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在宁远城绸缎铺的伙计良木骑马来到了秦府,直奔正厅,看见秦长风道:“老爷,老爷,货物被劫之事,有消息了。”
秦长风搁下茶杯惊讶的问道:“什么消息?是不是抓到抢货的强盗了?”
“对,对,其实也不算捕快抓到的,而是有人举报的,是一个叫巩长生带人抢的货物。”
良木如实的道。
“巩长生?他是当地的强盗吗?他手下有多少人?”
秦长风双目流露出了寒光。
“他不是强盗,就是当地的无赖,开设赌场,控制花柳巷的那种人,手下也就是二十多人,都是一批乌合之众。”
良木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了疑惑,好奇的问道:“老爷,据说,这个巩长生根本不承认他劫的货。”
听到这里,秦长风站了起来眉头紧锁,觉得这个巩长生就是背锅的,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慕容炎武那老贼。
娘的,不抓住慕容炎武那老绿毛贼,这事就不算完。
想到这里,秦长风目光凶厉的道:“良木,你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和你一起去宁远城。”
“是,那小的下去了。”
良木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炷香工夫后,秦长风、良木和狼孩一起去了宁远城。
来到宁远城已是中午,秦长风就把杨捕快约到了一家酒楼,推杯换盏,半坛子酒下肚后,杨捕快话就多了起来。
“秦员外,说句实话,别说是你不信你货物是被巩长生劫的,就是当地的本地人也没有相信的。巩长生领着的那一帮都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平时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行,遇到押镖人,那就都歇菜了。”
杨捕快脸色通红,满嘴酒气的道。
“所以啊,这事幕后有黑手!哎,我能见见巩长生吗?”
秦长风神色凝重的道。
“这,这个……”
端着酒杯的杨捕快看了看秦长风,支支吾吾的。
秦长风看见他有点为难,从腰间拿出一包银子从桌下塞进他手里,笑了笑说:“通融一下,我就是和他说几句话,不会影响你的。”
杨捕快看了看手里的银子,佯装生气的道:“秦员外,你这是……唉,好吧。秦员外,其实,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杨某也很钦佩你的为人,这样吧,一会你跟我去府衙。”
在一个狱卒的引领下,秦长风来到了臭气冲天的监牢,走过狭长潮湿的过道,来到一间牢房内。
“巩长生,有人来看你了。”
狱卒冲着里面喊道。
“谁?还有人来这里看老子?”
监牢里传来一句公鸭嗓男子的声音,随后就拖拖拉拉的来到了监牢门口,看见陌生的秦长风,一脸冰冷傲慢的道:“你是谁?见老子还不下跪叫哥哥!”
“巩长生,你他娘的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听我的命令,就可让你出去!”
秦长风双眼流露出了凶光道。
“哈哈!”
巩长生仰起头发出一阵狂笑,继而道:“都知道老子是被恶人陷害的,可又怎么样?被劫的一批货物确确实在我仓库房里放着,我怎么解释,也没人信我!”
秦长风冷漠的一笑,问:“你是不是和临安县的慕容炎武走的很近?”
巩长生脖子一梗,道:“是,那是我大哥,怎么了?”
秦长风目光冰冷的道:“就是慕容炎武陷害的你,是他劫了我的货物,后来又怕东窗事发,所以就……”
巩长生立马脸色一变,瞪着眼珠子大声道:“不可能!慕容炎武大哥对我恩重如山,不可能害我。”
秦长风见他不相信,冷笑一声心想,就你这憨货,不坑你坑谁?于是,他问道:“那好,我问你,最近五天之内,慕容炎武的人来过你府上没有?”
“来过啊,拉来了五六马车面粉,都放我仓库里了。”
巩长生疑惑不解的道。
“卸面粉的时候,你当时在不在场?”
秦长风追问道。
“不在,就我的管家在。”
巩长生脖子一梗道。
“那不就完了,肯定是你管家和慕容府的人里应外合,把布匹藏到你库房里了。”
秦长风说到这里顿了顿,道:“秦某找你去意思是,明天如果升堂审理时,你就一口咬定你是被慕容府陷害的,坚持几天,我会拿出证据证明你是被慕容府陷害的!”
“真的?”
巩长生瞪大了眼睛问。
“当然,只有我可以救你!信我的没错。”
秦长风见他半信半疑,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意义了,信不信就在他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秦长风和狼孩返回到了临安县,来到了宅院。
来到正厅坐下,小玉就端着刚刚泡上的一壶茶走了进来,搁在桌上说道:“老爷,萍儿姐姐来找我了,说是今晚慕容府在月牙台邀请戏班子唱戏,到时候你过去,萍儿姐把佟护卫领过去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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