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二十七名明军如入无人之境,就这样持续地对准噶尔斥候进行围捕,无论遇到是多少人的准噶尔斥候皆是全部消灭。
徐宪武带着自己的二十六骑侦查营弟兄很是嚣张立马于这片西北大地上,一人一枪一马一刀地从初晨猎杀到黄昏。
被大明皇立军校特别训练一段时间后的他们,加上多年一起征战培养起的默契所以组织性特别强!
然后加上多年血战后形成的灵敏嗅觉与悍不畏死的作风,一时间让准噶尔斥候畏惧明军如虎,不得不结成上百人同行!
但饶是如此,也被徐宪武等人借着各类天然掩体如石头、树木、山坡等埋伏射击将这些准噶尔斥候全歼。
当然最主要是因为掣电式步枪的出现,可以使得军队能够利用地形进行单人精准射击,在燧发枪时代,也还是离不开排队枪毙,这也就造成小股人马作战时,射程更远的一方可以占有很大的优势。
孙思克见自己这边派出去的斥候无一人生还后自然是震惊的,他觉得明妖的人数一定很多,于是孙思克不得不放弃派出斥候的传统作战模式。
有了!
他突然想起宁夏府还有一群名为团练的炮灰,可以让他们去试一试明妖的实力。
这些地主团练士气还是挺足的,毕竟人不知无畏,作为当地地头蛇,从来就习惯了在这些地方上横行霸道。
一当地望族的总管王有武此时就带着三千乡勇最先从清军驻扎地太昌镇出发。
王有武将自己所带的乡勇皆召集起来,且手举起了一碗刚放了鸡血的酒。
在他面前的三千乡勇皆端起了这样的一碗酒。
“喝!”
一脸横肉的王有武大声一吼,就把酒碗放到唇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
王有武麾下的三十名乡勇头目也大喝一声,开始喝这鸡血酒。
其他乡勇也跟着喝了起来。
哐啷!
然后,王有武将手里的酒碗往地上一摔,就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
哐啷!
哐啷!
哐啷!
其他人喝干鸡血酒后就都摔了碗,很有气势和节奏感。
王有武接着就拔出了刀:“喝了有符的鸡血酒,自有菩萨保佑,刀枪不入!优势宰我!”
王有武大喝一声就先持着大刀走了出去,而他身后的乡勇们也都跟了来。
“优势宰我!”
“总管高见!”
乡勇们士气高涨,信心十足!
而王有武脚步走得很稳,气势也很足。
其他乡勇也是一样,走得步伐突出一个六亲不认。
没多久,一位明军侦查骑兵扛着枪骑着马从地平线出现,看着这些地主武装就勒住了缰绳。
接着,又一明军侦查骑兵从夕阳下冒了出来,且一点一点地放大。
接着,又有一点,两点,三点,明军侦查骑兵不断地出现,傲立于这三千乡勇面前,身披着霞光,犹如一群纵横于原野的战狼且刚嗅到猎物时的样子。
….王有武带着自己的乡勇们停了下来,袒露着肚子,然后把大刀放到左手上,接着就往右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接着再用右手握着大刀,然后振臂一吼:“给我上!宰了这些明妖!”
“杀啊!”
这些乡勇如出窝的蚂蚁一般朝徐宪武等骑兵冲了来。
徐宪武见此情景不屑地笑了笑。
二十七名明军侦查骑兵依旧屹立不动,他们扛着枪,背对着夕阳,仿佛在享受着这些乡勇冲锋时的吼声,如听仙乐。
这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吗?
渐渐的这些乡勇冲近了些。
顿时,这二十七名明军骑兵把手榴弹丢了出去,然后一同掉转马头,策马而飞,仿佛在追逐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真男人永远不回头看爆炸!
在他们身后,突然传来震天撼地的爆炸声,火光四起,惨叫不断。
纪常胜走在最后面,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只见乡勇已经在往后跑,跟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在两者的空地间则有数百乡勇尸体或伤亡者原地惨叫起来。
其他明军骑兵也相继回头观望,一时,众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明军骑兵们掉转马头,持着斩马刀冲了过来,追上这些乡勇就是一顿砍,如入羊群,杀得好不痛快!
......
“废物!到底有多少明妖,把你们就吓成这样,本官可是听说明妖大部队还没全部进入甘肃地界呢!”
被鞑清朝廷封为甘肃团练使的当地望族族长王清忠指着自己的奴才王有武破口大骂起来。
王有武一个劲地磕着头,哭得是泣不成声,他之前有多威武此时就有多狼狈:“老爷!那些明妖虽然不多也就二三十人,但他们有妖术啊!他们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我们的人一挨近他们就砰的一下炸飞了不少,我们喝了菩萨赐的符都没有用的!”
清军可不会把手榴弹这种稀罕军事武器分享给乡勇,他们都缺呢,因此没见识的团练武装对明军的强大一无所知。
当然,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不然不就没炮灰了吗?
王清忠直接踹了王有武一脚:“没用的东西,那是轰天雷,一种火器,那玩意儿也就炸一下,你们手里的刀枪是纸湖的吗,管他炸不炸先冲过去不就行了吗!”
王有武继续磕头:“老爷呀,乡亲们不及您有文化,哪里知道那东西,一看见那玩意儿早吓得不行了啊!”
王清忠颇为郁闷。
而这时候,明军侦查骑兵这边则悠闲地围着篝火烤着马肉吃,如开盛宴一般,有说有笑的。
“头儿,还是鲜肉有滋味。”
孙得胜一嘴咬下一块烤得滋滋作响的马腿肉,弄得满嘴是油。
“得胜啊,你长点心吧,回去好好练练武艺,别死在鞑子手里了,丢人!”
“头儿,这不怪我啊,对面不讲武德,搞偷袭,否则我一套闪电五连枪,早把他们给毙了!”
孙得胜连连喊冤。
念在他平时表现不错的份上,徐宪武也就不再嘴他。
与此同时,纪常胜策马赶了回来,来到徐宪武这里道:“头儿,我摸过河看了,这些团练的营盘水平扎得很差,连岗哨都没几个,我们可以摸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河水不深,马过去没问题,而且这些人怕黑的很,营盘离河边远。”
徐宪武听后就撕下一块马肉揣进了怀里,然后站了起来:“那就去杀他一回!”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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