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传授经文(1 / 1)

孙诚欲哭无泪,心想,我又不是医生,平常人生病我都不会治。宗师高手受伤了,你让我治,你把我当神仙啊!

再说了,都到这时候了,你认为我还怕你揍我吗?我全家都要驾鹤西归了。

孙诚看着朱寒香那狠辣的眼神,双腿顿时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寒香,让他走,我撑不住了,要马上给你传功。”

朱寒香牙齿缝里蹦出来一个字,“滚。”

孙诚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就出了茅庐。

张月也出去,替二人护法。

出去后,张月道:“我建议你还是快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我师兄估计不会放过你的。

哎!叫你随便糊弄一下,你到好,又来一首神级诗词,结果引起了师父心伤,你这是找死呀!”

孙诚双手一摊,“这能怪我嘛?是天师让我作的,还说我做不出,我就不用走了,我敢不作吗?

再说我只是个常人,一点武功也没有,怎么把天师受伤就怪在我头上?”

“宗师高手很难被击败,就是不敌,也能从容离去。所以心神很重要,心神稳固,便能无敌。心神若伤,万事皆休。

我师父唯一的弱点就是师母,可一般人哪能撼动师父的心神。

而你却连作两首神级悼亡妻诗词,此事闻所未闻,这才引发了师父的心伤。

你要知道,若是宁国没有宗师高手,魏国宗师高手突袭我军,斩杀我军大将,那这仗还打什么?那还不如投降算了。”

孙诚好像想到了什么,天师并未肉体受伤,只是心神受创,引发了散功。

所以应该不用药物治疗,他需要的是心理治疗。

如果能我能治好他,那我就不用逃亡了,还是可以在京城好好当我的纨绔。

孙诚沉思,在记忆中搜索。天师容成子是道家,那就要用道家的方法。

忽然,他眼前一亮,“张家妹妹,你去和天师说,我有一个办法,试一试能不能治好天师心伤。”

张月有些不敢相信,惊讶道:“你真能治好,我刚才只是说说,可不指望你能治好。

还是快跑吧!多跑远一点,也能多活一点时间。”

“我能以神级诗词引动天师心伤,那当然也能以旷世经文治好。”

“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

“死马活马医嘛?万一呢!你也不希望你师父有事吧!”

张月怒道:“你才死马当活马医呢!你要是再乱说,现在我就杀了你!”

“我说错了,口误,口误。不过,你若是再耽误,天师真要有事了。”

张月也不想师父有事,师父还是很疼爱她的,见孙诚说能治好师父,也不在想孙诚有没有吹牛,就往茅庐中跑去,

“师父,师父,那纨绔说他能治好你的心伤。”

茅庐中,容成子正要传功,见张月闯了进来,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

“他怎么还没走?我的伤是心伤,他一常人怎能治好?还不快下去,替我护法。”

“可是,他说他能以一首神级诗词引起你的心伤,他就能以一篇旷世经文将你治好。

我想那纨绔文才还算可以,说不定真能治好。试一试吧!死马当做活马医嘛!”

朱寒香怒道:“什么死马当作活马医?张月,你胡说什么?”

张月一惊,自己说错话了,把那纨绔的话也带出来了。

“口误,口误,不过总要试一下吧!万一呢!”

朱寒香也不想师父出事,“师父,孙诚有绝世文才,说不定真能可以,就试一下吧!

我们师兄弟不想你出事,宁王也不想你出事,宁王百姓更不想你出事呀!”

容成子叹道:“二十年的心伤,岂能凭一篇经文能治好。哎!罢了,让他试试吧!”

朱寒香见师父同意了,马上道:“去叫他进来,告诉他,如果不行,他就留在这里吧!”

张月如传令兵一样,跑了出去将朱寒香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孙诚叹道:“不愧是师徒,只要办不成事,都要将人留在这里。这周边树木茂盛,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肥料比较多。”

他走进茅庐,行礼道:“天师,我梦中得一经文,或能对你的心伤有帮助。不知能否让我一试?”

“算了,不让你们试一下,你们是不会死心的。”

两人双腿盘膝,坐在蒲团上,容成子吸了口气,压住体内暴乱的真气。

“开始吧!”

孙诚点点头,双目微闭,调整好自己心理,开始了经文的吟诵。声音似有似无,有如天外飞来。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

容成子心神大震,这是道家的经文,为什么我从没有听过?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

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

长短相形,高下相倾,

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这时,他身体中的真气也随着孙诚的吟诵自动运行起来,慢慢弥补着心伤造成的心神缺失。

容成子马上调动功法,加快真气运行,以便能更快的弥补心神缺失。

张月是听着孙诚吟诵,是一头雾水,但她看到师父好似面有喜色,也知道那经文确实对师父有用。

朱寒香听着经文,心中若有所思,但他还不是太了解道德经的奥妙,体内真气也没自动运行。

既以为人己愈有,

既以与人己愈多。

天之道,利而不害。

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孙诚背诵完后,睁开眼睛,朱寒香见之,也是心中一震,有种想要跪拜的感觉。

她见孙诚眼神平静深邃,犹如星辰。声音如同清泉一样,那么清澈,平静,有如道祖给众信徒传授经文。

“孙大纨绔,你念的经文是什么啊!我一点也听不懂。”

孙诚手一挥道:“这是道家旷世经文,岂是你等浅薄的女子所能懂的。”

“你找打吧!竟然说我是浅薄的女子?”

孙诚脸色一变,马上变成了讨好的样子,“口误,口误,我说的是别的女人,我张家妹妹怎是浅薄女子?

你可是京城中百姓交口称赞的张女侠啊!女侠能是浅薄之人吗?”

张月这才满意,滔滔不绝的说起她的英雄战绩,自从她和容成子云游回来之后,已经打了多几个纨绔子弟了。

孙诚也只好一边恭维他,一边为那些纨绔子弟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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