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风想了一下,道:“是这样的,本人姓秦,通过东京达观贵族搞了些丝绸、玉器、皮草什么的。一会秦某拿几件样品放你店里来,你呢就推荐一下,每卖出一件给你提成一两银子,怎么样?”
听到这话,掌柜的双眼立刻放出精亮的光芒,想了一下道:“可以,成交!”
秦长风见他答应了,转身就急匆匆地出了绸缎庄。当他行至一家“杏林”中药堂门口时,看见两个身材威武、长相粗犷的男子架着一个长相儒雅,脸色蜡黄的男子从药房走了过来。
走到他们面前时,秦长风随意的看了一眼,突然觉得三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此时,两个粗犷男子也看见了秦长风,微微一愣。
“哎,你不是临安县桂花楼的厨子吗?怎么来这里了?”
粗犷男子徐佩达认出了秦长风。
“正是,兄长好眼力啊!你们赵爷这是怎么了?”
秦长风想起来了,三个人是一个多月前,在桂花楼吃酒讨要烤肉串的客官。
“七天前,我们赵爷突患上吐下泻之症,看了好多大夫也不见好转,我们在去东京的路上,赵爷又发病,这不就又找大夫看了看。”
长着一双豹子眼的平四安,一脸无奈的道。
秦长风皱起剑眉,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问道:“赵爷,您是不是大便呈水稀症状?双腿无力,吃下去食物就腹痛,很快就想大便?”
赵奕正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道:“正是,正是,公子可有认识的名医?引荐一下。”
秦长风挑了挑眉毛,微微犹豫了一下,道:“秦某还真是认识一位隐世名医,不过这位名医住在三百里之外的溧阳地界。”
“三百多里,就三百多里,只要能治好赵爷的病,我徐佩达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去。”
徐佩达拍着胸脯仗义的道。
“这样吧,我写封书信你们带着,昼夜赶路,应该很快就到的。”
秦长风想了一下说道。
“甚好,甚好。”
平四安连连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中药房道:“秦公子,请跟我来。”
赵奕正接过书信冲着秦长风拱手表示谢意,感激的道:“秦公子,您住在何处,待赵某康复后,也好报答公子。”
秦长风淡淡地一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赵爷,您这话严重了,我临时就住在惠家巷十三号。好了,你们快去吧,祝赵爷早日康复!”
赵奕正点了点头,道:“秦公子,就此别过,告辞!”
“驾,驾!”
话毕,三人带着秦长风的书信,就坐上马车朝着溧阳出发了。
一直忙活到月上柳梢头,秦长风才从张记绸缎庄走了出来,来到羊汤馆要了一碗羊汤、四个炊饼和一盘小菜就吃了起来。
一通风卷残云的吃完,秦长风又买了五斤熟羊肉、十多个炊饼带回家给狼孩吃。
一连几日,张记绸缎庄突然顾客盈门,车水马龙的,引起了周围同行业中的好奇和不满。
尤其是斜对面的郑记和李记绸缎庄,本来两家的生意就不景气,这样一来,客流量更是锐减。
然而,两家掌柜的心思却不在自个经营上、货品上找原因,反而还归结到对面张记绸缎庄抢了他两家的生意。
“郑兄,这两日,银子都让张记挣去了,那我们损失可大了。”
李记绸缎庄掌柜的李现营,走进了郑小山的铺面。
“谁说不是呢。据说,前几日有一个外地客商,卖给了他一批上等绸缎和皮草后,突然客流量就多了起来。”
郑小山盯着对面,一脸无奈的表情。
“那我们找到外地客商,采购点他的绸缎,我们拿来卖也可以的。”
李现营提议道。
郑小山搁下手里的算盘,点了点头,就和李现营一起去了对面张记绸缎庄。
两个人来到门口,几次想进去可都被客人挤了出来,只好作罢。
“郑兄,人太多了,等晚些时候再来吧。”
李现营整理了一下被扯开的衣衫。
“也罢,也罢。”
郑小山也点头同意。
就这么多的顾客,两个人就是进去,掌柜的也没时间听他俩扯东扯西的。
夕阳西下,郑小山和李现营见对面张记绸缎铺客流量稀少了许多,就走了进去。
“张兄,生意兴隆啊!”
“张兄,这两日可谓是日进斗金啊,有什么妙招也教教我们兄弟俩。”
两个人你一言,他一语的,一边与张掌柜寒暄着,一边观察着店铺里上的新货。
张继材看见他俩进来微微一愣,放下手里的账本,拱手皮笑肉不笑的道:“两位兄弟抬爱了,兄长我的生意经还是跟你们二位学的呢。”
“张掌柜的,你这新上的绸缎面料可是上等品质啊,如此这般品质绸缎,我们这市井绸缎铺很难遇到啊。张兄,可否告知一下,你这是哪来的货,我们也批发点拿来卖。”
“张兄吃肉,也让我们兄弟俩喝点汤吗。”
两个人陆续的说道。
其实,在秦长风把货拿到张记绸缎庄销售时,张继材就提出在本地他独家专销。
于是,他笑了笑道:“两位老弟,你们若想卖这些新货,兄长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货源。”
郑小山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冷冷的道:“张兄,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可怜我俩似的。”
李现营脸色阴沉下来,道:“兄长,我们本意是从源头上去拿这新货,不是从你这个二把手拿货。这话,还用我们说明白吗?”
其实,刚才张继才看见他俩进来,就知道来者不善,所以,听到李现营的话,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冷冷的一笑说:“既然二位不想从兄长我这里拿货,那就另选他人吧。”
两个人见张继材不识抬举,仔细观察了一下他新上的货,也没说什么,逛了一圈就走了出去。
“郑兄,张继材这是想吃独食啊,怎么办?”
李现营看着脸色阴沉的郑小山道。
“治他!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下去。对了,还有就是你我各派一人……”
郑小山正说话间,看见一个熟悉身影走了过来,问道:“博儿,你这是去哪里?”
陈博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看见是表叔,就躬身道:“表叔,外甥刚从兵器厂出来,您这是……”
于是,郑小山就把来张记看丝绸这事告诉了他。
“您要丝绸?我进去看看。”
陈博微微一愣,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就把到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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