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说干就干,拿上才高八斗的折扇,就来到了月桂书寓。
月桂书寓建筑面积、规格与服务都不下于潇湘书寓,都是京城四大书寓,谁也不比谁差。
孙诚望着月桂书寓,长吸一口气,心想,今天定要在此大杀四方,把京城中我肾虚的谣言粉碎。
肾,我有好好保养,功能强着呢?要让他们知道,上次是真的我有君子之风,不愿勉强如烟,不是肾的问题。
刚要进门,鸨妈就迎了上来,见是孙诚脸上大喜。
“孙公子,早上就听见喜鹊叫了,原不知为何,原来是孙公子大驾光临。”
孙诚笑了笑,才高八斗折扇打开,微微摇动,“告知依柔姑娘,我来赴约了。”
鸨妈更是高兴,她早已知道,因为如烟的原因,孙诚得到了肾虚的名声,大大丢了一个面子,自那次后,他就再也没去过潇湘书寓了。
现在来到月桂书寓,要是依柔能将他抓住,他一高兴,作几首神级诗词,那书寓就将在四大书寓中脱颖而出,成为第一书寓。
“孙公子,自从花魁大会过后,我们依柔都谢绝客人了,专门等候孙公子。
可孙公子好像失约了,十多天都没来,让依柔以为你嫌她姿容丑陋,这几天可都是茶饭不思呢!”
孙诚一愣,最后这句话怎么耳熟?对了,那个女海王江漫竹托人带的不就是这一句吗?
他摇了摇头,从脑中把她甩开,她是海王,谁当舔狗谁去当?反正不关我的事。
“鸨妈,最近我要教人画技,为太医院重修本草出点力,故而迟了十多天,还请见谅。”
“原来如此,孙公子为百姓造福,真是让人钦佩呀!不愧为君子大才。
辛苦了十几天,一定非常累了。今天到了我们月桂书寓,我让依柔好好招待你。
不像某些地方……,不通情理,公子你懂的,一定让你宾至如归,请。”
孙诚听懂了鸨妈的潜台词,这下满意了,随着鸨妈进入书寓。
一路上,都有人给孙诚行礼,并和他攀谈,他们认为能写出神级诗词的人,都是绝世天才。
如果能给他拉上关系,他指导你一下,那自己岂不是能文风大进
要是写上一首诗词,让哪位官员看上了?自己弄不好就能被察举当上官了。
于是,众多文人都围着孙诚,让孙诚心中不胜烦恼。但他不能驱赶他们,他现在也是名人了。
如果让他们认为自己看不起他们,他们就会马上粉转黑。
然后,什么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名头就会加到自己头上。
那自己虽有文才,但犯了众怒,也会被弄得灰头土脸。
自己虽然是纨绔,但不是傻子,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能当上鸨妈都不是一般人,见孙诚那勉强的笑容,她就明白了。
孙诚不好驱赶,她可以,这是她的地盘,这些文人这样弄,她还能做生意吗?
她当即让人拉开那些文人,将孙诚护送到依柔房中。
孙诚心中点头,这鸨妈不错,怪不得月桂书寓没有花魁却能与潇湘书寓平起平坐。
众人知道,孙诚来是会依柔的,月桂书寓这些天都在宣传,绝世天才孙诚应依柔姑娘相邀,与她相会共论诗词。
这让大批文人都来了,想会一会宁国第一个写出神级诗词的天才。
今天孙诚果然应约而至,直接就去依柔房中,这让众人羡慕不已,但也想起了那个肾虚的传言。
众人纷纷打赌,看到底孙诚能在依柔房中能待多少时间?
如果真能一度春宵,那就说明在潇湘书寓中,确实是如烟不愿意献身,孙诚真有君子之风,不愿意勉强。
依柔身为头牌,有自己的一幢小楼,她早已在楼中等候,见孙诚来到,心中欢喜。
她已经十八了,虽然还是姿容依旧,但是按这时候来说,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下一届花魁大会她已经二十了,已经不够资格参与了,头牌也要让给后来之人。
在烟花之地,如果从头牌的位置跌落下来,上有头牌压着,下有跟年轻的顶着,日子可不好过。
所以一般都在当红头牌的时候,就要找好退路。
她不像如烟一样,愿意嫁给平民,她已经习惯了富贵的生活。
所以孙诚就是她的目标,而且鸨妈也暗示,要将孙诚留下,至于怎么留下?当然是不惜一切。
鸨妈也保证,只要拿下孙诚这个客户,日后月桂书寓在依柔赎身时,绝不会阻拦。
而且孙家有权有钱,孙诚又有绝世文才,正是依柔梦中之人,她已打定了主意,定要将他拿下。
她一幅哀怨的模样,“孙公子,当日一别,已有十几日了,你可是违约了?”
“依柔,这不能怪我,是……。”
“你不用说了,我不怪你。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刚开始两人总要矜持一点,喝喝茶,聊聊诗词,听一听依柔的古筝,时间估计差不多了。
依柔脸一红,虽然她处在烟花之地,但还是处子,也知道等下自己要付出什么,脸红也是正常的。
依柔凑到孙诚耳边,呵气如兰,“孙公子,当日我说过,要为你跳一舞,这舞我一生只为一人,公子要欣赏吗?”
依柔那些暧昧的话,顿时让孙诚血气上涌,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不过你要给我这支舞写一篇诗词,你看如何。”
“那是自然。”
依柔莞尔一笑,“那我去准备准备。”
依柔隐入屏风,隐约传来脱衣的声音,又看见依柔身上穿的衣物搭在屏风上,这让孙诚血脉喷张。
心想,不会脱光了跳舞吧?那太刺激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
可他失望了,依柔出来了,面蒙轻纱,她上身仅穿着抹胸,裸着双臂,外套罗纱衫。虽然穿的少,但她还是穿了。
这袒胸的酥胸,迷人的事业线,半臂的飘幔,轻薄柔软纱质下隐约透出女子白皙的肌肤和丰满的体态。
下裙虽然长,遮住了整个下身,但在依柔走动的时候,光滑修长大腿不时隐现,更让人诱惑。原来这长裙是两边开叉的,而且这叉还不低。
俗话说得好,脱光反而不美,半遮半掩才能勾人心魄,孙诚已经体验到了。
孙诚第一次觉得肾太好也有坏处,因为他二弟很愤怒,他现在不好遮掩了,只能坐着夹起了腿。
依柔嫣然一笑,“公子,霓裳羽衣舞舞请指教。”
两只玉臂抬起,轻拍了两下,后面音乐响起,原来隔壁还有一支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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