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印象,这人听说十来天前才被林渊招为赘婿。”其中一个评委说道。
“一赘婿,居然有如此文采!也太过离奇了吧…”
“该不会是为了扬名,买来的吧?”
每年诗会,想要买诗扬名,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就算是买,大抵也不可能买到这种质量的诗词。
“此事怕是很难让人信服…”
“莫不是那林府想要扬名,买来的词作吧?”
这个声音并不大,说话那人也只是试探性的语气,但众人都能够听得到,沉默片刻之后,有人明显便要表示同意:“这种事情倒也…”
“我看不像。”覃光彦道,“此诗乃是刘墨当着老朽的面所作,老朽有意试探过。他对功名并不在意。”
“确实如此,这刘墨秀才都未考上,且...这一届院试(考秀才)都未参加。”
沉默许久的何汝大发话了,“既然如此,那今夜诗会魁首?”
“就定他了!!!!”覃光彦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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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已过,刘墨这才带着林诗琪回到林府。
这一晚上的约会,简单的来形容。
若是在地球,找了理由在外面住一晚,斗一夜地主,只怕也不是不可能。
送至林府门前,林诗琪依旧依依不舍。
刘墨哪还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当即一口吧唧了过去。
“啊…”林诗琪万万没想到刘墨竟然如此大胆。
她羞红着脸跑进林府,心中却是又急又羞又喜。
刘墨呵呵直笑,今夜不但林诗琪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还从冯薛千那弄来了四千两银票。
即便去榕城啥也不干,也可以拿着这银票交差。
“这绝世妹子基本上拿下,今晚圆满了!”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休息,一个想法突然在刘墨脑海中出现。
“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仕途...”
世人皆言商人逐利,地位一向处于社会的底层,虽然有钱也能解决不少问题,将地位提高一些,但是各种歧视仍然存在,每年大灾小灾,他们出钱出力,往往还得不了一个善名。
刘墨打探过,自林老太爷起,林家便一直想出一批文人,哪怕砸钱,至少也能进入士人之流。
然而,事与愿违,几十年过去,仅有一名子孙通过秋闱(乡试),成为举人。
林家也因为那位举人,风光一时。
可惜,天妒英才,那人不到三十便英年早逝。
“不,不行!”
我并非林家人,赘婿始终是个外人。
刘墨清楚地知道,林渊这一房,早就被其他两房盯上。
周老太君之所以在临阳城常住,也是为了震慑其他两房,断了他们的心思。
“我今天太高调了。”他心想,“我有本事能让老太君刮目相看是对的,但不能太有本事。”
老太君经历了七十几个春秋,心思自然与常人不一样。
自己的能力太强,她自然会有戒心,担心自己会吞并掉林渊一房,甚至整个林家。
事实正如刘墨所猜想的一模一样。
此时此刻,周老太君倾听下人的汇报,心中五味杂陈。
“你确定是刘墨所作?”
“千真万确。”
当听到县太爷何汝大与覃光彦钦定了“水调歌头”为榜首后,她长叹了一声。
“刘墨啊,刘墨。你若是我林家子孙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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