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风看见阿福一脸诡异的表情,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有点担心沈墨兰了,急忙问道:“什么怪事?”
阿福小声的说道:“小玉说,前几天,也不知道谁送给了孙大人一匹马,每次从外面回来,全身都往外冒血。奇怪的是,这匹马好像也没觉得疼痛,也不叫,该吃就吃。”
听到这里,秦长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浅浅一笑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这是一匹宝马,叫汗血宝马。”
说到这里,秦长风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把这匹马弄来自个骑就好了,。
阿福这才恍然大悟,道:“哦,这就是汗血宝马啊,日跑一干,夜跑八百的宝马?”
汗血宝马:原产地土库曼斯坦,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
秦长风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种马。哎,小玉提起沈小姐的事了吗?她最近还来吗?”
阿福回道:“小玉提过说,沈小姐过得不开心,孙夫人经常喝斥她,别的没说。哦,想起来了,小玉说今天下午可能来。”
秦长风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看见有顾客走了进来,便起身道:“阿福,我出去看看。”
正午时光,日头还是有点毒辣,秦长风摇着扇子像浪荡公子哥一样,来到了人声鼎沸的商业街。
毕竟宁远城比临安县人多,商贩也多,客流量也不少,大中午的还是有很多来来往往的客人,当然也有闲人和流浪汉。
来来回回逛了两圈,秦长风发现有三个铺面对外出租,一个在中间,房间有点小,另外两个倒是面积大,约有三间草屋的面积。
只不过是一间靠最里面,另外一间倒是靠近十字路口,只是隔壁两家邻居一家卖肉,一家卖花圈,丧事用的东西,感觉不吉利。
思来想去,秦长风决定还是选择靠近十字路口这间铺面房。
于是,他找到房东,想着买下铺面,可是房东只租不卖。无奈之下,秦长风只好租了下来。
付了租金,拿了钥匙,秦长风锁了门正要离开,看见隔壁的花圈搁到了自家门口,觉得不吉利。于是,他去了花圈店和掌柜的说了一声。
“行,知道了,这就去搬开,事真多。”
掌柜的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看上去很不好惹。
“嗨,是你不讲理,还是我的事多?”秦长风呛了对方一句,见他沉默不说话了,就没再理他。
从商业街走了出来,秦长风就直接去了孙府,围着外墙转了一圈,想着要想把孙府的汗血宝马偷出来,那就得通过后门,前门绝对不行。
可这匹汗血宝马是一匹烈马,不好驯服,生人是不可能的牵它出来的。想到这里,秦长风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明日回到望云把他接来,或许目的就可达到了。
在回去的路上,秦长风想着生意做到外地,得有一个落脚的地方,租院子也不是长久之计。
回到香料铺,秦长风拿了纸和笔书写了求购一套宅院的告示,贴到了门口。
“老爷,您真是大手笔啊,说买就买,买套宅院得不少钱吧。”
阿福一脸惊讶的问道。
“主要是为了落脚方便。再说您老爷我不差这点银两,不但要在宁远城买,以后还要在扬州和临安县城买。”
秦长风淡淡地一笑道。
“乖乖,天呐,老爷您这是生意做到哪里,家就安在哪里啊。”
阿福一脸羡慕的看着秦长风。
秦长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阿福,好好做,好好的经营,过两年老爷我看你们的表现,到了年龄我就给你们张罗娶娘子的事。”
“啊?”阿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继而腼腆的笑了。
临近傍晚,小玉急匆匆来到了香料铺面,看见秦长风笑吟吟的坐在椅子上,满脸惊愕,以为眼花了,又揉了揉,确定是真的秦长风后,直接就扑了上去。
“老爷!你可来了。”
小玉突兀的举动,弄得秦长风老脸一红,这不是在俯里,更不是在卧房。这是在铺面,而且阿福就在跟前,还有就是外面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还指不定怀疑他俩有什么苟且之事呢。
想到这里,秦长风急忙推开小玉,让她站直了身体,一脸尴尬的道:“小玉,你站好,老爷我知道把你送到这里委屈你了,不过这是暂时的。”
小玉抹了一把通红的眼圈,哽咽着道:“老爷,小玉不怕,就是想老爷了。只要能为老爷分忧解难,小玉受多大的委屈都不在乎。”
秦长风看着小玉忠心耿耿的样,心里一暖,问道:“沈小姐怎么样?你们说上话了吗?她在里面受没收欺负?”
小玉说道:“沈小姐过得很不开心,整天愁容满面,有时还会受到婆婆的责骂,气急了也打沈小姐。”
秦长风情绪激动的道:“什么?她婆婆还打她?死老婆子,看我不剁了她!”
此刻,秦长风气得咬牙切齿,心疼的像被人用刀子刺了一刀似的。
愤怒的情绪渐渐地平息下来后,秦长风看着小玉问道:“你进了孙府后,有没有发现孙长武有什么贪赃枉法的行为?或者孙夫人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小玉想了一下,道:“这两天倒是没发现什么,就是前段时间,有两个人给孙大人送过银两,这事小的也和阿福说了……”
秦长风点了点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说道:“小玉,你能不能让我和沈小姐见一面?”
小玉眨了一下灵动道眸子,说:“明日上午吧,说是孙夫人去文慧庙祈福上香。嗯,你明日提前去,等沈小姐他们到了,小的就和沈小姐说一下。”
由于小玉是和另一个丫环出来买针头线脑偷跑过来的,也不敢多待,说完就走了出去。她
一夜无话,翌日黎明时分,秦长风骑马就去了文慧庙。
上了香拜了佛,秦长风和老方丈探讨了来生和前世,让他顿生惊恐,后背发凉。
方丈看上去已是古稀之年,须眉白发,不过,却是目光如炬。
“施主,您不是今世之人啊!”
两个人聊了没几句,方丈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嗯?”秦长风顿感惊骇,这老和尚是胡诌巧合,还是真的看出我是后世之人穿越过来的?
此念一闪,他装出满脸糊涂问道:“方丈,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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