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加行动的隐秘性,拂晓两点开始行动,首先是陆珊,赵简率领的小分队,二十几个人,武器精良,目标和是葛家诊所后院山洞,张山率领大部队随后出发,目标是鄂西县城东城门外,距离鄂西县城东城门二三百米的地方,树木茂密,山势平缓,非常适合隐蔽。
清晨五点钟,陆珊,赵简率领的小分队,二十几个人准时赶到葛家诊所后山的山洞,通过山洞进入葛家诊所,向葛大夫了解一下鄂西县城的情况,得知没有变化,陆珊决定按计划行动。
鄂西县城宁江街上,有一家包子铺——汇宾包子铺,名字虽然很响亮,实际上就是一家小店,有三四张桌,装修很简陋,汇宾包子铺位于鸿业酒楼斜对面,距离鸿业酒楼大门只有二十多米的距离。
陆珊决定把隐蔽地点选在汇宾包子铺,中午十点多钟,章达和肖东每人推着一个独轮车,独轮车上装着几麻袋高粱米,麻袋底下是MY40冲锋枪,MY40冲锋枪枪身短小轻巧,很容易隐藏的,赫平,陆珊,江岚,肖东,章达都穿着粗布外衣,戴着灰色毡帽,看起来是十几个打短工的。
几个人把独轮车停在汇宾包子铺门前,先后进入汇宾包子铺,汇宾包子铺只有掌柜的和一个伙计,看到一起进来五六个人,掌柜的和伙计高兴极了,忙前忙后的招呼着,安排陆珊,赫平坐到紧靠窗户的位置。
牛肉包子,新鲜豆浆,水煮花生米,咸鸭蛋等几样小菜,很快端上桌子,几个人慢慢的吃起来了,尽量拖延时间,等待高文和,李久福手榴弹的爆炸声,大家一起行动,陆珊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观察着鸿业酒楼的情况。
鸿业酒楼门前冷清清,几乎没有人出入,“咵,咵——”将近中午十二点钟,从宁江街西面走来了一队日本兵,六个人,背着三八式步枪,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鸿业酒楼门前,分列两侧,以立正姿势站立,陆珊心里明白,低声对赫平说,“老赫,正主快出场了。”
果然,紧随其后,十几名日军军官和皇协军军官向鸿业酒楼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名日军少佐,日军少佐三十多岁,个头不高,挎着日式军刀,一边走,一边和身旁的一名皇协军军官说着什么,陆珊估计这名日军少佐就是冈田川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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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名日军军官和皇协军军官来到鸿业酒楼门前,鱼贯而入,过了一会儿,鸿业酒楼二楼人声鼎沸,人影晃动,冈田川木的生日宴会开始,有过了十分钟后,“轰,轰——”鸿业酒楼二楼传来了爆炸声,一时之间浓烟滚滚,两名日军军官随着爆炸声,身体从二楼窗户飞了出来,摔在宁江街柏油马路上。
高文和和李久福动手了,爆炸声就是命令,陆珊急忙挥手说,“快,行动——”五个人迅速冲出汇宾包子铺,来到独轮车前,抽出MY40冲锋枪,“咔——”拉开枪栓,扣动扳机,“哒哒,哒哒——”向着鸿业酒楼门前的几名日军哨兵,猛烈扫射。
今天是日军指挥官冈田川木的生日,在鸿业酒楼门前的几名日军哨兵,心里很高兴,等着一会儿进入鸿业酒楼门,饱餐一顿,没想到突然二楼突然响起了爆炸声,几名日军哨兵随着烟雾跑向马路对面积,和陆珊,赫平几个人跑了一个对面。
机会来了,陆珊五个人一开火,“哒哒,哒哒——”几名日军哨兵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被打成了筛子,惨叫着倒了下去。
上午十点多钟,高文和和李久福身穿黑色粗布短袖衬衫,戴着草帽,背着两条麻袋,麻袋里是M1突击步枪,爬上了鸿业酒楼东侧一排平房的房顶,一排平房有六七户人家,时常有人上到房顶晾晒粮食,高文和和李久福虽然是陌生面孔,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高文和和李久福在靠近鸿业酒楼东侧窗户的一户人家房顶蹲了下来,房顶周围的矮墙遮蔽了他们的身影,马路上的人看不到他们,二人在房顶上翻动着晾晒的辣椒,玉米,毛豆——,眼角余光监视着东面的鸿业酒楼二楼
将近中午十二点钟,十几名日军军官和皇协军军官陆续进入鸿业酒楼二楼,十几个人大声喧闹了一会儿,分成两个东西两个圆桌坐好,一名皇协军军官站在两个圆桌之间,发表讲话,“诸位,今天是冈田太君的生日,入乡随俗,按照鄂西本地习惯,首先祝冈田太君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干杯!”
“哗,哗——”这名皇协军军官讲完话,二楼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随后,一名日军军官开始讲话,高文和感到时机到了,必须行动。
高文和向李久福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几呼同时出手,单腿跪地,“嗖,嗖——”扔出两颗美式微型手雷,高文和和李久福距离鸿业酒楼东侧窗户三十多米,投弹准确率百分之百,两枚手雷一起飞入鸿业酒楼二楼。
“轰,轰——”手雷爆炸,随着滚滚的浓烟,传出了惨叫上,高文和向李久福挥挥拳头,表示突袭成功,日军的指挥系统全部报销了。
美式微型手雷爆炸力巨大,杀伤范围四十五米,鸿业酒楼二楼长宽都不超过十几米,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在杀伤范围。
冈田川木,日军少佐,三十八岁,日本北海道人,按照军资和年龄,冈田川木早就应该是中佐军衔了,只是因为几次作战不力,受到了上司的斥责,迟迟没有晋升军衔,还被委派的边远的鄂西县城,冈田川木心中郁闷,想借着自己的生日转换一下心情。
日本喜欢和清酒,清酒度数只有十五度,所以大多数日本人不胜酒力,两杯六十度的鄂西本地小烧酒,就让冈田川木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借着一点酒劲,冈田川木抒发心中的郁闷。
“诸位,感谢诸位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冈田川木站在前面发表演讲,身体有些晃动,“我来到华夏已经有十几年了,当年,陆军部用一张明信片,就把我从母亲身边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我的弟弟冈田次郎,十几年了,我没有回过家乡,母亲已于去年故去,冈田次郎在太平洋和美国人作战,今年春天失踪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回到故乡,见到兄弟次郎,去母亲的墓地看看。”
冈田川木在华夏作战多年,杀害了多少华夏人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想到故去的母亲,失踪的弟弟,还是伤感万分,眼眶湿润,冈田川木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哐,哐——”两个什么东西从窗户飞了进来,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呲,呲——”冒着蓝色烟雾。
冈田川木本能的回头看了看,立刻意识到是两枚手雷,一枚手雷正好落在冈田川木脚下,冈田川木因为喝了一些酒,反应慢了一些,“轰——”随着手雷的爆炸,冈田川木的身体飞出窗外,能不能魂归故乡,就不得而知了。
皇协军连长郭麦,距离手雷较远,手雷爆炸没有伤害到他,只是被气浪掀翻在地,脑袋重重的撞在地板上,爆炸声过后,郭麦头有些发晕,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想探究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刚刚站立起来,脚步还有些踉跄,“啪——”一颗子弹击中了郭麦的头部,郭麦惨叫着,身体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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