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形势逆转了(1 / 1)

和满清放空辽东,打着满蒙一家的旗帜对外蒙古进行商业,文化,宗教,技术各方面的打压限制不同。

而今之大清将辽东经营的红红火火,对喀尔喀蒙古也多是提倡内附而不一味打压,筑城修路技术扶持,编户入旗,禁止焚烧财物粮食牲畜作祭祀,提倡以纸扎的物件来代替,以限制佛教和地方宗教对蒙古人口和资源的压榨。

虽然这会导致蒙古人造反时对中原王朝造成巨大的威胁,但想要真正抱做一团,两家作一家,这是必须的。

所以眼下形势变化的极为明显。

四处侵略的哥萨克这次守不住夺来的土地了。

不只是这一处。

远东地区很多地方,哥萨克开始与大清皇帝兀儿特下旨扶持的探险队伍发生武装冲突。

且因为此前正黑旗起家时就有哥萨克加入正黑旗,当时还因他们肆虐于盛京掀起了一股奴隶起义,哥萨克这个词在当时也就顺理成章加入了黑旗众多族类的俚语大杂烩当中。

如今的黑旗探险队,也多被世人称之为哥萨克。

以辽东为大后方不断对外扩张,若是占得了无主之地且站稳了脚跟,聚拢了三百户人口,便是一牛录。

这在如今少有大规模战事的大清国内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上升渠道。

对奴人司改革之前的奴隶来说,也是难得的加速成为自由人的机会。

而伊尔库茨克自然是顶不住内外压力,投降了。

沙俄大使帕休可夫喝令自己带来护卫打开城门,城内守军早知大势已去,只是城内有个随使者队伍来的军官死活不干。

最终城堡里的人拿下军官才算结束。

而第一次大清与沙皇俄国的条约,也在这伊尔库茨克城里起草签订。

但最终只是决定了伊尔库茨克与贝加尔湖一带的边界线。

帕休可夫情真意切的表示他也很想一并将两国在西伯利亚地区的边境线分清楚了,但他真的没这個权利。

朱慈炯有些恼。

但想想西伯利亚地区的环境,以及地图上这沙皇俄国首都距离这伊尔库茨克的位置也释然了。

换做十年前,这里对他来说也是堪称天涯海角的距离。

“那你就将本王划定的地图带回去,也是正好,那些听命于你国的哥萨克在我大清辽东,远东不断侵掠袭扰我国边民,也该给个说法......”

黑旗大清与沙皇俄国这漫长且冲突不断的边境线也不是见面了个把月能签下来的。

且一次签了不代表商量好了,问题就解决完了。

得什么都商量周全了,再把之前签订的诸多条款汇聚起来,签订一个总条约,这才能分个明白。

所以咱大清割地在边境割地不能只算一处。

得按照总条约来算。

从尼布楚开始割,一路割到恰克图,把边境城市割给对面然后在南边新建一个,尽显大清国威以及老爱家的大气。

不过眼下这帕休可夫估计是没有机会在几年后跑到东北修筑尼布楚城了。

朱慈炯下手虽狠,但还年轻,还是爱面子。

所以条约签订之后赏了帕休可夫金银财物牲畜商品什么的,得知他是叶尼塞斯克的总督,还大方的表示今后他派来的人在恰克图买卖城买卖东西不收税。

随即更是摆了一桌,邀请他做一门好买卖。

奴隶贸易。

旗主,也自然而然是黑旗大清国中最大的奴隶主之一。

通过陆地贩奴虽然成本很高,但也不是没有利润。

收获的成本再压一压就很好。

哥萨克袭掠土著扎根当地,奴役压榨当地人。

不做点贩奴的生意可惜了。

“主子这是......暂时不打算回京师了?”

朱慈炯轻笑道:“父皇命我划清与这沙皇俄国的领土边界,如今只是定下了一处而已,怎么敢回去呢?非但不能回,还因这北方毛夷不知礼数不敬天朝,得多请些兵马过来。”

苦寒之地苦不着他。

朱慈炯熟悉当地之后,觉着这里和草原或许都可以经营一下。

若是他那大哥留在京师,他肯定也回京了。

可京师就剩下了他姐姐,过阵子还要和朱由检一起奔赴海外四岛,届时他再回京也不迟。

......

“来了来了!到货了!”

“把场子清出来!让那些抗包的站一边去!等会儿再来!”

辽东盖州港今日迎来了一支规模挺大的船队。

它们抵达之前,就已经有小舟跑来传信,如今在海平面上显露出模样,港口立刻乱做一团,诸多伙计顿时狂奔着跑去传信,更有早已守候的人在此翘首以盼。

很快,港口边上就有大批衣着华丽花哨的老爷们等着了。

一边嫌弃那些船跑的慢,一边各自攀谈着。

言语间透露出他们等的是一批贩奴船。

“红毛夷靠谱吗?不通人言还好说,赶到地里若是不会种地咋整?不会摆弄农机咋整。”

“全都得教!都是生奴你还指望啥呢!你以为是奴人司的熟奴啊!”

“船上还有一批吕宋奴呢,说是在大明也是种地的,都调教好了,就是不知道卖价如何。”

而这群奴隶主边上,正有几名白人传教士站在一起,面上多是焦虑不忍与愤慨。

台湾总督与当地居民被释放然后被黑旗的捕奴船截留的消息早就在大明和黑旗临海城市传开了。

拿下他们的黑旗船并未直接奔着辽东来,而是又跑去了广州收购奴隶,沿着海岸线北上时也是一路收购,也因此现在才到辽东。

精壮的上等奴隶在辽东的常规拍卖价已经超过二百两了。

也就是这等利润,才让朱慈炯这个旗主王爷都想着多多开源寻找渠道。

谈话间船到港了。

船上站着的船长昂首挺胸站在船头,还没到就收获了奴隶主们的一片喝彩,下船时就被围住了。

多是要看货的。

船长也不含糊,直接叫人从甲板上拉起一个被套了绳索,面色麻木的荷兰壮奴拉下来,让老爷们上下其手。

“让他硬起来看看!”

“啊!?您好这一口儿!?以前怎么不知道啊!?”

那奴隶主顿时羞愤吼道:“上头已经开始上折子了,得把奴才生子变成一二等的规矩也废了,今后成了生下来的奴隶也是咱们家的!这不能生肯定不行啊!不能生就得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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