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吸收了孙大纨绔的意识,大脑得到了开发,五官特别敏锐。
将要走出潇湘书寓大门时,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八卦。
气的他回返书寓,对着众人气急败坏的道:“本公子龙精虎猛,号称一夜七次郞。
我之所以离开如烟的闺房,是夜已深,男女有别,这才离开的,这是君子之风,我是君子,你们明白吗?”
众人忙点头,连声说,“明白明白,孙公子确有古人君子之风。”
说是这么说,但众人脸上神色古怪,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
本来就是,潇湘书寓本就是烟花之地,风月之所。你到这里搞什么男女有别,你把别人当成傻子嘛!
孙诚见他们脸上神色,也是无语。果然是在男女方面事,千万不要辩白,你会越辩越黑。
他一挥手,“爱信不信?”
于是,气冲冲的走了。
回家路上,孙诚叹气,他刚才发现自己干嘛要回家?他原本可以在潇湘书寓中另外找一个姑娘过夜。
结果自己在头脑发晕之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出了潇湘书寓,这不让人误以为他肾虚了吗?
但已经出来了,要是再回潇湘书寓,明天还不知道又传出什么东西来呢!
孙诚偷偷的溜回家后,自己也累了,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京城间的文人们就被两件事震惊了。
一是纨绔孙诚在被崔家崔元打成头部重伤后,突然灵智大开,有了惊世文才。
在花魁大会上作出了神级诗词,一为长诗《琵琶行》。一为悼亡妻诗,《十年生死两茫茫》。
可有的人根本不信,诗词是神级,这是大家公认的。
但孙诚,那不是孙尚书家的公子吗?就他,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别说神级诗词了,就是打油诗,估计都做不出来。
再说,头被人打破了,就成了绝世天才,这谁也不信啊?世上每天都有人被打破头,也没见谁成了绝世天才啊!傻子倒出现了不少。
可去过花魁大会的人都证实了,确实是孙成写的,而且有江楼等五位名士确认。
二是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崔元,在花魁大会上与孙诚又杠了起来,结果被成为绝世天才的孙诚成功反杀,给逼的都下跪道歉了。
这消息,让文人们都有些茫然。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才能说有些文才。
可孙诚,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竟然因为头被人打破了,就成了绝世天才,这让那些十年寒窗的文人情何以堪啊?
在户部,孙尚孙尚书点好卯,走向值房时,看见户部的官员都窃窃私语。
他也有些奇怪,但并未在意。估计是在讨论昨天花魁大会的事吧!
来到值房,正要办公时,一人走了进来,是户部左侍郎方平,也是他的心腹。
他一进门,就道:“孙大人,令郎隐藏的好深啊!”
孙尚一愣,“方兄,你这是何意?”
“令郎孙诚昨晚参加花魁大会,竟作出两首神级诗词。
他现在一鸣惊人,将崔家的崔元逼得下跪道歉!这难道不是隐藏的深吗?”
孙尚苦笑着摇摇头:“方兄,你何苦挖苦我呢?你明知道我家那个是个纨绔,不学无术。
就他那水平,说他写一首打油诗都算看得起他了,他还能做出诗词,还是神级的。
最后还能逼着那崔元下跪道歉,这怎么可能呢?犬子有什么本事?难道我还不知道?”
方平见孙尚自己都不相信儿子能作出神级诗词,他也有些疑惑。
“可有参加花魁大会的人为证啊!江楼江山长等评委都证实了。”
孙尚奇怪了,按说江楼以他的名望是不会乱说的,难道真是我那儿子?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把诗词拿给我看。”
方平掏出两首抄好的诗词递了上去,“这是两首诗词,一为《琵琶行》,一为《十年生死两茫茫》。”
孙尚看了以后,也为诗中的意境而感叹,这两首诗词确实是神级。
孙尚一下茫然了,难道自己的儿子真是隐藏了自己的才气?他不是纨绔,是一名绝世天才?
“诗词确实是神级,可想想他平时的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天才呀?”
“据令郎说,是他被崔家那位打昏过去后,因为他上辈子积了大德,祖坟上冒青烟,突然就得到了绝世文才。”
“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
“话是这么说,可这突然得到了绝世文才,这怎么解释?除非令郎故意隐瞒才学。”
“可这也不可能啊!他八岁进学,那么小就是他想隐藏才学,难道我还发现不了?”
孙尚有些疑惑,突然,他一惊,莫非是那小子找人代笔的。
他又一想,脸色越来越差,恨不得马上回府找孙诚问问清楚。
“孙大人,不过另一件事关系到令郎,你听听就可以了,不要当真。”
孙尚正急着要走,一听还有一件事关系到儿子,又勉强坐下。
“还有什么事?”
方平点点头,“昨晚花魁大会上,孙令郎以这两首诗词助潇湘书寓的如烟姑娘夺得花魁。
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是可以在她房中过夜的。
可是他却只去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这就……。”
孙尚一惊,“快说,这就什么?”
“传言道,老天给你一样东西,就会从你的身上拿走一样东西。
孙公子三月之间成为绝世天才,所以老天也拿走了他身上一样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方平有些不好意思,“传言说令郎肾虚。”
孙尚差点跳了起来,说自己儿子肾虚不举,那不就说自己要绝后了。
“这怎么可能?我那小子,纨绔成性,经常流连烟花之地,他要是真的肾虚,他还往那里跑干嘛?”
“可他们的理由是如烟姿容绝世,花魁也是令郎以两首神级诗词捧出来的。
他也可以去如烟房中过夜,可他就呆了一柱香的时间就走了,这让他们不得不有所联想。”
孙尚一下子说不出话,确实也是的,一个好色之徒看到了美女,美女也任他摆布,这好色之徒竟然掉头走了。
这话要是说给谁听,有八成都会以为这好色之徒肾虚了。
孙尚越想心跳的越厉害,“不行,我要回去问问那小子。”
说完,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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