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屋传来岳母的惊叫声,秦长风什么也没想就冲了进去,刚进了屋,就被沈周氏来了一个熊抱。
“啊啊,有老鼠,我摸到良心,毛茸茸的……”
沈周氏紧紧地勒住了秦长风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玉腿盘在了他的腰部。
“哪,哪有?”
冷不丁被她来了一个熊抱,感受到了她肉乎乎的身子,秦长风反应过来就把她放了下来,来到外面。可就在这时,丫环紫菱走了进来,看见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大惊失色。
“啊!”
紫菱小脸一红转身急忙就往外走。
“回来!”沈周氏娇喝一声叫住了紫菱,厉声道:“你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撕烂你的嘴。”
“小的知道了,夫人。”
紫菱惊吓的小脸苍白,战战兢兢的道。
这时,秦长风从里屋走了出来说:“哪有老鼠,可能跑了。”
沈周氏抬起眼眸斜睨了秦长风一眼,红着脸娇声道:“真没有?哎,那是跑了。”
说完,她又拽着秦长风去了里屋,找到了剩下的一块绛紫色布料。
秦长风拿到了布料道了别,转身就走了出去。来到前院看见娘子坐在椅子上等她,想了一下说:“娘子,我要去绸缎铺看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沈墨兰站了起来,抿了一下耳边的长发柔声道:“我也去吧,正好我们从铺面就回家了。”
秦长风阻止道:“你别去了,你在俯里等我就是,乖,我去去就来。”
出了沈府,秦长风并没有去绸缎铺,而是来到了香茗居找到了慕容婉儿的丫环萍儿,抓过她雪白的手腕,说:“这十两银子给你的,求你件事。”
萍儿满脸惊讶,把银子还给他道:“秦公子,你这是干嘛?有事你说就是。”
秦长风又把银子塞到她手里,拿出一块绛紫色布料说:“你听我说完,这个颜色面料你见过吗?”
萍儿点了点头,仔细看了一眼道:“见过啊,慕容夫人今日就穿的这种颜色的衣裙,据说是刚做好的。”
秦长风继续追问道:“你知道慕容夫人,是从哪儿买的面料吗?”
萍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秦公子,你这话就是多问的,我们俯里就是卖绸缎的,还用买吗?”
秦长风淡淡的一笑没有反驳,继而道:“据说,你们俯里也没有卖的,可是我听说有人送给慕容府的,所以我请你留意一下,如果在俯里发现这种颜色的布匹立刻告诉我。还有记住,这事就你我知道,就连慕容婉儿都不要告诉她!”
萍儿愣了一下,道:“好吧。哎,这银子给你。”
秦长风站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你拿着就是,一有消息你就去正阳街二十七号,把消息告诉她就是。”
萍儿点了点头,追出来道:“秦公子,你不见大小姐了?”
慕容府。
自从穿上新做好的裙子后,慕容王氏感觉自个年轻了许多,一会去穿衣镜前照照,一会去照照的。
本来她就生的容貌俊美,身段高挑,一对丰乳诱惑至极。成婚近二十年了,依旧是慕容炎武的最喜欢的。
她虽已是半老徐娘的年龄,但是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了七八岁。今年在灯会上和女儿去看花灯,几次都被路人当做姐妹俩。
“哎,相公,你回来了?看看我穿的这身衣裙好不好看?”
正在照着镜子的慕容王氏,看见相公得意的道。
“好看,我娘子穿什么都好看。”慕容炎武瞅了一眼就进了屋,可紧接着就返身回来,问道:“我记得咱家没有这种绛色的面料,你从哪弄得这面料?”
慕容王氏挑了挑眉,道:“你那天不是从外地购进了一批布料吗?都堆到库房里了。前两天,沈夫人来府里找我聊天,我领他进去看了看,都觉得这种绛色好看,然后就做了两条裙子,我们俩各一件。”
“什么?沈夫人也做了一件?”
慕容炎武瞪着眼睛大吃一惊。
“嗯,是啊。”
慕容王氏见相公眼睛瞪得就像牛蛋似的,有点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会坏了我大事的!”
慕容炎武气得扬起巴掌,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顿时,慕容王氏脸上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你,你竟然为了这事打我?”
慕容王氏捂着火辣辣的脸庞,怎么也想不明白相公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打你怎么了?一天到晚的换好几件衣裙,穿给谁看?发什么骚?”
慕容炎武凶了她几句就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本来慕容王氏今日心情挺好的,被他这一巴掌抽的,心情顿时糟糕透了,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出了屋门,慕容炎武叫来管家说:“你叫柴进来书房。”
管家听后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柴进快步来到了书房,道:“老爷,有何吩咐?”
慕容炎武阴沉着脸道:“前几日,我们的人不是在宁远城劫了秦记的一批绸缎吗?你马上带人把这批货拉到宁远城的巩长生那里。”
柴进看到慕容炎武神色凝重的表情,立刻应声道:“是!
慕容炎武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又叫住了走到门口的柴进,道:“等一下,把货藏在巩长生家后,三天后再找人举报,就说巩长生劫持秦记马车队一事。”
巩长生也是一伙强盗,人不多,也就是二十多个人,是慕容炎武扶持起来的。
说来也巧,就在柴进指挥着人往马车上搬布匹时,萍儿急匆匆地进了府,看见下人从库房里往马车上搬东西,就好奇的走了过来问:“柴护卫,你们这是搬的什么啊?”
柴护卫冷冷的道:“一点旧货,老爷说处理掉。”
萍儿点了点头也没多想,转身就往里走时,正巧一匹布滑落下来,绛色的布料。
“哎,这布料真好看,与夫人身上穿的一样。”
萍儿看见滑落到地上的布料,走过去伸手想去摸一下。
“走开!”
柴进一把推开他,虎着脸凶道。
萍儿脚下一滑被推倒在地,红着脸凶道:“你这么凶干嘛?看看怎么了?”
柴进也许觉得理亏吧,看了一眼萍儿没有说话。
萍儿站了起来抹着眼泪就去了大小姐卧房,拿了东西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出了家门,她没有去香茗居,而是直接去了正阳街找小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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