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扬州的时候都说关沥青是一个拧巴的人,冯而光还不相信,可没想到真太拧巴了。
冯而光被关沥青噎得哑口无言,只好说:“是,刚才那个前哨是违反军纪了,但是……”
关沥青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道:“你别但是,刚才你也承认前哨违反军纪了是吧?”
见他不应声,关沥青回头冲着两个站在原地不动的护卫道:“你们他娘的干嘛呢,老子说的话也不听了是吗?”
两个护卫见关沥青发火了,黑着脸就快速朝门口走去,可刚迈开步子,冯而光“铛”的一声抽出剑,抵在了护卫脖子上,怒道:“你们俩如果去斩杀前哨,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两个贴身护卫又停了下来,怯怯的看了一眼关沥青没敢轻举妄动。
“你!”
关沥青愤怒的也抽出了剑,指向了冯而光。
刹那间,两个人对峙起来,大有剑拔弩张的架势。
在这大军压境时刻,绝对不能发生内斗!如果不及时劝阻,不正是正好中了敌军的奸计呢?
于是,秦长风说道:“两位大人住手,刚才敌军不是说有太子的腰牌吗?”
冯而光点了点头,道:“是啊,可我们谁也没见过太子腰牌,就是敌军拿出假的,我们也无法辨别啊!”
秦长风淡淡地一笑,说:“我能分辨出真假。”
关沥青“哈哈”大笑,看向秦长风嘲讽道:“你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小时候得了脑膜炎?你糊弄谁呢?小子,老子也不是嘲笑你,在这营地所有人有资格承认认识太子腰牌,你也没资格!”
“哎,这年头吹牛逼也不上税,吹吧。”
“你要是认识太子腰牌,我还说皇上的玉玺还揣过兜里呢。”
两个贴身护卫,盯着秦长风你一言我一语的,冷笑着。
秦长风见关沥青不相信他的话,就连冯而光也露出了疑惑,觉得他说的话太大了。
于是,冯而光劝说道:“秦员外,你先出去吧,没你的事了。”
然而,关沥青却虎着脸吼道:“不许出去!今日他听到了军事秘密,那就得接受惩罚!”
秦长风微微一笑,一脸轻松的说:“我不走!对了,刚才话还没说完呢,我不但认识太子腰牌,我这里还有一个呢。”
“哈哈!”
关沥青等他的两个贴身护卫,见秦长风又吹牛逼,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了耻笑。
“看你们业牙咧嘴的潮笑,不信是吧?”
秦长风淡淡地一笑,犀利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掠过。
“信你个鬼!你如果有太子的腰牌,我一头栽进尿罐里淹死。”
一个金鱼眼护卫说。
“你如果现在拿出来太子的腰牌,我当场下跪喊你爷爷。”
另一个护卫说。
两个护卫都在赌他没有太子腰牌,秦长风只是淡淡地一笑,转而看向了发呆的关沥青,问:“哎,你呢,你的手下都赌我没有太子的腰牌,你赌吗?”
关沥青鄙夷不屑的看了看秦长风,冷冷的道:“如果你拿不出来腰牌怎么办?”
秦长风立刻说道:“随你处置!要杀要剐,我绝不反悔!这不,冯副蔚可以作证。”
冯而光觉得秦长风有点意气用事,急忙劝说道:“秦员外,走,我送你出去。”
关沥青却不想放过秦长风,厉声喝道:“慢着,事还没完呢,不能出去!”
话毕,他看向了秦长风阴险的一笑说:“好!既然你这么好赌,我就给你赌一把。你想赌什么?”
秦长风想了一下,才说道:“我想玩一个有意思的赌注,不过在说出赌注之前,我想问你一下,太子的腰牌你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吗?有什么特别的印迹吗?”
关沥青微微一愣,说:“我,我听江指挥使说过,太子及各位的腰牌都使用南洋的玉石制作,且刻有名字。”
冯而光点了点头,说:“我也听江指挥使说过,就是这样说的。”
“好,既然大家都听说过,那我们就不说腰牌饿事了。接下来我们就说说赌注的事,关副蔚,听说你娘子可是绝色佳人,如果你输了,就把你娘子贡献出来,怎么样?”
“铛!”
关沥青气得脸色一黑,当即抽出了剑指向了秦长风的脖子,不过还没等剑锋靠近,就被冯而光一剑挑开了。
“够了,这事到此为止!”
冯而光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兵士在门口道:“冯副蔚,关副蔚,契而丹兵拿出了太子腰牌,要我们去辨认!就给了一炷香工夫,如去迟了,就凌迟处死太子!”
“走,秦员外,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去看看吧。”
冯而光不再理会关沥青,叫上秦长风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两个人急匆匆来到前哨,听完黑脸官兵的禀报,秦长风自告奋勇说:“冯副蔚,你在此等候,我一人去看看。”
冯而光对于秦长风认识太子腰牌还是持有怀疑,道:“秦员外,你真认识太子腰牌?”
秦长风微微一笑,从腰间接解下腰牌在冯副蔚面前扬了扬,说:“你看,这事我能说假话吗?”
冯副蔚接过腰牌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满脸露出了惊骇的光芒,继而对秦长风肃然起敬,声音打着颤问:“你,你怎么和太子……”
秦长风神秘的一笑,卖了关子说:“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等以后再告诉你,我去了。”
望着秦长风的背影,冯而光小声的嘀咕着:这秦员外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看来赌他还真是赌对了。
就在他惊愕之际,关沥青快步走了进来,看向冯而光问:“派谁去的?”
冯而光淡淡地道:“秦长风去的。”
“糊涂,那小子懂个屁!你还真相信他说的话了?”
关沥青愤怒的道。
“那你去,还是我去?”
冯而光冷冷的看着他,没好气地反问道。
“你会后悔的!”
关沥青被他噎了一句,顿了一下道。
就在两个人争论不休时,秦长风又回来了。
“怎么样?看见腰牌了吗?是不是太子的腰牌?”
冯而光急忙问道。
“敌军又提出了条件,说是要我们最高统帅过去,敌军才会拿出腰牌。”
秦长风无奈的说道。
听到这话,关沥青皱了皱眉头,道:“冯副蔚,这是你第二次和契而丹兵作战了吧?对付他们,你比我有方法,你去和契而丹兵交涉吧。”
秦长风瞪了关沥青一眼,道:“关副蔚,我已经向契而丹兵报完了,说是你才是我们的最高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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