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了。
娄圭和王莹二人看着意气风发的苏木也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将治下所有的官道都修成水泥路,这工程也太浩大了。
“主公,这……这是不是……太大了……”
“不大,左右这些流民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总要是给他们吃饱肚子,吃饱肚子之后与其让他们无事生事,还不如让他们创造一些价值……”
苏木朝着问话的王莹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然后,在修路的过程中,沿途发现适合定居的地点,直接开办红砖厂就地取材,利用水泥和红砖快速搭建房屋建立村寨……记住,叮嘱好各地官吏,一定要做好人员登记,以后咱们就按照统计好的人口划分田地……”
苏木越说越兴奋,他目光闪亮的盯着王莹嘱咐道。
“找人送名单的时候,叮嘱一下文远、奉先和仲明,他们打土豪抄家得来的粮食就不用送到公中了,直接按照子伯和我的命令,就地分发给各地基层官吏用来填饱修路盖房流民的肚子……”
苏木说着话也是握紧了拳头望着眼前的二人说道。
“这个冬天过去之后,我要让治下的官道都变成水泥路……而且沿途都要有村庄可以作为补给点……”
……………………………………………………………………………………………………………………………………………………苏木治下的大基建活动联合打土豪抄家分田地的运动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苏木也是没有闲着,他带着护卫自己的二百白马义从也是不停的巡视着各处郡县。
确保张辽、高顺和吕布三人打土豪抄出来的粮食能分到流民的肚子中。
当然人性就是没有保障的。
五原、朔方这两个距离雁门郡较远的郡县。
还是有些官吏不知道苏木的手段的。
当他们贪污流民粮食的事情被苏胜手底下的探子报上来时。
苏木带着的白马义从的队伍也是开进了这些人所在的城池中。
此时苏木早就已经完全掌控住了并州北部的这些个郡县。
所以当苏木亲自出现在各处城池中时。
所有贪污了流民粮食的贪官污吏迎来的只有死亡。
这些贪官污吏的死亡,又给缺少粮食的苏木送上了一笔可观的粮食和钱财。
这一日苏木带着的白马义从队伍也是在野外被一群流民拦住了去路。
苏木这支白马义从的队伍实在是太惹眼了。
逐渐的苏木治下各处郡县修路盖房的流民们都知道自己的活命恩人苏木是骑着白马的少年将军。
所以苏木带着白马义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各处修路流民的围观。
苏木也是习惯了亲自与这些流民们说说话聊聊天做出一副亲民的态度。
让自己仁义的名声传的更远更广一些。
在东汉这个时代,你有一个好名声那是能省下不少事的。
此时苏木被拦住了去路,跟在他身边的白马义从也是轻催战马上前。
这些白马义从将这些流民围住之后。
也是都翻身下马仔细的打量着这群拦路的流民。
只见这些流民虽然还有些瘦弱。
但是长久以来修路盖房也是练就了一身精壮的肌肉。
这些流民身上也是穿着统一的羊毛衫。
这些羊毛衫也是苏木治下各地牧场按照苏木画的图纸产出的。
只要这些流民踏实肯干,房子土地衣服,甚至是媳妇儿苏木都给他们发。
这也是这些流民见到苏木就要跪地拦路叩拜的原因。
跟在苏木身后的白马义从检查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危险。
也是回身示意苏木可以下马过来与流民亲近说话了。
苏木见状也是笑了笑翻身下了战马走了过来。
他在几个白马义从的保护下亲切的慰问了辛苦的流民。
苏木拍拍这个肩膀,捏捏那个的肌肉。
一时间,那些修路的流民就感到整个北方的寒冬里都仿佛吹过了一阵春风。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也是异变突起。
一个蹲在人群中有些瘦小的流民突然暴起。
他趁着苏木与别的流民说话时,手中反握着一把匕首就扎向了苏木的后心。
“主公……”
“小心……”
“恩公……”
“小豆子,你在干甚?”
“你不要命了!!”
一时间拥挤的流民队伍瞬间陷入到混乱当中。
白马义从的喊声。
流民的惊呼声。
以及一阵匕首入肉的声音。
当白马义从浑身冒着冷汗的驱散了人群之后。
只见人群中间苏木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哪里。
在苏木身前的是一个瘦小的流民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插在了一个老汉的后背上。
那受伤的老汉此时正趴在地上,那瘦小的流民手中握着匕首不知所措的趴在那老汉的背上。
“干你娘的……”
“这小狼崽子……”
冲上来的白马义从一脚踹翻了那突然暴起的小豆子。
将他按压在地上制住了。
其余的人也是围到了苏木的身前惭愧的询问着。
“主公,没有受伤吧?”
“我无事,先救人……”
苏木此时见白马义从控制了局势。
也是蹲在地上扶起了那个为自己挡刀的老汉。
苏木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老汉的伤口。
不知道是那小豆子的力气太小还是这老汉背上的肌肉扎实。
那匕首竟是没有扎进去太多,只是浅浅的扎了一个小伤口。
苏木见那老汉没有生命危险,也是将他交给了自己白马义从中的军医。
随后他走到那小豆子的身前,望着被白马义从压在地上的小豆子轻声问道。
“你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对你们不好么?”
苏木满脸疑惑的望着趴在地上的小豆子轻声问道。
他是真的不理解,自己给这些流民们吃饱饭穿暖衣还盖房子。
为什么还有流民想要弄死自己?
那小豆子被白马义从按压在地上。
此时也是满脸尘土的大声喝骂道。
“你是我的杀父仇人,你杀了我家人,抄了我家的粮食养这些低贱的黔首,他们不配吃我家的粮食,若不是你,我又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
苏木有些疑惑悲伤的表情瞬间释然了。
这小豆子确实该恨自己。
若不是苏木,这小豆子本该有几十套房子,上千亩的田地,他应该能与本地的高官谈笑风生,即便他不会读书,靠着家里的关系,也能得到本地其他人求而不得的好工作好职位。
只是,他拥有的这一切都在苏木到来时失去了。
“呵,原来是阶级敌人啊!”
苏木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笑着朝着身前的白马义从说道。
“既然是阶级敌人,那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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