的利益,却从未想过我们的困境!”领头的手工从业者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大明,为了陛下,但你们对大明来说,简直就是毒瘤!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有了权力,你们竟然还要妨碍我们!?”
京城,午后的阳光洒在青石板上,泛起淡淡的光泽。一群文人愤愤不平地离开了酒馆,脸上写满了不满和愤怒。
“那些粗鄙之人,竟然敢如此侮辱我等!”文人们都是咬牙切齿。
“他们不过是一群无知的手工从业者,怎敢与我等相提并论!”另一个文人愤怒地挥舞着拳头,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穿过狭窄的街巷,来到了那片聚集着手工从业者的区域。简陋的工棚、脏乱的环境,与他们平日所生活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他们!那些粗鄙的手工从业者!”一个文人指着远处的一群正在忙碌的人,大声地说道。
“给我打!”
随着头领的一声令下,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伙夫就走了出来,拿起擀面杖就朝巷子里冲去。
那些手工从业者虽然不瘦,但比起伙夫,显然还是差了一截,瞬间就是一片狼藉。
啊!”
“饶命啊!”
“不要打了!”
……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手工从业者被打得抱头鼠窜,四处逃窜。
文人们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们这些文人,竟然如此残忍!”一个领头的手工从业者大声地喊道,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我们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是有尊严的!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们!”
“哼!你们这些粗鄙之人,也敢反抗我等?”一个文人冷笑一声,挥舞着拳头朝一个手工从业者冲去。
“住手!”
就在那文人的手要抽在工人手中的前一秒,一声大喝出现。
“吾乃锦衣卫百户——徐帆!都住手!”
徐帆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正在打架的文人和手工从业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锦衣卫?”一个文人颤抖着声音问道,脸上写满了恐惧。
徐帆没有理会他,而是大步走到那些手工从业者中间,扶起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丈,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那工人抬起头,看着徐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大人,我没事。”
徐帆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那些文人,冷冷地说道:“你们是文人,应该懂得礼义廉耻,怎么能如此欺负百姓?”
“徐帆,你不要多管闲事!”一个看似是领头的文人大声地喊道,试图找回一些面子,“我们这是在维护吾等文人阶层的权威,你锦衣卫无权干涉!”
徐帆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些文人,“维护文人阶层的权威?你们所谓的权威,就是欺压百姓,残害无辜吗?如果是这样,那我锦衣卫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说着,他挥了挥手,一群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将那些文人团团围住。
“你们敢!”那领头的文人脸色大变,惊恐地喊道。
“徐帆,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可都是朝廷命官,你无权这样对待我们!”另一个文人也大声地喊道,试图威胁徐帆。
徐帆却没有丝毫的惧色,他冷冷地说道:“朝廷命官?你们这些人,只知道追求自己的利益,却从不关心百姓的疾苦。你们这样的朝廷命官,不要也罢!”
说着,他挥了挥手,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文人全都押回了锦衣卫的衙门。
到这会,那群工人都已经逃开了,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锦衣卫在百姓的眼中还是活阎王。
...
片刻后,国子监,
朱翊钧还在上课呢,就见几个身着紫袍的勋贵闯了进来。
一看到朱翊钧,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陛下,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犬子明明就是和他人发生了一点口角,就被锦衣卫给抓到诏狱里面去了!徐帆那个狗贼,还扬言要杀光我们满门!”
几个勋贵添油加醋地说着,仿佛徐帆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但朱翊钧就是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一言不发。
“陛下,老臣可就凤瑞一个儿子,要是他出了什么事的话,老夫也不活了!”
看朱翊钧无动于衷的模样,那勋贵一咬牙竟然跪倒了朱翊钧面前。
“哦?今早发生了什么事?冯保,你给朕的叔叔们读读!”
朱翊钧淡淡的说道。
冯保立马将一份奏疏拿了出来,高声念道:
“今日早朝后,众文臣于酒肆之中饮酒,因不满工匠阶层对其出言不逊,遂纠集众人,殴打工匠阶层数十人,致数人重伤,其行径十分恶劣,影响极坏......”
“什么?竟有此事?”
几个勋贵顿时就慌了,他们没想到朱翊钧竟然将这件事给记录下来了,而且还拿到了明面上来说。
“陛下,这一定是徐帆那个狗贼陷害我们的!我们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个勋贵大声地喊道,试图狡辩。
“哦?陷害你们?那你们说说,徐帆为什么要陷害你们?而且,徐帆是怎么知道你们打人的事情的?难道说,徐帆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朱翊钧冷冷地问道。
几个勋贵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陛下,老臣知错了!请陛下开恩,饶了犬子一命吧!”
那勋贵见狡辩无果,立马就跪倒在朱翊钧面前,磕头如捣蒜。
“陛下,请开恩啊!”
其他几个勋贵也连忙跪了下来,哀求道。
朱翊钧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冷冷地说道:“你们知错了?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你们身为朝廷命官,本应该为民表率,却欺压百姓,殴打工匠,你们这样的官员,不要也罢!”
说着,他挥了挥手,“来人,将这些人全都给朕押下去,朕要亲自审理此案!”
几个勋贵顿时就慌了神,他们可都是勋贵,虽然不姓朱,但也都有免死金牌护身,如今朱翊钧这样做,让他们之后如此自处?
“陛下,请开恩啊!我们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们大声地求饶着,但朱翊钧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冷冷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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