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说是祖宗发怒,看不惯荣国府和宁国府的这些不肖子孙,真真是发了真怒!
也有人说这就是上天在示警,对那些不仁不义,荒唐无耻的人,进行警告。
更是有人说这是鬼神所为,乃是那被害死的亡魂回来了。
这荣国府和宁国府坑害的丫鬟奴仆可不少,驱赶出府的丫鬟奴仆们,出去之后走投无路,如投井自杀的丫鬟,命丧黄泉的奴仆,可不在少数。
因此,一些老奴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准是心头有鬼,心神不宁,追忆往日的事情,说出一些胡言乱语的话语来。
......
翌日。
“什么?珍大爷被人给开了瓢,差点儿丢了性命?”
一时间,众人也是吃惊纳闷,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只是昨夜大火沸腾,所有人都忙着救火去了,根本就没有人看到是谁趁乱动的手。
贾珍再次躺在了床上,这次躺在床上的贾珍,忽然发现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小兄弟失去了联系,患上了不举之症,心头顿时就慌了神,以前可从未发生过这般事情啊!
无论他如何的努力,那兄弟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贾珍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这岂不是说以后他要变成太监?
只是这般隐秘的事情,真的难以启齿,更不能够随便说出去,免得被人笑话。
再怎么说,贾珍,珍大老爷,也是贾府的族长,丢不起这个人。
虽说贾珍本来就不怎么要脸,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也还是心头阴沉起来,偷偷地询问了一下张太医,说道:“张太医,我这个病还有救?”
“古怪,着实古怪,珍大老爷浑身上下的筋脉疏通,气血活络,应该是健康的身体才对啊!”
“但是,偏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我却也是没有办法,您还可以去请其他太医过来瞧瞧,兴许他们就有办法呢!”
张太医平生自问寻医问诊过无数病人,却从未见到过如此古怪的病症。
贾珍本就是一个健康的人,却为何不举呢!
张太医心头纳闷呢。
旋即,却又是心头微微惊愕和颤抖起来。
心头知道这次贾珍应该遇到医道高人了。
至于这個医道高人的医术,到底有多高,他无法判断,但是,这个人的医术绝对是神鬼莫测的那个层次,一旦招惹上这般人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而,张太医在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就不愿意管这般神鬼莫测的麻烦事情。
毕竟,对于张太医来说,他还想要继续活下去,而不是去探索真相,去找死。
在张太医的劝说之下,贾珍也是徒然地坐在床上,仰望天窗,不知道未来该如何办了。
贾珍平生有两个爱好。
一个爱好就是色,喜欢美色,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整个宁国府之内但凡是貌美的女人,谁不曾被贾珍惦记过呢!
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赌,聚众赌博的事情,贾珍可是在宁国府之内干过不少。
也算是荒唐透顶。
堂堂宁国公的后辈子孙,贾族的族长,竟是这般荒唐无耻,赌博玩女人的混账。
也不怪焦大那般的忠勇老奴,酒醉之后时常痛骂宁国府里面的各种龌龊事情,见不得光的事情。
贾珍被打,这件事情让荣国府和宁国府都紧张起来,也派人去报了官,势必要将这个罪魁祸首,幕后真凶给揪出来。
只是官府衙门的人过来走了一趟,除了在祖宗祠堂里面发现了蛛丝马迹,猫的足迹和残存在角落里面的猫毛,就再也没有发现其他人为的痕迹了。
就算是有人为的痕迹,当时那般混乱,众人踩踏之下,也早就无法辨别真假,更无法作为断案的依据。
而且,贾府也没有损失多少东西,真的要深入追究下来,又难免会牵扯到家族内部的丑事儿。
于是,在经过简单的调查之后,众人就不敢深入调查下去,稀里糊涂地将猫定了罪,认为是猫打翻了烛台,这才引起了大火。
至于这个理由众人愿不愿意相信,愿不愿意接受,那可就是另外一回儿事情了!
朝廷断案之后,贾府也是鸦雀无声。
纵然他们对这个结果心头纳罕,觉得稀奇古怪,一只猫怎么就成为了火烧贾府祖宗祠堂的罪魁祸首呢!
只是除了这个结果之外,他们又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以及任何的蛛丝马迹和能够追踪凶手的线索。
也就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无奈地摇头叹气。
唯独贾母老太太却是另外一个心情,“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件坏事情!之前我就说过,迟早还有大事情发生的。”
贾母心情忐忑不安,觉得这宁国府内肯定是招惹了什么人物。
不然的话,何至于这般三番四次的出现走水危机。
只是王熙凤却是认为,“此事虽也古怪,但到底还是宁国府的事情,跟荣国府干系不大,而且宁国府本就是藏污纳垢,龌龊的事情也多,乱子更多,难以理出一个头绪来......”
宁国府的事情,隔着一道门儿的荣国府,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即便是不知道,那多嘴的丫鬟和嬷嬷们,也会让自家的主子们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平日里面这些主子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一个睁眼瞎,只当没有见着罢了。
而今却是闹腾了起来,灾祸显露出来,反而是惊扰了众人的心神。
贾惜春本也是宁国府的人。
贾探春望着贾惜春,问道:“宁国府发生了这般大的事情,就连你那哥哥也被人敲了闷棍,你怎就不去关心这件事情呢!”
贾惜春是贾敬的女儿,但是,幼年丧母,兄长贾珍又是一个荒唐无耻的人,自幼便是被接到了荣国府老太太贾母这边儿居住,对宁国府的感情颇为冷淡。
父亲不管事情,整日求玄问道。
母亲幼年早亡,算是虽有父亲却无父爱,无父慈,无父情。
若真的算起来,比那些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儿,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若非老太太贾母怜爱,接到了荣国府来居住,只怕以贾珍的性格,贾惜春在宁国府的日子也就更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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