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
向缺对于朋友向来都是忠义两全的,不抛弃不放弃。
“你可千万别威胁我什么的,说实话你现在的这种状态我十分清楚,我要是愿意可以随时进入战斗力翻倍的状态中,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后遗症比你要轻多了,你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而我只是透支体力罢了,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你被磨死了”
教皇将权杖从罗伯特的尸体上缓缓的拔出来,不急不缓的走到向缺他们这边,低声说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在我临死之前,我可以在不计后果的情况下把你们中的一个拉去和我一同见上帝······比如他,或者那只吸血鬼。”
“那就是没的谈了?”向缺阴着脸问道。
“当然还有的谈,他要是真想不计后果,就不会和你在这废几句话了,浪费的这段时间他得耗费多少精力,他肯和你废话就是说明,下面还有的谈,他也没心思再和咱们动手了”祁长青条理清晰的分析了一下,教皇一开口,他基本上就理解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斗到这份上,教廷全盘皆输损失惨重,你要说让教皇轻易放弃他肯定不甘心,心在大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气,亏吃到这种程度谁能轻易放下来?
但形势肯定是对教廷不利的,教皇不计后果的留下一两条人命,那紧接着要面对的就是两点糟糕透顶的状况,第一就是他会死。
教皇没有吭声,忽然跪了下来朝着东方的方向,埋首在地上嘴中念念有词,诵读着圣经,此时他的身上原本雄浑的圣力开始逐渐淡薄,从他体内飘出来后汇聚在天上,朝着东方的天空飞去。
良久之后,教皇拄着拐棍强自站了起来,此时的他脸上衰老的痕迹非常严重,肩膀佝偻的更低了,向缺和祁长青同时都看出来,对方刚刚确实透支出了非常庞大的生命力,精气神似乎较之先前萎缩了将近一半。
退出圣祭状态的教皇,捂着嘴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胸腹间气喘吁吁。
“战争最残酷的一点就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无论是几方,都没有一个是赢者,区别只是谁输的更惨而已,只要是战争那就会死人,死了的人就是付出的代价”教皇深深的吸了口气,叹了口气,说道:“这次错误的冲突,我们教廷输的惨了一点,源自于我曾经做出的那个错误的决定。”
谁知道,造化弄人,这一次的教廷输的太惨了。
祁长青淡淡的问道:“休战,不打了么?”
“有一件事,你们出乎了我的意料,实在是没想到啊”教皇仰头长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手中的权杖说道:“如果,不是要顾忌这个原因,我还真得想为教廷争一下,胜负就算很惨烈,但也总比你们骑在我们教廷脖子上强,只是可惜了······”
向缺顿时呵呵了:“找个台阶下呗?”
教皇瞥了他一眼,没有言明,其实他真正惧怕的是向缺和祁长青打开地狱之门这件事,他实在是不太明白。
教皇说道:“这一次的冲突,我们教廷损失惨重,八大主教全部死了,圣殿骑士团大半受损,而你们却似乎没什么问题,要说吃亏肯定是我们最大了”
向缺眯眯着眼睛,说道:“你不要忘了,战争可是你们挑起来的,我何必大举进攻教廷?我真的还不至于闲的没事来主动挑衅你们,对我来说这可没什么好处,对吧?千万别说你们教廷损失有多么严重,那都是你们自找的罢了”
教皇皱了皱眉,但却似乎无心在这件事上在掰扯下去了,他接着说道:“这次,我们教廷认了,从今以后教廷如果再和你们的修士相对,我们选择退避三舍”
向缺忽然笑了,说道:“不用,你只对我们退避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我还真不太关心,教皇,你这算是求和了么?”
教皇,从自己的身上摘下那把曾经用来圣祭的十字架递给向缺说道:“这个十字架几乎就相当于那把宝剑了,,我把这枚十字架送给你,我的态度就是,这次我们低头了”
这次我们低头了!
向缺长吐了口气,斗到这个地步其实他也有点麻爪了,他到真不是担心自己怎么样,而是怕王昆仑和奥古拉出现任何的差错,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私事把他们两个给找来的,谁折在这里他都过意不去。
向缺相信,他真要是想诚心拼个两败俱伤的话,他们这几个人里,最少得有一个付出生命的代价,谁死在这都不是向缺想要看到的。
而且到最后,教徒也会满世界的追杀他们,和身边其他有关的人,向缺不怕,但手边总归有些手无寸铁的人,这就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了。
把玩着手里的十字架,向缺询问式的看了祁长青,午桥,王昆仑,王道陵和奥古拉一眼,几人都朝他点了点头。
自己这方面没什么太大的损失,他们谁都没有理由拒绝和谈。
奥古拉忽然出声问道:“那血族和教廷之间?”
“还请见谅·······”向缺说道:“事情的经过在你已经知道了的情况下,我就不再解释了,是对是错现在说什么也没意义了,跟你想的一扬,我觉得休战也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在继续战下去,就像你说的那样,没有赢家,教廷和我们最后都会有所损失,你不愿意见到我也不愿意。”
这场冲突到这基本上就已经差不多算是结束了,两方没有哪一方甘愿在牵扯下去了,到最后对谁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对了。”向缺忽然阴着脸问道:“你应该清楚,我们和教廷的冲突,苗头是从哪引起来的吧?”
这不是祸水东引,而是事实,苗头就是从孔府的颜王那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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