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穿过几个山洞后，石壁上渐渐有了图腾，山河灯的灯光中，石磊眯着眼睛细看。

“这……这好似是凤凰~”

长乘神自然也随着灯焰探察，他口气有些迟疑，说道，“凤凰怎么会在南次三境？而且这里怎么会有祭坛？”

“有了~”

石磊刚要回答，长乘神喜道，“这里有记载。”

石磊随着声音过去，果然上面有一些如同凤纹的文字。

这些文字石磊一个都不认识，但看在眼中，他很容易明白凤纹字的意思。

“又东五百里，曰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这……这是山海经？

石磊看着这些凤纹字，灵台之上本是残缺的文字开始补全，他不觉惊讶了。

什么时候山海经的文字会出现在山海境内？

而且还会镌刻在南次三境的山洞之内？

当然，这些字句并非刻在一处，而是零零散散的刻在各处。

眼见到了山洞尽头，又有另外的凤纹字出现：

“凤为雄，凤有冠，有凤胆，三尾；”

“凰为雌，凰无冠，无凤胆，两尾。”

……

“你看什么呢？”

看着石磊一直盯着四周凤纹，柳絮忍不住开口问道。

“文字啊~”

石磊有些惊讶的看向柳絮道，“你看不懂么？”

“看不懂~”

柳絮盯着凤纹片刻，摇头道，“就是一些飞翔的凤凰纹理罢了。”

“这是凤为雄~”

“这是凤有冠~”

石磊指着几个凤纹解释了一番，可惜柳絮根本分辨不出来。

由此，石磊已经有些明白，怕是因为神位或者神格的问题，否则柳絮也应该明白的。

“凤为雄，凰为雌？”

柳絮眼珠一转，急忙指着山洞尽头欢喜道，“我说呢，为什么祭坛上有两个凤凰，原来是一雌一雄啊！”

“山洞尽头？”

“一凤一凰？？”

石磊听了大楞，因为他的灵识已经探察过，山洞尽头空空无也，哪儿有什么凤凰啊。

“你看到了么？”

石磊急忙问长乘神。

果然，长乘神的回答也极其干脆利索：“没有~”

飞到山洞尽头，是一个残破的祭台，四方形，如同金字塔的底座，其上多有残痕，而且遍布凤纹。

只不过，此时的凤纹并非字迹，而是一幅幅的图腾。

图腾所镌刻，好似是大战，也好似是祭祀，一眼看去，内中好似有重重影像。

但即便石磊凝神细看，他也看不透，如同里面布满了迷雾。

山河灯的灯光照在其上，虽光丝一缕缕渗入，可同样的，连长乘神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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