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商场中,虽然孙家不敌四大世家联合施压。但孙夫人并未屈服。
家中各个店铺,土坊依旧和那四家打价格战,就是在清粪费上垫了大笔银两,她还是一步不让。
这让京城中的商人看的摇头叹气,他们认为四大世家联手,孙夫人应该及时止损,将店铺工坊低价甩卖。
可现在孙夫人却死撑着不放,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和她儿子一样,脑子一热,非要挣个面子?
孙诚在家躲了十几天,等事情平静下来,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他准备在这件事办好之后,就求父母亲纳如烟,依柔进门。
四十天过去了,孙家的资金也已经快耗尽了,要是没有新的资金进入,资金链就会断了。
这时,城外田庄实验田的稻穗开始灌浆了,看着逐渐饱满的稻穗。孙尚夫妇认为,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晚上,镇国公府门前来了两人,正是孙尚父子。
在府中,孙诚见到了镇国公。他正值盛年,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脸虬髯,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肌。
强壮的麒麟臂,这一切搭配他狂放不羁的胡须,可以说是妥妥的肌肉型男。
孙尚来之前对孙诚说过,“你别小看镇国公,他外貌虽像一个莽夫。
凡是能干到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不是泛泛之辈。站在一品的位置上的人,那更是人精。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他。”
见到孙尚,两人寒暄了几句,张计道:“这位就是你家的小子吧!”
“正是犬子,还不快见过镇国公。”
孙诚一躬身,“见过镇国公。”
张计笑了一声,“不错,长的是一表人才,也算是一时俊才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鄙笑。
说着,张开他的巨掌,朝着孙诚的左肩拍了一下。
孙诚只觉得一股巨力拍来,身躯就要朝左边倒去,这时,丹田中涌出一股真气,抵消了那股巨力。
孙诚站住了,忽然又想到自己不能泄露武功,又往左边倒去。
张计马上扶住了他。
孙尚也埋怨道:“老张,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可要轻点。”
张计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力气用大了。”
一边给孙成诚揉了揉肩膀。
孙诚也故作疼痛,“镇国公,您这也太大力了,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可经不起你这样弄啊!”
张计笑了笑,但心中却有些疑惑,他刚才一拍,是想看看孙诚到底会不会武功。
可这一拍,表面上是看到孙诚不会武功,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刚才拍肩膀那一下,隐约感到有一股微弱的抵抗力,瞬间又消失了。所以他也弄不清楚孙诚到底有没有武功。
几人坐了下来,镇国公张计大大咧咧的道:“老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首先说一句,
虽然我俩的关系不错,但找我借银子,免谈。我老张是实在人,银子我不是没有。
但不能借给你们家,像你们家那位这么造,金山都得填进去,我老张还要留着钱过日子呢?”
说着,还往孙诚那边瞄了一眼。
孙尚知道是讥讽他的儿子,心想,现在你讥讽他,等一下你就会羡慕我有个好儿子了。
“我可不是找你借钱的,我是来给你送银子的。”
张计奇怪了,“送银子给我?你们孙家的银库都快空了吧?我还是劝你把铺子盘出去吧!别死撑着了。”
“你听我一一道来,知道犬子为什么要抢清粪的生意吗?”
“那不是你家的小子踩孙一陀粪,认为自己丢了面子,和那个粪头吵起来,一气之下,就把他的生意抢了过来。
这也就算了,这生意虽然脏,但多少也能挣钱,可他竟然上了崔家那人的当,冲动之下竟然免费帮百姓清粪了。
我真不知道你家的小子是怎么想的,就这事你也好意思跟我说。”
孙尚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这几十天来他可是天天被人嘲笑,让他心里憋了一股气。这次稻穗终于灌浆了,他能畅快的说出来了,他能不笑吗?
笑得张计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孙尚停止了笑声,“你知道国内粮食紧张吧!”
张计想到了魏国使臣的狂妄,脸色沉了下来,“我当然知道,直到现在,你给军队的军粮还未筹备齐。”
“一年,最多两年。宁国就不会缺少粮食了,因为犬子发现了增产粮食的办法。”
张计他可不相信,就那一个纨绔,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就是有办法,估计增长的粮食也不多,孙尚应该是给他儿子面上贴金呢!
他拿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茶沫,“就他,说吧!能增产多少?”
孙尚笑了笑,示意上孙诚说。
“镇国公,亩产估计六百余斤。”
咯,咯,咯。张计正喝了一口茶,听到产量六百多斤,差点没把他呛死。
孙尚用张计的震惊表示很满意,他也端起茶盏,悠然的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张计才缓了过来。
“你刚才说多少?”
“六百余斤。”
张计脸一沉,“老孙,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俩关系也算不错,你怎能骗我呢?还带着你的儿子祖传来骗我。
我虽是武夫,但我也知道宁国最上等田,亩产也就三百来斤,你倒好,增加了一倍,你看我像傻子吗?”
“而且不用休耕,可以将所有的田都种上粮食。”
张计怒了,这父子俩是拿他当傻子忽悠啊!正要让人将他们轰出去。
又停了下了,心想,这孙尚就是骗我,也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平静下来,“老孙,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尚还是不说,用眼神示意他听孙诚继续。
“镇国公,我发明了一种腐熟工艺,能将粪便腐熟成肥料,让土地更加肥沃。加上轮种,套种的办法,可以不用休耕。”
张计根本都不相信,什么肥料,什么腐熟粪便,还轮种,套种,这种恶心的方法简直是闻所未闻。
要知道,粮食可是拿来吃的,你用大粪浇地,那粮食种在大粪上还能吃吗?这分明是戏弄于我。
他沉着脸道:“孙尚书,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
说罢正要拿起茶盏,就要来个端茶送客,咱这两个祖传忽悠逐出府去。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